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德,不犯七出,不作二嫁。一切当以妻主福寿富贵为先,穷尽一生护妻主周全、安适。」
姚双凤看他这样,被感动了,也对着画像下跪:「娘、爹,姚双凤在此立誓,一生都对碧痕好,爱他、敬他,绝不抛弃他。」
然后笑着看向苏碧痕,他又是那副浸在蜜里的表情。姚双凤拉着苏碧痕的手站起:「好啦!交杯酒还没喝,喝了才算婚仪完成?」
牵手走到正厅,坐在桌边、手腕互绕,喝了桌上的合卺酒,之后俩人就像一对青涩的小情侣,大眼瞪小眼,看看对方又看看膝盖,似乎都在鼓足勇气开始下一步。明明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但这种仪式感还是令人觉得气氛紧张。
后来苏碧痕突然一鼓作气,打横抱起姚双凤,吓得她惊呼一声,而后大步跨入主卧房,进门之后,愣了一瞬,把姚双凤放下,才又转身去关门、上栓。
他转身回来面对姚双凤,但脸却别向一旁:「碧痕……已经是妻主的人了,碧痕这不讨喜的身子,如能让妻主感到丝毫愉悦,还请妻主尽情亵玩,妻主要对碧痕做什么都可以。」他站得身板挺直,双手垂放于身侧,挺着胸、偏着头,说得一副慷慨激昂、壮士断腕、身先士卒的样子。
姚双凤腹内燃起一把火,不知是被他的话激到、还是晚餐发挥了功效?一方面她觉得之前都是被苏碧痕吃豆腐,但他现在又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吃亏的一方。另一方面,苏碧痕这般任人鱼肉的姿态很是诱人,她真的不知自己心中烧的是怒火还是慾火。
她伸出手,解开苏碧痕的腰带,他的身体有点僵硬,外袍被姚双凤推落肩膀,滑落地板,接着是中衣、裏衣,一件一件剥落,苏碧痕的呼吸随着衣物减少而变得紊乱,胸膛不住起伏。
姚双凤隔着一步之遥,欣赏苏碧痕赤裸的上半身,酷帅男模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黝黑阳刚的脸庞和脖颈,之下是牙白的锁骨、光洁莹白的胸膛、些微线条的腹肌,肚脐以下,有一条细黑线,那是从阴部延伸上来的腹毛,浓密、尖、细,越往下略宽,但裤头以上是很好看的,会令人想往下看更多。
他黝黑的手,抬起交迭在身前,与洁白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手掌微掩胸前浅褐色的两点:「妻主别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人家……」长睫下敛,看似隐忍却也遮不住眼神深处的熊熊慾火。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她盯着他裤裆下撑起的帐篷:「都翘得这么高了……」
又拨开他遮住自己的两手,食指勾向他的耳朵,将细髮拢至耳后,便顺耳背着一路往下,滑过颈侧、锁骨凹陷、略有起伏的胸肌,最后停在了奶头的位置。
她按住奶头对他说:「你每天都吸我的奶,今天就让你嚐嚐被吸的滋味。」
说完便欺身向前,拢住他后背,红唇覆上奶头舔弄,感觉嘴里的那点激挺耸立;手掌底下的背肌绵中带硬,触感极佳,好像吸着她的手,令人忍不住按压着、游移着、摸索着。
「嗯~~不要,碧痕的奶不是女人的奶。」他偏着头,伸长脖颈,身体不住扭动,却又不真的使力挣脱姚双凤的怀抱。
「说不定就像你按摩我的乳房那样,挤挤就会有奶了。」她将手放在他胸肌外沿,学着他为她通乳时的手势,张口含住另一只奶头轻嚙。又想起他吸奶时享受的模样,便有点报復性的使劲吸。
「啊啊~!妻主……饶……请饶了碧痕吧!呜」她俩下半身贴合在一起,苏碧痕硬挺的男茎顶着她的下腹,越是扭动,越是磨擦得紧。
姚双凤两掌下移,边揉着他的屁股边吸奶头。闭着眼,双手盲目摸索着裤带,这次她不要只从开裆处看见他的阴茎,她想彻彻底底看个清楚。
但那裤头似乎很不好解开,扯了一下反而变紧了。她吐出含着的奶头,弯着腰,专心致力脱苏碧痕的裤子。
苏碧痕看着她,轻笑出声。
「笑什么!」她由下往上瞪他。
「这结是特意绑的,让妻主知道夫郎不是轻易脱裤子的男儿家呢!」
姚双凤甩手跺脚:「哼!脱不下来你今晚就别想圆房了。」
「前裆的结也是能解开的呢……」苏碧痕将她圈在身前,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不要,我就是要你脱裤子!」姚双凤坚持。
俊脸挨近,唇瓣贴了上来,苏碧痕的吻从试探变成撩拨,一边吮着一边伸出舌头与她缠绵,直到二人微喘,才分了开来。
姚双凤向下看,裤头已落至脚踝,苏碧痕站在原地,全身赤裸,只剩脚上还有鞋袜。
她盯着苏碧痕的下腹,从肚脐蔓延的腹毛一路往下,旺盛的宣告男性荷尔蒙有多浓烈;阴茎挺翘,茎体平滑光洁,贞操环前的龟头却比一般人宽,若进到体内,存在感似乎会很强烈。他的睪丸也挺有份量,圆圆大大的,以前都被开裆裤遮掩、被阴茎引去注意力,这是姚双凤第一次完整看见苏碧痕的整副性器。
「妻主……可允许碧痕卸下贞操环伺候您?」他的手轻托姚双凤的双臂,拇指轻轻画圆摩娑着。
姚双凤眼前的奶头,两边红肿程度不一,却也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