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概是形容不上来的头皮发麻浑身动弹不得。
求生的时候,大脑疯狂要求她躲避,然而身体却直接罢工装死动弹不得。
任楼看着池也的眼睛,一切仿佛都成了慢动作一般,他的眼里已经褪去了刚才在车上的情欲和激情,重新恢复了那个没有任何情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任楼。
不带一丝感情的任楼盯着池也,随后直接扣动了扳机。千钧一发之际跟在后面的温暮禹开着车从侧面直直撞上了池也所在的车,子弹从耳边擦过带起的空气划伤了耳廓,鲜红的血瞬间滴落染红了肩膀上的衣服。
秦净一脚踢飞了任楼手上的枪,然后把他的手腕拧到身后用力一扯,任楼的手立马弯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温暮禹穿着粗气心脏被吓得飞起,他手脚不听使唤的下车爬向池也,前挡风玻璃已经碎成了蜘蛛网,池也一动不动的坐在副驾驶上,温暮禹第一次失去了温和的外表啪啪啪拍着副驾的玻璃。
好一会儿才回神的池也机械的打开了车门,随后转过头看着一脸慌乱的温暮禹,她眨了眨眼,伸手抱住了他。
温暮禹恨不得把她按进身体里,刚才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失去池也了,如果因为开车慢一点而失去池也的话,温暮禹会恨自己一辈子。
安良苍白着出现在众人面前,刚才他和温暮禹眼睁睁看着任楼对吱吱开枪,一直需要静养的他先是在车里被碰了一下然后心跳又飙升了不少,眼下身体有些受不了了。
看到吱吱情况还可以没有生命安全,安良扶住一辆车的车门缓缓坐在地上,他才叁十几岁连人家七八十的身体都比不上了,恼火啊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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