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就是这样发生的。
那天晚上,柏杨迟迟没有归家,双手被麻绳吊在床头的少年使尽浑身解数才得以挣脱出来,黑暗中瞧不真切,只觉得双腕处又疼又烫。
他没敢再耽误,随便拉过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粗糙的棉布很快便将娇嫩的肌肤磨出一片红痕,熟悉的气味在鼻尖萦绕不散。
柏溪眼眸酸涩,他想离开,但这意味着他必须开启新的未知,如若留下,他又不愿意,一番犹豫后还是拉开了门。
他从未见过夜晚的森林。
苍绿的林木此刻成了一幢幢漆黑的魅影,直挺挺戳刺向深蓝的夜幕,圆月隐在厚重的云层下,光芒黯淡。
柏溪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微和的夜风中触感滑凉,他回想起狐狸少年火红的发色,而那两个人类却是全然的黑色。所以,这头长发会暴露身份,将自己置于危险中。
可知道了又如何,对被扯断一根发丝都能疼到哭的少年来说,除了小心翼翼多加呵护,别无他法,何况他的眉眼也全是和人类异同的碧绿,总不能连眼睛也剜去吧。
柏溪手指蜷缩着伸进单薄的衣袖里,关节处通红一片,身后安全温暖的房屋仿佛在不断呼唤他转身,回头,缩进被窝里……其实柏杨也没有那么过分,对吗?
少年愣愣睁着眼眸,随即猛然摇头,不对的!他会杀了自己,怎么能这样想。
举目四望,漆黑无路,他根本不知该朝哪个方向前行,最终心底对初生地的丝丝依恋还是将他引向了来时路。
凭着淡薄的记忆,柏溪一路上磕磕绊绊,柔软的小腿肚不知被多少树枝杂草划伤,交错的血痕斑杂,但他始终不曾停下。
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里好似藏着无数食肉寝皮的怪物,少年此刻已经热起来了,皮肤蒸红,碧眸盈盈,弥散的温润植物气息和血液的芬芳随着体温向四周扩散。
周遭除了沙沙作响的树叶声,便只余柏溪的喘息声了。
渐渐地,他顿住脚步,茫然四顾,他好像听到了不属于他的更加急促杂乱的声响。
可是看了一圈,什么也未发现,但正因如此,柏溪才更加害怕,不由自主加快脚步跑了起来,风声哗哗吹过耳际。他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都怪柏杨,每次都将他按在床上亵玩,如若他不哭到喉咙沙哑对方根本不会停手,导致下面全肿了,跑起来又疼又痒,冷风呼呼往里灌,不知不觉又湿润一片了。
他一点也不想他的雌穴再分泌液体了,因为这就意味着不久后里面的媚肉便会绞紧发痒,很想要被插入,被……
“啊!——”
一根凸起的老树根绊倒了心不在蔫的少年,此后,一切全都失去了控制。
无数白色的垂尾野狼围了上来,一双双绿眸闪着如狼似虎的兽光,挂着涎水的长舌头耷拉在嘴外急促喘息。
云层恰在此时散开了,霁月如银,白茫茫洒了一片,映照出地上惊慌失措的少年和低吼骇人的野狼。
“不要……别过来……”
柏溪漂亮的长发被无数干草碎叶纠缠,因摔倒而划破的手掌艰难撑在地上,他以为自己要这些可怕的东西吃掉了,吓得泪水涟涟,破碎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其中一头体格最是健壮的野狼慢条斯理踱步而来,低头用长吻拱了拱少年泪湿的脸庞,宽厚灼热且粗涩的大舌头便舔了上来,即使已经很注重力道了,少年薄薄的皮肤还是瞬间发了红。
随后,其余的野狼也全围了上来,呲着尖牙轻而易举将少年的衣服撕咬扯破,白嫩的皮肤尽数裸露而出,无数带着小软刺的舌头跟着舔了上来,一处皮肤都没舍得放过。
柏溪从来没有被如此玩弄过,一时间身体软得似水,被迫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领头的野狼就顺势舔弄起小巧的喉结。
少年全身的皮肤立即沾满了野狼的口水,在月光下反射出明亮的光芒,他整个人宛如刚从水中捞起那般,一派湿答答黏糊糊的模样。
“……呜……那里不行……不要舔……”
少年想夹紧双腿,但被宽厚柔软的肉垫按着膝盖强硬地分开,腿间湿润晶亮的雌花便被带刺的长舌自下向上重重舔过。
“……呜!”
柏溪用胳膊搭着双眼,嘴唇难堪地咬紧,身下肉穴深处一阵阵绞紧,片刻后便喷出了一道清亮的液体。
那头野狼就迫不及待伸着舌头舔舐,外面的舔完了仍不餍足,还要伸进里面沿着娇嫩的媚肉全数搜刮一遍,柏溪嘴里溢出难以克制的呜咽,白软的肚皮起起伏伏,像是承受不住的样子。
“……里面……不行的……啊!——”
那头野狼拱啊拱,竟将狼吻塞进了柔软紧致的雌穴里,长长的舌头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子宫颈,对着子宫口急促快速地舔舐,只盼里面能再次喷出清甜可口的液体。
“……呜呜……好快……别舔了……”
柏溪哭着摇头,胳膊被领头狼按在一旁,脸上的泪水尽数被舌头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