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墙也不回头?,会?执着的等一生,但一切都?有先来后?到,所有的相遇都?已经在初遇时?就写好?了结局。
回到贺家,秦若把?那封信放进了抽屉最?底层。
这头?终于处理完了那一团乱麻,秦若拿出那枚康熙通宝罗汉钱,轻轻一弹,一抹黑影落到了地上。
“哎哟,可摔死奴家了。”
黑影是?个古代女子的模样,看身?上的衣裳,像唐宋时?期的,一张脸也长?得很好?看,尤其眼下一滴泪痣,平添妖娆。
她妖妖娆娆的扶着腰侧身?坐在了地上,微微勾起眸子看着秦若,“大师你这是?要放了奴家?”
“可惜了刚才那好?儿郎,大师怎地就看不上人家?”
不等秦若回答,她老毛病又犯了似的自顾自的惋惜,“长?得浓眉大眼身?量又高,明明俊俏得很,听大师和那郎君说话,也是?个家世富贵的,富贵好?啊,吃穿不愁,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郎君被大师拒绝,看的奴家心都?要疼了。”
这女鬼做了个西子捧心的情态,真?是?绰约风流我见犹怜。
可惜她对着的是?秦若,杀神一样的存在。
可是?这女鬼还没说够,惋惜的“啧”了一声,朝秦若抛了个媚眼儿,道:“大师看不上怎地就那么狠心不让给奴家?”
“奴家可是?就喜欢那种钱多又俊俏还活儿好?的郎君。”
女鬼满脸不理解的看着秦若,“男人多好?玩儿呀,当玄学大师有什么好?的,这人间无趣的紧,除了风月二三事,有何乐趣可言?!”
“然后?呢?”秦若无视她的撩拨,嗤笑一声,“你都?被男人害成鬼了,还没玩儿够?”
“大师说的这是?什么话?”女鬼脸色一变,身?子都?坐正了两分,又腰一软半靠在了床头?脚上,朝秦若娇媚一笑,“大师说的话奴家怎么听不懂呢?”
“你聒噪了半天了, 现?在能好好说话吗?再这样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胡闹,我就把你喂了那窗台上的獓因,反正你这害人未遂也算不上善类。”
秦若一句话吓得那女鬼花容失色, 扭着腰的身子一个哆嗦, 马上靠着床脚坐正了。
“老实了吗?”秦若见她如此, 嗤笑一声, “老实了就好好说话, 我怜惜你生前凄惨遭遇,才对你多有容忍。”
“奴……”女鬼娇娇的嗓子才说出一个字,就住了口?, 顿了几秒,道:“民妇柳氏, 南宋时期汴京人士。”
女鬼朝秦若拜了一拜, 端正跪在地上, 秦若往旁边挪了下, 并没有受, “你坐下好好说, 为什么要?害那卖鱼的老板?”
“请大师且听民妇细细道来。”
女鬼见此,神色稍缓,又侧着身坐在了地上, 道:“民妇为商户之女, 家道小有产业衣食无忧,十六那年?,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于江南檀州乔家秀才为妇, 可我那夫虽有功名看似表面光鲜一表人才, 背地里却是个衣冠禽兽!”
想起曾经受的屈辱,女鬼恨得咬牙切齿声泪俱下, 再不见初时的轻浮与风情。
“他喜好龙阳,却为传宗接代聘我为妇,且不说我夜夜独守空房的苦楚,还要?日日面对姑舅刁难,清晨婆母立规矩,晚间,我那禽兽丈夫为糊弄父母,竟……竟让小厮强迫侮辱我那丫鬟,我相救不及,巧儿她不堪受辱投井自?尽。”
“我入乔家一载未能有孕,我婆母辱骂我要?以七出无子之罪将我休弃,如此我非但不难过反而以为能逃出狼窝而心?下欢喜,可不曾想我那丈夫乔晗却对公婆直言他心?悦我不愿休弃我,甚至纳妾都?不愿,自?此,婆母视我为眼中钉,对我的磋磨加剧,那畜生甚至将外头的相好男扮女装带进府内,对我多?般羞辱,我却不敢反驳一字,不然便会遭受更加剧烈的羞辱和?责打。又是半年?,那畜生染上花柳病,公婆才得知他喜好龙阳的事,可是他们为了儿子声誉,不仅不愿出放妻书还硬生生囚禁了我,乔晗是乔家独子,眼看已经不行了,我那婆婆竟生出要?我公公与我……”
女鬼说到这里,掩面痛哭,“我虽说是商户之女,但也是好人家的清白之身,如何愿意做那苟且之事,我抵死不从,幸好那乔晗短命鬼及时下了地狱,如此,婆婆歹毒的心?思算计不成了,我为那畜生守灵送葬,本以为守孝三?年?能放我归家,可是那乔家却在那畜生还未下葬时就请知府大人赐了我一座贞节牌坊,我家人奔丧之时赶来,却为时已晚,贞节牌坊立在乔家门口?,堵住了我唯一的生路。”
“我才十八岁,就成了寡妇,要?守着贞节牌坊过一辈子倒也行,可我恨那老虔婆磋磨我,乔晗短命她怨我,乔家无后她也怨我,一宿一宿的捡豆子,穿铜钱,做衣裳绣花……无数夜晚我都?这么过来了,可恨那老虔婆怕我做出什么不贞的事把我又囚禁了,整整三?年?,无人与我说话,最后我想通了,他们不是想要?后代吗?我柳氏给那老虔婆生不出孙子来,我还给她生不出儿子么!”
女鬼笑的不顾一切的疯狂,“我勾引了我公公,那老不死的一双眼睛早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