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盼妹比较像是羞红,鼻尖和眼眶更是红得明显,似是哭了;顾妹则是气红的,从头到尾都瞪着柳絮,愤恨的眼神也扫过每一位来这里看他的女客。即使两人长得一样,从不同的神态也可以辨认出个性迥异的两人。
很快就到了出价的环节,姚双凤让陆武开了门,廊道那有个小厮专门负责抄写女客们的出价。
出价的纸条汇集到了一楼,小厮整理出三张交给柳絮,柳絮站在臺上,喜孜孜地打开第一张纸条,笑容竟是僵了一下,又打开第二张、第三张纸条,才宣布:「今……今晚出价最高的,是雅座南二厢的贵女!」
柳絮看向姚双凤,连谄媚的 ”哎~贵女您等着,我们马上过去” 之类的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舞臺上的糙汉子,因为做得很习惯了,熟门熟路的将顾妹、盼妹扛在肩上,就往姚双凤的包厢走来。
糙汉子走到姚双凤门前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啧啧有声、咂巴嘴的声音,两名大汉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顾妹则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当大汉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只见陆武双手抱胸站在姚双凤背后,像一堵高大的靠山,而姚双凤对面空着的圈椅上,放着一盘切块的西瓜,折柳院的犬儿,跪在椅前,双手皮套巴在椅子边缘,小嘴儿吃瓜吃得正欢。
然后初四从桌布下面钻出来了,糙汉子们才回神,扛着双生子进包厢。
姚双凤脸颊微红,初四就算没有舌头,嘴唇和手技也是很高明的。
双生子被大汉放在地上,初四缓缓的爬过去,轻捧着他们的脸颊,依序与他们接吻,将姚双凤的媚液渡到他们口中。
不一会儿,顾妹盼妹的下体都硬挺了起来,两名汉子也到了窗边,对一楼舞臺上的柳絮点头。
在糙汉子上二楼的期间,柳絮焦躁的看着手中的纸条,又瞪向收集纸条的小厮小声问说有没有弄错,小厮摇摇头。
在姚双凤包厢的两名汉子向一楼的柳絮点头时,一楼座位有些女客已经看到了,纷纷恭贺鼓掌。柳絮不太想宣布成交,但二楼西厢和东厢的某些贵客也都看到糙汉子点头了,零星跟着鼓掌庆贺,柳絮看场面热络,才干巴巴的宣布成交,都还没说出成交金额,全场就爆出了欢声雷动般的掌声。
夏景满脸兴奋的朝姚双凤敬了一杯茶,便起身离去善后。
姚双凤在包厢内,糙汉们将双生子贞操环上的红绳拉出来,交到她手上,立即有另一名小厮过来,为姚双凤带路,去往开苞的房间。
其实姚双凤用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伎俩,就是普通的围标。
围标就是当某单位发出公开标案时,主要厂商联合其他厂商一同投标,并且商议好其他家的出价金额,都高于主要厂商,这样开标的时候,能以最低价承接项目的主要厂商就得标了。当然这最低价只是主要厂商做出来的,他只要让其他配合厂商的价格都高于主要厂商即可。
姚双凤反其道而行,她让其他出价者的价格都低于她,所以她用二十两标到了双生子的初夜。之前那个前沈家书僮,到了第三高价八两才成交,双生子相貌比那书僮好,两人当然不只这个金额,但反正没有人出价比姚双凤高,所以姚双凤还是第一顺位。至于合缘的事情,万一姚双凤的媚液无法让双胞胎有反应,第二第三高得标者标到的话,也都说好了会私下让给姚双凤,所以双胞胎还是不会落入其他人手中。
只是这布局花了姚双凤很多钱,毕竟包厢可是要花钱订的,只是让夏景去找在这城内认识的贵女们来免费看戏,夏景出入平川县经商数年,常将奴隶卖给大户人家,又因个性纨绔豪爽,结交了不少家主、继承人、宅院管事、当地牙婆、还有吃饭喝酒认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这场的女客都是夏景找来的,姚双凤只是出了包厢的费用,名义上还是各个女客预订的。至于一楼座位虽无法预订,但也讲好了事成之后,夏景会给他们每人五十文钱当作车马费。也有的女客觉得这事新奇有趣,表示这点钱不用人家请,自个儿掏腰包来看热闹,所以姚双凤最终总共大约花了十加二十两,在柳絮不允许包场的情况下,包了这场拍卖,并操控了得标价金。
柳絮虽是吃了闷亏,但满座的见证人,他也不好抵赖,何况得标金也没偏离行情太远,只是他原本以为如此座无虚席,出价竞争应当很激烈才对,没想到这双生子看着值钱,却是命中带衰的赔钱货,之前还逃跑让他丢了面子,又花钱养了更久才能拍卖。
姚双凤也想过:要不标金只出一两银子算了,反正怎样都是她得标。但柳絮可能会提早发现不对劲,或是生起气来影响她赎人。所以她还是别意气用事,出个普通偏低的价格,起码让柳絮不要第一时间气急败坏、玉石俱焚。
她虽然不愿顾妹盼妹的性器就这样裸露在外,但人在折柳院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牵着两条红线,跟着小厮到了一处绿油油的木门前。
门打开后,里面的布局跟莫儒孟房内差不多,只是更大些、绿色与红色更多些,充斥着一股俗艳的气息。床一样是无顶无柱的矮榻。
一直跟在后方的糙汉子进了门,小厮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