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碧痕又说。
她睁开眼,看见苏碧痕紧张的表情:「妻主,妳看桌上。」
姚双凤看着桌上,她昨夜带回来的小荷包,开口已经打开。
透过房门上的糊纸,能知晓外面天光大亮。
「怎么了?」她问
苏碧痕干脆抱起她,坐到椅子上,让姚双凤坐在他腿上:「妳看这荷包里面。」
姚双凤看了一眼,简直快闪瞎,满满的金叶子,还有些许叶脉雕饰。
「嗯……这是我昨晚拿回来的……」姚双凤还没清醒,悠悠的说着。
「昨晚?哪里拿的?妻主何时出去的?」他问。
姚双凤顿了顿,说:「碧痕……我问你……我是女人吗?」
苏碧痕一脸懵逼:「是啊!」
「那女人下面……会长这个吗?」姚双凤用手轻捏了苏碧痕的两腿之间。
他惊出气音:「噢!」困窘道:「当然不会,这是男子才会有的……」苏碧痕剑眉挺鼻的男模脸,神态柔和,双眼迷蒙了起来:「妻主……」这是未经他引诱,妻主第一次主动摸他下体。
俩人四目相对,俊脸靠近,吻上了她的唇。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妻主的唇。他探出舌,轻描她的唇缝,姚双凤启口,用舌头顶弄他的舌尖,苏碧痕缩了回去,她扣住他后脑往自己压,整张口覆上,小舌入侵,勾挖他的舌根。
苏碧痕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底下的雄茎硬挺,但裤子和外袍被姚双凤压着,没有上翘的空间,绷得难受。
姚双凤放开苏碧痕,俩人微微喘着气,苏碧痕额头抵着她:「妻主……我好希望……可以早日成为妳的人……」
然后姚双凤把昨天晚上的奇遇跟他讲了。
苏碧痕喃喃:「雌情蛊……我在书上看过……若是男子中了此蛊,理应无所反应。雌蛊只对女人有效、雄蛊只对男人有效,可能……那人雌雄同体……」
「雌雄同体……很多吗?」
「虽不常见,但也不是没听过,若是奴隶可以卖到很高的价格,若为平民……也有可能成为富贵人家的宠侍;但多半以女人的身份活着,不会对外张扬,毕竟女人才能有独立户籍,所以通常会当女儿养。」
「喔……这样子呀……」姚双凤把拇指大小的金叶子拿出来拨弄:「这些可以买多少东西?」
「可多了!」苏碧痕小声却语气夸张的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呢(小声)」
姚双凤笑了:「那就好,以后我们碧痕不用那么辛苦了!」
「不行!」他正色:「以我们的身份……拿着这些金子会遭人起疑,可能会被怀疑是偷来的、可能被贼人盯上、可能被劫财灭口,我们还是得装成一般人家,慢慢白手起家的样子,发迹之后还得顾些护院之类的,在这世道小心为上。」
「嗯!那你把这薄片缝在衣襟摺缝里,然后我们花用的时候,把这叶子斩成三瓣,找个银楼或钱庄兑换了,分着用,如何?」姚双凤提议
「妻主真聪明!等我一会儿。」
就看着苏碧痕脱下粗布裏衣,拆开缝边窄口,将金叶子塞进去,一片让它落到底,粗略绣上一个叉,再塞一片,这样每片都可以均匀的贴在身前,不会全部掉到底下去,看上去又像是绣纹均匀的装饰。
她欣赏着苏碧痕赤裸上身专注缝衣的样子,男模脸在晨光下,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微微的下垂眼、漂亮的颧骨、俊挺的鼻樑、好看的薄唇、性感的下颚,然后是带着男性曲线的微凸喉结、刚毅的锁骨、练大的话会呈四角形的微胸肌、有着属于男人的粗犷却长而有力又不难看的手指、体脂肪少而浮出的六块腹肌……接着是裤腰带……垂在腿上的衣服。姚双凤觉得自己真的是捡了个宝,不,是被宝贝捡到的。
将金叶子缝好后,剩下的几片又分别藏在包袱等不同地方,方便取用。
苏碧痕再吸了几口姚双凤的奶,之后将房间稍做整理,两人出了门,往右侧紧闭着的房门瞧了一眼,不想多事,就离开了。向住持及僧人告别后,往县衙出发。
凭着姚诗调身份的竹牒,进入了县城,姚双凤终于看到很多其他女人了,虽然很多但一眼望去可能也不到十个,却都相当显眼:
女人走在最前头,后方跟着一至三名男子,首位会帮女子撑伞遮阳,而其他则是拿着物品或垂首跟着。也有的女人坐在短靠背的椅子上,让男子揹着走。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坐在简单的板车上,由男人推着或驴车拉着。
进入城内后,姚双凤就靠着自己双腿行走了,苏碧痕也在她身后半步跟着,她戴着斗笠,饶富兴味的看着热闹的街市。
经过一个卖饰品的小摊,那贩子是个男人,看见他们走近便叫嚷:「呦~这是谁家的夫郎啊!让妻主出门连根簪子都没有,真是丢妻主的脸面哪!」
苏碧痕家里只有大姨一个女人,表兄弟们也是男子,他从来没帮女人弄过髮髻,因此只是帮姚双凤把头髮在后脑盘起,插入两根筷子一样的竹条固定而已。
姚双凤在摊前停下,小贩又说:「贵女叫夫郎买根簪子吧!不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