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要是成精,一定是个好看的小妖精,我得陪着保护。”
“贺钧剑,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呀?怎么现在说话……”秦若审视的上下打量他,“难不成被?邪祟附体了?”
贺钧剑呵呵笑着任她打量,“以前我就是想得太多,这回差点进了鬼门关?,我就明白了,对自家?媳妇儿?有话要及时?说,写信都不牢靠,万一哪天没机会说了,死不瞑目。”
当然,真实原因是,以前他只当小姑娘是妹妹,自然矜持克制,寡言有礼才是哥哥该有的模样,但现在肖想占有人家?一辈子,对自己小媳妇儿?还克制,那还是男人嘛?
而且小姑娘救他命,心疼他,还为他脸红,证明他这个一把年纪的大老爷们?儿?也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说个情话还有瞻前顾后?
“有话就及时?说,有误会当场就解开,这个觉悟不错,贺钧剑同志在这一点上是个好同志。”
秦若满意的阅兵似的拍了拍他没受伤的那一侧的肩膀,给与贺同志鼓励和肯定。
“是,谨遵领导命令。”贺钧剑呲牙一笑,又把她按进被?子里给她盖上“若若躺着吧,盖好不能受凉,我把地拖了给你打水洗脚。”
“真不疼啊?”秦若露在被?子外的唯一只有头,她不死心的问道。
“不疼,放心吧,没发炎没感染,我们?这些人对于伤口处理都十分有经验。”
贺钧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被?子,这才转身继续拖地,秦若看着宽阔的肩膀,有力的双臂,劲瘦的腰,以及仿佛两米八的长腿,眼神中透露出了满意。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绝不是思想封建有大男子主?义的歪瓜裂枣。
贺钧剑拖了地利落了洗漱完,给秦若洗了毛巾让她擦了脸,又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给她一边洗脚一边按摩脚底的穴位,照顾秦若的这一切他做的理所当然,仿佛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似的。
小旅馆里的温情,让大年初二无法归家?团聚的寒冷也散了些,第二天一大早,旅馆里来了一队荷枪实弹的军人,打破了大年初三大雪里的平静。
大年初三?凌晨的时候, 乌城的雪下得格外的大,甚至细听还能听到雪落的声音,一大早儿?秦若还在?睡梦中, 贺钧剑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屏息听着屋外楼梯上的动静, 那是军队里特有的作?战靴踩在?地面上?的动静, 虽然很轻, 但已经食饱喝足睡好的侦察兵,不会放过这种哪怕足够细微的动静。
三?十个人。
贺钧剑仔细听罢,撑着手肘支起身子给秦若盖上?被子, 翻身下床,披上?外套放轻脚步出了门, 他刚反身关上?门, 回头, 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如他估计的那般, 三?十个全副武装的军人, 子弹上?膛的枪口一致对着他。
“贺同志请你别误会。”
三?十个枪里子弹上?膛身上?全副武装的士兵身后, 拨开对峙的人群走进?来了一个看?着五十多岁的男人,他一身军种常服,外面披着一件军大衣, 朝贺钧剑安抚的道?:“国家绝对不会让有功之臣和烈士蒙冤, 只是,燕城里与你们这次执行任务有关的同志,出事了。”
贺钧剑等人执行任务的地方在?北疆境内, 作?为北疆军区最高负责人, 华鸿英自然是知道?这一行动的,前?期三?个月的准备工作?和一应补给?都是他亲自签署的命令, 贺钧剑昨天早上?去找乌城的部队联系的人,自然也是他。
既然燕城出事了,这些士兵荷枪实弹的来这里,应该就是要带他回燕城的意思,那也好,不用坐火车受罪,反正他命是他的小?姑娘救的,任务是他的小?姑娘完成的,见过小?姑娘能力的活人就他一个,说破大天去也没有任何问题。
“首长好。”贺钧剑也放松了一身的战斗准备卸了紧绷的神经交出自己的配枪,瞬间立正站直严肃的敬了一个军礼。
华鸿英接过枪看?了眼,哟没上?膛。
随即眼里赞赏一闪而?过,老首长这个孙子,能力谋略胆气还有运气一者不缺,将来必然不是池中物,见他放下了戒备,也回了个军礼。
“我服从一切组织安排,”贺钧剑压着声音做出保证,又道?:“我妻子还在?安睡,她自小?身体?不好,能给?我一个小?时时间么?”
贺钧剑看?着华鸿英,道?:“请首长通融。”
华鸿英当然已经在?前?台询问清楚了贺钧剑自进?乌城旅馆以来的一切动向,而?且贺钧剑昨天也汇报过了,他妻子来找他了。
“你妻子为什么出现在?执行任务的地方,这一点你也要想好怎么跟组织解释。”
华鸿英深深看?他一眼,道?:“准了。”随即一挥手,三?十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又有序且迅速的退了下去。
他临走前?,对贺钧剑道?:“我在?大厅等你。”
华鸿英之所以带着人武装前?来,是昨天见到了贺钧剑的伤,可是如今一番交谈,他觉得燕城军部下达的文件命令过于武断了,他连夜亲自去他们执行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