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双凤她们坐在南包厢的东南角,可以看清楚西包厢内部的情形:那汉子扛着书僮走进厢房,把书僮放到地上,但窗台以下的事情就看不见了,猜测跟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应该也是犬儿跟那书僮接吻了。
姚双凤问夏景:「她们这是做什么?」
「合缘哪!毕竟这男子不是自愿与女人性交的,要令其破处总得让他硬起来嘛!所以由犬儿口含女客媚液,餵他吞下,若有能使他勃起的,才有资格做他的破处恩客。」
夏景一脸老司机的样子:「这下你知道处男拍卖为何必须有犬儿了吧!」
姚双凤想起在山上时,看过一本《男子处事经略》,大概是讲男子外出行事,如何洁身自爱,要注意别让茶水、杯碗离开视线,以免被心怀不轨的女人掺入穴津,导致强制勃起、意志缺乏等后果;若是与心仪之女同席饮食,亦要避免食入对方口津,否则也会勃起,让女人知道男子心悦于她,产生轻慢之心。当时觉得是本废书,没想到这个世界女人的体液就像春药,唾液可以让喜欢她的男人勃起,爱液则是可令男子强制勃起。但效果似乎因人而异。
此时,那糙汉子在二楼窗边,对着一楼舞台上的柳絮摇了摇头。
「唉!这贱货,看来不是那么好征服的呀!我们来看看第三高出价的……是一楼甲座的贵女!」
前沈家书僮被糙汉子扛着下来了,回到舞台上,被迫与甲座贵女的犬儿接吻、吞下淫水,全场又是一片静默……
终于,黝黑的男根抬头了!皱缩的黑茎逐渐伸展,变成局部暗红的深色阴茎。
台下发出了躁动的欢呼,柳絮也高调宣布八两成交。
甲座的女人笑容满面上了台,主持人将贞操环繫着的红线拉出,交给了那得标女客。
女客牵着那条红线,红线绑在贞操环的圈上,前沈家书僮哭花了脸,双手被绑在身后,衣襟因为糙汉子的搬运有点鬆开,裤子还完好的穿着,但性器官挺立、暴露在外;他低着头,弯着腰,但仍无法遮掩自己的性器,只能无奈被牵着走。
两名小厮领着那女客和被卖出初夜的少年,一边洒花瓣一边往侧门走出去。
其他女客有的起身,带着刚刚在桌下伺候的犬儿往同个侧门走去,也有的将一把铜钱塞入犬儿的胸口前襟,还在牠胸前胡乱掐了两把,就转身往进来时的入口出去了。
姚双凤看过这场拍卖,心里大概有底,她问夏景:「拓印仪式是什么样子的?」
「嗯……就是新伎入荷时,为了给他的初夜拍卖出高价,需要先将屌拓印好,贴在门口。」她看着姚双凤一脸蒙屄的表情,又补充:「就是把鸡巴用墨汁涂黑,盖在纸上。」
「嗯?但妳方才不是说他们不是自愿的,为了让他硬起来必须餵他喝淫水,这拓印仪式的时候也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行房需要硬很久,而且破处的疼痛会使男子倒阳,若男子本身对那女人反感,是很难再硬起来的,所以必须靠女人的媚液催硬。 但行拓印仪的时候只要硬一会儿就行了,因此多半是透过刺激男子身体或后庭的方式,使他们勃起。」
「刺激后庭?」
「就是拿物品或手指插入屁穴,刺激使其勃起啊!」夏景觉得姚双凤实在是相当不谙世事。
姚双凤不太懂为何这样男子就会勃起,不过这世界跟她认知不同,她自己就经历过怀孕三个月即生产的事情,因此不去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夏景说是就是了,只是这样一来……
「这边包场要多少银两?」她目光犀利看向夏景。
夏景顿了下,挑了眉说:「唷!姚妹这么大手笔?」
「我也不知称不称得上大手笔,景姐可知大约需耗费多少银两?」
「这……以今天的来客人数和刚才那处男的拍卖价码来看……拓印仪的包场约需十两,这还只是一个,如果你要包三场,那就是三十两。」
「那拓印仪式行完之后,还有处男拍卖对吧?有可能在他们行拓印仪之前赎身吗?」
「这不太可能,店家会行拓印仪就是为了吸引更多人前来竞标初夜,初夜的价码就不一定了,何况折柳院不是善待伎子的店家,不会那么好说话。」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欸!姚妹呀!我劝妳别打草惊蛇。拓印仪包场,我可以跟店家说:我姐妹没见过世面,又适逢生辰,我为她包场庆祝一下。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但要是妳一开始就对店家表明妳要赎人,那店家可能会对妳狮子大开口。」
姚双凤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低头沉思。苏碧痕给她的银票足够包场、买初夜,但要赎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她得回去跟苏碧痕问一下,之前那包金叶子还剩多少、值多少银两。
而且……买卖人口这件事情,有点违背现代人的价值观,虽然说是苏碧痕让她来赎人的,但这事情她认为不好,为何换了个世界她就认同了呢?当初买陆武的时候,因为他快死了,抱着救人的心态将他买了下来,但这花街的伎子,她必须买吗?
姚双凤带着心中的疑惑,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