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凌河里,她是多么不知廉耻,我向主席保证,以后,好好对我们的孩子,把他们当做我亲生的,哪怕你明天要与秦若结成革命伴侣,我也依然笃定你是爱我的。而且上苍可见,她还没醒,你抱紧我,我等你……”
张爱花的话带着颤抖的喘息隐没在了赵汗青的唇齿间,天黑幸好他看不清她的脸,身为雄性的本能在这一刻让他无法停下,他双手捧起她的下颌,忘情的吻着,幻想着着揽在怀里的是他的缪斯女神,是他的雅典娜,是他灵魂为之牵系的她,最后只来得及扯着人进了玉米地里……
秦若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也收回了救张爱花的怜悯心思,她不是圣母,上一世别人不按她的规矩来她尚且要发火,被这样的蠢货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还张口闭口再一次把她推进河里,啧,上赶着找死她何必阻拦!
她害怕听到什么恶心的动静,随意走远了些离开玉米地畔到了凌河边,凌河的水经过三天的大雨涨了不少,淡淡的月光洒下银辉,随着湍急而下的水流带去一条银色绸带班的明亮。
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仔细看还有地中几株穗杆在晃动,秦若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曲起右手拇指和食指做了个后世“比心”的动作虚虚搭在唇边一吹,一声清凉的口哨声顿时响起,“呼啦啦”惊起了夜间的鸟儿。
玉米地里一阵响动,张爱花一边系着扣子一边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惨白的月光下她满脸红晕与汗意,眼中水润未退,还带着羞涩与甜蜜,还有几缕头发黏在脸上,两条梳起来的麻花辫也沾着草屑松散了些许。
她慌张的四处望了望,就看到了河边的秦若,系着扣子的手一顿,脖子底下最后一颗扣子没系好,露出了些许凌乱的痕迹。
“你竟然还活着?”
张爱花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赵汗青本来打算从另一头逃离的脚步忽地一顿,转身慢慢走到了地边上却没现身。
“是啊,我还活的好好的,你死了我都不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