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懒洋洋眯着绿眸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的脸蛋,长着倒刺的舌头与娇嫩的皮肤难舍难分,被打扰睡眠的人蹙着眉头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睁开了眼。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窝在白狼怀里睡觉时有些意外,而视线移转,不偏不倚落在了微笑着的男人身上时,则不寒而栗。
心底漫上层层的恐惧,求生的本能让少年发软的身子后移,可怜兮兮蜷缩进白狼的怀里,这头狼会保护他的吧……
白狼低头,灵敏的耳朵抖了抖,低头蹭着少年的脖颈,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愉悦的声响,就这样磨蹭了好一会儿,柏杨看得都有些无聊了,正准备一刀了结了这场无趣的缠绵时,白狼动了。
它的大爪垫推着少年的后腰,狼吻抵着少年的脖颈往前,竟是要将少年送到面前的男人那边去。
少年懵了,惊慌抬头,便看见意外挑眉的男人,他开始挣扎起来。
“……你不要推我,我害怕……”
他吸着鼻子好不委屈,爬起来就要躲在白狼的背后,却被男人的话止住了脚步。
“看来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到底去谁那儿。”
这个世界上,无条件的宠爱怎么会有呢。
少年呆在原地,看着默默注视自己的白狼,长时间的对视后,白狼终于忍不住对少年的心疼,站起来舔了舔少年的大腿,随之一路顺着耻骨舔到腰腹。
少年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白狼的毛发上,这头狼在赶他离开。
他到底来自何方呢,不知道,但此刻他要去往男人的身边了。
路上,少年主动提出要帮男人拎刀,企图借此减轻自己的“刑罚”。男人很大方地将刀让给他了,于是等到家时,少年已经气喘吁吁了,娇红的脸色,汗湿的躯体,亮涔涔的汗液笼罩了他。
男人轻笑一声,道:“累坏了?”
少年摇头,没了别的什么东西撑腰,他便格外听话,殷切地睁大眼眸看着男人,瞧着又乖又软。
男人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就走开了,去烧水洗澡。
随后,等他浑身干爽回到卧房里时,便看见少年极其自觉地躺到了床上,还用之前被挣开的麻绳捆住了自己的双腕,经过雨水的滋润,身上那些红肿全消了,正如他第一次被捡回来时那般白净。
少年好似等了很久,初始的忐忑不安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消磨殆尽了,圆润的绿眸百无聊赖,枯燥无味地盯着单调的床顶。
如果男人能不计较他的逃跑,还像以前那般好的话,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柏杨径直坐在床上,瞥了一眼少年饱满漂亮已经恢复原状合拢起来的雌穴,言简意赅:“小妖精想怎么做?”
躺在床上的少年有些忐忑,几乎是用撒娇的语气乞求男人的原谅:“……我的骚逼给你插,你可以射大我的肚子……尿也可以……但是你不要弄疼我,不要对着我发火……以后也不要杀掉我……”
说着,他慢慢张开自己的大腿,给男人展示粉嫩的穴肉,脱离保护的小阴唇俏生生立在原位,将里面狭小的入口半遮半掩。
柏杨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少年雌穴肿起来的样子,让被拉扯到松软的小花唇湿漉漉贴在鼓胀的大阴唇上,露出中央红艳蠕动的穴肉,以及肿胀的尿道口。
他的手抚上了那朵娇花,随意拨弄着,语气听不出情绪,“小妖精为什么要跑?”
“……呜嗯……因为……哈啊……因为、害怕……”
手指顺着小洞钻进去,随意抽插着,少年的汁液格外得多,似乎是替没空悲伤的他在流泪。
“小妖精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柏溪咬着唇,神情糜艳空白,他已经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了。
“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你不用这么痛苦,很简单,”男人自顾自说着,也不理会被情欲困住的少年是否听进去了,“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将你的身心全都交给别人,自然不会再有烦恼,毕竟替你做决定的是他,好不好?”
“……哈啊……不要插了……嗯啊……”
男人手上的动作已经变得很激烈了,但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少年流出的淫水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整个雌穴的嫩肉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颤抖,可爱白软的肚皮泛起一层层的肉浪。
“……呜啊不要!……”
雌穴深处一阵痉挛,少年下意识抬腰挺胯,下一秒就潮喷了,淫水从被手指撑开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喷泻出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过此时的快感了。
男人的手顿了顿,他好似终于回过了神,抽出自己被淋湿的手掌,火热的大掌很轻易就能将少年的下体全部包裹,他将那些淫水抹在少年的腿根和雌穴外面,连带着翘起的小阴茎。
看着此刻红艳充血的小阴唇服帖地向两旁展开,他的心情好了一些,“小妖精,我教你数数,好不好?”
两只手按压着少年的下体,用力向两旁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