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齿尖上刮过,似是在品尝独属于她的?味道。
果真,与这果子酒一样的?香甜,容易让人沉醉。
蔚姝连着喝了五盏果子酒,醉意上头,脑袋晕乎乎的?,看着一旁的?温九也?带着重影,她趴在桌上,以?手支额,对着温九哭哭啼啼。
“温九,你说的?对,他?们都被权势蒙蔽了心,无情无血。”
谢秉安的?指腹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所以?,娘娘不值得为这些人去流泪。”
男人的?指腹逐渐往下,停在蔚姝的?唇角,指腹在她微启的?红唇上摩挲而过,手指擦过她因哭泣而抵在齿尖的?小舌,火热的?舌尖碰过的?指尖,瞬间窜起一股异样的?酥麻。
她的?唇近在眼前,香甜的?海棠花的?气息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紧紧包裹住他?,谢秉安漆黑的?眸笼罩上了一层暗色的?/欲。
他?垂下眸,想要索取更多。
更深。
指尖擦过唇畔,有往里的?趋势。
蔚姝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舌尖抵开温九的?指腹,头往后退了些:“你、你在做什么呢?”
她好像醉的?不轻。
谢秉安的?意识瞬间清醒,收回手,端起酒壶饮了一整壶果子酒,看着蔚姝迷惘的?眼神?:“给你擦沾在唇上的?酒。”
嗓音沙哑暗沉,似在隐忍眸中?不能压抑的?欲/念。
蔚姝看着他?,卷翘的?羽睫毛绒绒的?,透着朦胧的?水雾:“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进宫吗?皇宫就是一座龙潭虎穴,陷进去就再难出去了。”
谢秉安搭着眼帘,指腹在酒壶边缘打了个转:“我之前向一个人承诺过,会为她铲除蔚家,帮她报杨家的?灭门之仇。”他?抬眸看向蔚姝,长眉冷肃:“只是这个人为了荣华富贵,把我抛弃了。”
蔚姝:……
即使她醉了,也?能听出温九说的?那人是她。
蔚姝望着温九幽深浓墨的?凤眸,心中?犹如震鼓一样剧烈的?跳动,就好像有一根弦在心尖上轻轻的?拉扯,牵扯着四肢百骸都透着麻意。
酒劲好像更大了。
她闭上眼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袋里的?醉意,对温九道:“我不是故意要赶你走的?。”
她打了个酒嗝,续道:“我说要跟季宴书离开,是为了打消你带我走的?心思,我说要入宫享锦衣玉食的?荣华富贵,也?是为了要故意赶你走,你只是鬼市的?一个小奴隶,而蔚昌禾是户部尚书,权势岂是你能抗衡的?,更遑论东厂的?谢狗了,那可是只手遮天的?掌印,你如何与那号人物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