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夏,”傅寒筠含笑在简夏面前单膝跪地,认真?地将戒指举到简夏面前,“你愿意嫁给我吗?”
简夏:“……”
心臟在胸腔里跳得飞快,简夏的眼眶慢慢发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傅寒筠握了?他一隻手到自己面前,认真?看着他微微红起?来的眼睛。
简夏抿唇,疯狂点头。
傅寒筠微微笑了?起?来,低头在简夏细白的手指上吻了?一下,随后将戒指套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戒指很简单,银色的素面,内圈刻了?两人?的姓氏,f和j,中间以一颗小小的爱心相连,戴在简夏手上正正好好。
“今晚戴一晚。”傅寒筠笑着低头,将自己柔软的唇瓣印在简夏潮湿的眼睫上。
“嗯。”简夏点头,取出首饰盒里大一些的那枚戒圈,套在了?傅寒筠右手无?名指上。
一左一右,握手的时候恰好可以用戒圈摩挲到戒圈。
“现在,”傅寒筠弯腰,将简夏打?横从地上抱起?来往床边走,“是不是该和'老师'开展一下我们的浪漫之夜了??”
清晨, 天刚蒙蒙亮,简夏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随后伸手往旁边探了探。
身畔的位置已经?空了, 但被窝里仍残留着傅寒筠身上浅淡的温度。
简夏悄无声息地张开眼?睛,果然, 窗前的书桌上,台灯的亮度调到最低, 傅寒筠已经?在埋头工作?了。
傅寒筠总是很自律, 这是简夏后来才知道的。
每天清晨早起处理公务,锻炼身体, 早餐,上班……
从?一个病秧子到精力旺盛, 总会让让简夏生出一种自己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简夏悄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将被窝中的左手拿出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看。
昨晚被傅寒筠这样那样,最后直接累得?睡了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仔仔细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戒指是哑光的, 但在昏暗的光线里却格外醒目,衬得?他的手指更加细白漂亮。
简夏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 捏着戒圈在手指上转了好一会儿,一双眼?睛里全都是笑意。
像是恨不能把这枚戒指嵌进眼?睛里去一般。
下意识地, 他将左手握紧, 指尖扣在向着手心的戒面上,然后偏头去看傅寒筠的背影。
傅寒筠早上大约又洗澡了, 黑发略显潮湿, 背脊挺直,朦胧的光影里, 肩膀又宽又直。
正看得?出神,傅寒筠忽然动了动,随即回头看了过来。
简夏忙闭上眼?睛装睡。
房间里很安静,片刻后床沿忽然往下陷了陷,傅寒筠倾身过来捏了捏他的鼻尖。
“别装了。”他笑,“大老?远都看到你睫毛一直打颤。”
“你眼?神这么?好吗,傅寒筠?”简夏隻?得?笑着张开眼?睛。
“你睫毛太长。”傅寒筠笑着抬手,指腹弹钢琴一样扫过他纤长的眼?睫,痒的简夏直笑。
傅寒筠笑着把拖鞋踢了,随即面对着简夏侧身躺了下来。
他将他的手拉过来握在自己手心里,用自己手上的戒指磨了磨简夏手上的戒圈。
这是他亲自设计的,世界上独有的一对戒圈,隻?要有人看到它们,就会知道他们是最恩爱的一对儿。
“八点半就要拍摄,”简夏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一双眼?睛弯着,“也该起床了。”
“你再躺会儿,等会儿早餐送进来你再起床。”傅寒筠捏着他的手指玩儿。
两个人躺着说了会儿话,东拉西扯,没?什么?重要的,但却又很幼稚地因为是说给对方而十分快乐。
直到送餐人员敲响了房门,简夏才撑着坐了起来。
简夏起床,洗刷,从?洗手间出来时,傅寒筠已经?把早餐摆在了餐桌上。
量都不算大,但中式西式的都有。
因为简夏畏寒,他还特意为他点了一份酒酿蛋,上面撒了灿金的桂花,香气扑鼻。
用过餐,简夏恋恋不舍地将戴了一整夜的戒指从?手上摘下来,和?之前傅寒筠送他的那枚平安扣串在一起,戴到颈间掩在了衣领里。
两人分开下楼,傅寒筠回公司,简夏则直奔片场。
去片场的路上,朱茜向他汇报了下最近收到的本子,以?及商务方面的情况,孙培培则向他大体讲了下昨晚颁奖典礼后的网络舆情以?及妖师即将启动的宣发活动。
“这部?电影咱们是主角,还是要留下足够的时间给片方的。”孙培培说,“今天过去我就跟沐姐协商下你后面的拍摄时间。”
“沐恩是夏日娱乐的人,她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倒是周老?师那边,”他顿了下,“还是我来说吧。”
“那就最好了。”孙培培笑了,又说,“你不知道,你昨天得?奖,你的粉丝们有多开心。”
“哦?”简夏眼?睛里浮起笑意来。
对一个专业演员来说,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