方抬起头,脸上似乎有被她喷溅到的湿润,他笑眼微瞇,含着两指一脸满足的吸弄,又将两指分开舔舐中间,各种口技令人看了差点又要血脉贲张。
床帐外的侍仆早就备好了热水,端了进来,初四拿着热帕巾,覆上她的阴户,缓慢而有规律的轻压,舒缓她的肿胀,然后如同既往的帮她擦拭身体,让她舒舒爽爽的侧躺下,轻轻为她覆上被子,便退离了拔步床。
奉霜瑶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是暖洋洋的下午,她如愿的出了最大扇的那门外,才发现这里只是类似阳台、露臺的地方,主要进出都是由侧廊连接山壁壁道通行的。
她坐在有遮荫的地方,悠悠哉哉欣赏了风景,初四在一旁为她顺髮、唱歌,她的髮长大约及腰,初四顺完以后,还用她的髮尾,编出一些小花样与她玩笑,好像两人以前就是这样自然地相处。
她发现蔺瑾丹不在的时候,主要是由初四照顾她,一问才知道,初四是她从小就收在身边的侍仆,而长青是蔺瑾丹的陪嫁伴奴之一,另外还有一位叫松柏的也是他的心腹。她也得知了目前这具身体主人,是在北方打仗时出的意外,可能是死了才换她穿过来;而当初陪她出征的是初四、她落入冰川后积极找她的是初四、停灵更衣时发现她没死的是初四、将她运回云都的路上伺候她吃喝拉撒的也是初四,简直是救命恩人一样的存在,但初四说他只是她的狗,他只要能看见主人就很知足。
奉霜瑶也终于照到了铜镜,这张脸跟她学生时期不怎么像,反倒比较像她出社会工作以后的神韵,只是这张脸更加年轻稚嫩;至于身体手脚方面,跟她自己原本的还蛮像的,不太有适应不良的问题,就是可能没什么肌肉、没什么力气,以及胸还小了点,当然最不习惯的还是那硕大的孕肚。
用晚膳的时候,蔺瑾丹还没回来,是初四侍候她吃饭,饭毕她就在自己的宫殿里面探险,当然她走不了那么多路,大部分时候是让初四抱着她,由她指使着到处走。
古代晚上没什么事做,她侧躺在床上,跟初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他与另一位侍仆的按摩中,逐渐睡着了。
009吾被钉进棺材(h)
夜半,她是被探入胸口的一隻大手惊醒,睁开眼,就着微暗的烛光,看见一双修长的大腿跪在眼前,再往上,是熟悉的贞操环;那是全身赤裸的蔺瑾丹,没把金炼从她脖上取下,而是在她面前,拿着钥匙直接解掉他的贞操锁,接着就掀开被子,拉开她的裏衣,将她上半身略压成仰躺,就侵略似的吻上来,把头埋在她颈间大口吸气,光嗅闻还不够,还用嘴将她吸得发痛,她想着隔天一定有吻痕了。
蔺瑾丹一路种草莓,连胸部也不放过。印象中他以前很少触碰她的双乳,今天却恣意玩弄,双手拇指按压她的乳头,又跟着食指一起搓圆捏扁;大掌包覆她的奶子揉捏,还轮流吸吮乳头狎玩。
奉霜瑶从醒转为生气,她一手扯住蔺瑾丹的头髮,往旁边一拽:「你在干什么啊?」
蔺瑾丹没有理她,捏住她的下巴,将头一偏,像人工呼吸的角度那样覆上她的嘴,然后吸舔吞嚥她的唾液。
她感觉裏衣被解开,光裸的臀部露了出来,感觉有点冷,此时不知是谁的手带着一捧温热的润滑覆上她阴户,三指沿着会阴与耻丘前后滑动;她几乎全身赤裸,对于口腔中沸腾般的掠夺、单乳被覆上的灼人大掌,以及下体那火热的搓动,感受特别灵敏,虽然心情不太好,但身体很诚实地被燎了起来。
蔺瑾丹的嘴从不离开她,封住她发声的机会,她又听见「咕啾咕啾」两三下的声音,接着那湿润坚硬的男根便一举刺进了蜜穴。蔺瑾丹用比她高出一个头以上的身材优势,将她垄罩在身下,如瀑的长髮散落,彷佛将他们包覆了起来,他下体快速地进行九浅一深,这次没有绑上缎绳,有几下稍微顶得深些,然而她的呻吟与挣扎全被他吞入腹中。
奉霜瑶放鬆牙关,不再僵硬的承受着,任他恣意探挖她的舌根、吸疼她的舌头,奉霜瑶被他顶得不住喘息,呼吸沉重她自己都能听到,她觉得呼出去的气被蔺瑾丹吸走很令人害羞,但她同时也吸入那令人沉稳的木质调香气。
后来蔺瑾丹略微放缓了速度,做了很久,在奉霜瑶感觉腰有点酸的时候,射出了浓烈的精元。
奉霜瑶想骂人,但被他入得全身瘫软,蔺瑾丹将贞操环锁回去,边披上衣服边步出床帐,拔步床内似乎还有两个侍仆也跟着离开了。
奉霜瑶全身泛着热气,被日得找不着北,接着初四捧着热水进来,像以往那样为她擦拭身体,只是这次连整张脸都擦了。
翌日早晨,奉霜瑶醒来时并没有看见蔺瑾丹在身边,似乎是一夜未归。她仍旧在初四失落的表情下,自己用恭桶解决了排泄问题,只是依然无法避免初四为她清洁下体。
用早膳的时候,多了一小碗汤药,说是凤君命人炖给她补身的。虽然她对昨夜的事情还有些生气,但想说凤君要她肚子里的子嗣,应该是不会害她吧?就一口气喝下了。
饭毕仍不见蔺瑾丹,只有凤君派来的两位侍仆为她脚底按摩,她想在外面那个风景超好的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