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中的基础,具有实质的生产力;而商人,毫无生产,倒买倒卖,赚取利差,唯利是图,再者,士级贵族们,家业之内本就有多种商业产业,其中亦包含农业或工业,只有商人什么都没有,只有营商一途,所以商人还是最被瞧不起的。
苏碧痕也觉得此计可行,毕竟陈家夫郎不可能带着孩子躲在山上一辈子,他也希望儿子们能有好归宿。而这世道,鳏夫嫁儿子,会被人看不起,因为鳏夫的贞操锁钥匙自己保管,无人可验证其守身如玉;而上樑不正下樑歪,其子亦会被怀疑德行操守有所欠缺。但若是鳏夫改嫁,有了妻主,就大大不同了,亲家包含妻主在内,看待有母亲的女婿和没母亲的女婿,也是差别很大的;谁家儿子若没了娘,嫁出后就算在妻家受尽委屈,也没人能帮他讨句公道。
苏碧痕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一半,两人商量好,先找村长、去县衙改名,确保身份文件,再上山找陈家夫郎,授权他代妻主买下苏碧痕。
苏碧痕心情放宽许多,终于展眉舒颜,帮姚双凤通乳时,又提出了人型夜壶的事情,他说既然以后还要长久侍奉妻主,再发生类似情况的需求还是有的,因此想学习更好的伺候妻主,毕竟姚双凤这般为他着想、如此疼爱他,他无以为报,只求能在侍奉妻主方面尽心尽力。
姚双凤对此还是有些排斥的,毕竟在现代社会活了一辈子,没有奴隶、尊重人权,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接受程度很大的了……但敌不过苏碧痕那张男模脸殷殷期盼的模样,同意了让他先从如厕后的清洁做起……
虽然这阵子,苏碧痕极其性感,但姚双凤因为刚生产完,可能受体内激素影响,所以一点性慾都没有;就连对苏碧痕的感情,都有点母爱的成份,谁让苏碧痕天天喝她的奶呢?
终于等到了姚双凤在简易尿盆上如厕完毕,苏碧痕期待又兴奋的掀起她的裙子,凑上去就舔了一口,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旁边干呕了一下。
”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吧?”姚双凤心想。
没想到苏碧痕,虽然呕了一下,眼眶带着湿意,却是朝上望着她,说:「对不起,请让碧痕再试一次。」然后又重复了一次方才的行为,仍然是接受不了的样子。
「没事吧?不要勉强啊!你可以不用这样做的」她说。
「不、碧痕不是个好夫侍,连妻主的血都接纳不了,以后如何在妻主经期孕期照顾妥当呢?」苏碧痕又陷入了自卑的小圈圈里。
姚双凤才想起来,她产后恶露还没完全排干净呢!这种东西她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初次尝试的苏碧痕?于是她安慰他,并跟他约定,等她身体完全恢復正常后再开始,苏碧痕才放下心,相信姚双凤没有嫌弃他。
隔天苏碧痕照常上山采药,但是回来得很晚,天都黑了,听到声响,姚双凤去前院迎接他,才发现他一拐一拐撑着木杖走回来。
「这是怎么了?」姚双凤问
「在下坡时崴到脚了,没有大碍,休养几日便可。」苏碧痕云淡风轻地说。
「快快进屋里看看吧!瞧你衣衫不整的,是不是还滚下山了?」
「不碍事,我是医郎,早先自己包扎过也敷药了,很快就能恢復。」
「那这几日杂活我来做吧!你就好好休息。」
「怎么能让妻主劳烦?我只是走动慢些,手还是很好用的,只是吃食方面……就剩今天这隻鸡了……」苏碧痕看向篓子里的一隻山鸡。
「没关係,反正我现在也好着呢!不用每天进补也无碍的。」
两人搀扶着进了屋,姚双凤又陪着苏碧痕到了厨房棚下,帮着做好了晚餐。接着烧水,因为他担心姚双凤提水桶会危险,所以两人就在棚下简单擦擦身体,就进房睡了。当然,脚伤也不影响苏碧痕为姚双凤通乳,他还藉此撒了个娇,要她趴在他身上,主动将奶凑过去让他吸。
姚双凤看着身下的苏碧痕,那样冷漠酷帅的五官、略为粗糙的手指、菱角分明的唇型……要是以前的姚双凤,早就慾火焚身,但现在只是平和的看着他,感谢他为她舒缓胀奶疼痛的心情还更多一些。
清晨,两人被屋旁树丛的一阵骚动吵醒,姚双凤先披上衣服出去看了,苏碧痕拄着拐杖,慢慢的走过来,没想到在树林中发现一隻受了伤的鹿。
苏碧痕说:「看起来是被野兽在追捕的过程中弄伤了,应该也活不过今晚了,我们捉住并吃了吧!鹿角鹿皮还可以卖呢!」
姚双凤有些心惊,毕竟现代社会的肉类,都是处理好的,她来这里吃的食物什么的,也是苏碧痕事先放血才带回家中的,看见一隻活生生的动物要在眼前被杀死,她需要心理建设。
不过苏碧痕现在脚不方便,能拖动鹿的只有她了,所以她抓着鹿角,固定着鹿,让苏碧痕拿了工具来处理。
「血……这些鹿血不会引来野兽吗?」姚双凤捧着一大碗鹿血,看着地上那鹿一路挣扎来的血迹问。
苏碧痕说:「不碍事,等会儿砍几颗小树,把血最多的地方烧干净,再在屋子周围撒上些混着药的草木灰即可。」
于是他们的小屋中,有着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