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事。”
“不了,就算我自己走回去也没多少路,”言外之意是哪怕她走回去也不坐罗爱军的车子。
她名声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罗爱军这个罪魁祸首能不清楚?秦若忍下满肚子的气,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她在天选老公跟前就是个性子绵软的温柔小姑娘,可不能崩了人设。
何况,也不能让罗爱军警惕,不然她还怎么报仇?
毕竟猝不及防才惊喜嘛。
罗爱军冷哼一声收起左脚踩着脚蹬子奋力一蹬就走了,他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个挖煤的野男人把秦若给勾搭坏了,得像个招儿把人轰出村去。
“上来吧,我带你回村。”贺钧剑收回目光看向秦若。
“那,那麻烦贺大哥到凌河桥那里就把我放下吧,”秦若解释道:“我名声不好不能连累光荣的劳动工人。”
凌河桥距离清河村有二里地。
贺钧剑弯起唇角笑了下,“我一个大男人我怕什么,咱们行得正坐得端,你们村里那些人风气不好,你不要在心里苦着自己,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毕竟只是个路过的外村人,要不是身上的伤泡了水好的慢了些回去要惹得他母亲难受,他现在已经离开了,他无法去改变这个村里人的看法,只能尽可能的安慰眼前这个受害者。
“你别怕,快到村口的时候你先进去,我顺便在山上转转,这几天躺久了骨头都麻了,一个小时后我再进村。”
“那,那麻烦贺大哥了。”秦若抿唇羞涩的一笑,坐上了他自行车的后座,双手规矩的抓在车座下面,安安稳稳悄无声息,安心看着眼前男人宽阔的后背感受着略带温度的风拂过脸颊。
到了距离清河村差不多还有半里地的时候,贺钧剑靠边停下了自行车,“秦若,你先回去吧,这半里路你得自己走。”
“谢谢你贺大哥。”
夕阳下,秦若的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她一身宽大破旧的灰衣裳,脚上的布鞋还破着洞,可是这一切的寒酸都无法减弱她的美貌。
就像烧瓦的破窑里却烧出了一尊精美的瓷器,哪怕被砖石瓦砾染上了泥灰遮住了满身的华贵,也总有拂去灰尘光芒耀眼灼人之日。
“回去吧。”
贺钧剑看了眼车把上挂着的帆布包,目送她走远这才转身推着自行车上了山。
秦若进了村之后,先去了一趟山下的牛棚里,强行留下了五张烙饼给骆老师,然后这才回了秦家。
她在门口遇上才从外面玩耍回来的秦小宝,秦若也没搭理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小房间,至于身后秦小宝眼巴巴盯着她手中的油纸包看的垂涎目光,她丝毫没有理会。
秦小宝扯住才下工的姚大翠的衣裳,哭着闹着要吃饼,“奶,我要吃烙饼!放很多油撒着葱花白面烙的饼!”
姚大翠一头雾水的走近厨房,埋怨道:“小宝要吃烙饼,小芳啊你给娃晚上烙两张吧,打上一个鸡蛋,肯定是今儿个小胖又炫耀来着,可不能亏着我大孙子。”
牛艳娥虽然是清河村出了名的泼妇,但对难产拿半条命换来的儿子姜小胖,那是用命在疼,这年头不管大人还是小娃娃,谁身上还攒的住膘啊,小胖那敦实的小身板子,就是牛艳娥一天跟男人挣的一样多的工分养出来的。
她家大孙子虽然比不上小胖,但从大人嘴里抠一点油和面给娃烙两张饼也不是啥天大的事。
卢芳本来在散粪组,就是端着铁锨把地里成堆的农家肥摊开,虽说难闻了些,但不用上手,工分高活计还不过于累人,可是今天下午她好端端的竟然崴了脚,只得下午早早的回来。
听见婆婆的埋怨声,她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妈你这话说的,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想我娃吃好些吗?”
“是若若,不知道又是谁给送的烙饼,老远地里就闻着香味了,惹得秦小宝涎水都下来了,你说她也是,还是亲姑姑呢,给亲侄子也不分个一嘴两口的,还非得让娃看见。”
卢芳骂骂咧咧的,坐在灶台前的小马扎上,挽起的裤脚脚踝处肿的老高,伤处糊着些仙人掌捣碎的绿油油的泥糊糊,一边往灶膛里戳柴禾一边抱怨秦若狠心。
姚大翠一愣,转身看了眼西北角那关着的门,摸了摸孙子的头正要再哄劝两句,秦小宝却扯着嗓子嚎开了,“我要吃烙饼!姑姑有,奶你去给我要!”
“好好好,奶去给你要。”姚大翠牵起大孙子的手,走到了西北角的倒坐房跟前,轻轻拍了下门,“若若啊,你嫂子做饭呢,你等下出来一起吃饭,把你的烙饼能给小宝分一点吗?”
“我不吃饭,我的烙饼一张三毛钱买的,想吃掏钱。”
秦若门都没开,冷冷的一副公事公办的买卖态度。
“我养你这么大一口饼你跟我要钱?!”姚大翠气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胸膛起伏着怒骂道:“我咋命苦成这样,竟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秦若坐在炕沿上,听着姚大翠的怒骂细数着记忆里原主受的罪,眼中黑沉沉的一片冷肃。
秦建和秦炳义这时候正好进了大门,后者向这边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