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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继兄卑微暗恋,偷带跳蛋和女主吃饭(2 / 3)

货,嗯啊啊啊!”

手塞进不到更里面,闻辛把假阳立起,坐了上去,两只手去掐自己的乳头,粉褐色的乳头被手指揉虐,很快肿起,闻辛快感也不断增加。

感觉有要射的迹象,闻辛摸到旁边一根极细的尿道棒,缓慢向尿道口插进。“啊啊啊啊,嘶,嗯,伊伊慢点,嗯啊啊啊,要不行了,伊伊好会肏,骚货要被伊伊玩坏了,嗯嗯啊……”

白色的浊液顺着尿道棒流出,闻辛也抽动着,高潮散去的空落感,让闻辛难过,他的自慰仿佛不是为了获取快乐,而是麻痹神经,在高潮一刻的幻想,好像真能拉近他和余伊的距离,他蜷缩在床上,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自慰余韵还未消失,他已泪流满面。

“伊伊,疼疼我。”

“求求你。”

闻辛小时候,父母还未离婚,他的母亲生他时得了产后抑郁,闻筝觉得自己的妻子矫情,便日夜和她争吵,小闻辛讨厌听到他们刺耳又污秽的叫骂,便偷跑出去玩。

正是这次玩耍,让他遭受了楼下邻居长达一个月的猥亵,他想反抗,但没有人会相信,他是男孩,邻居也是男的;他想逃离,可他只是一个孩子,他逃离不了父母,就挣脱不开这层枷锁。

年少的闻辛不懂男人对他做的是什么事情,他只觉得只觉得不舒服。

当他慢慢明白后,这种不舒服变成了恶心,变成了在外人面前抬不起的头,变成自我唾弃,变成了一道不会愈合的伤口。

事情败露后,邻居也只是被关了几星期,父母依旧在埋冤对方,他的存在好似一直是父母挑起战争的因,终于,他初中时,父母离婚了,他跟父亲。

母亲走之前抱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一句是对他这个儿子的不舍,全是对他父亲的辱骂和恶毒的诅咒,以及强调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闻辛觉得自是难过的吧,可是他哭不出来,他大抵真的是个累赘,母亲的哭诉总是在重复一句“要不是你我早跟你爸离婚了”。

他生得漂亮,小时候招大人喜欢,上学时却被人嘲笑,他不理解,为什么要用娘炮嘲笑自己,娘,是妈妈的意思啊,妈妈怎会是骂人的词语呢?

他好爱妈妈呀,可他的母亲为了多分点夫妻共同财产,毅然决然的放弃他,然后又跑来哭诉,他都懂的,但无论妈妈到底爱不爱他,他都会,爱妈妈的。

父亲留下他的原因是为了传宗接代,他不讨厌父亲,但父子之间的情感依旧冷漠。

他像一颗菌盖长得很大的蘑菇,只求某天菌盖能包裹住全身根茎。

很多人借为他好的名义想扒开他的菌盖,拉他站起来。

而余伊是第一个,给他打伞的人,她没有扒开他厚重的菌盖,而是又在外面打了把伞,让他可以更好的藏匿自己,告诉他,他不奇怪,世界上也是可以有长成这样的蘑菇;告诉他,其实不原谅不放下,也是可以向前走的。

慢慢的他的伤口慢慢变成了伤疤。

余陈快憋不住了,余伊已经两天没有理他了,他已经多次想跟余伊示好,余伊总是像当他不存在似的。

余陈身心要被折磨到爆炸了,几天没被操的骚穴痒的不行,自己自慰又没有感觉,他好想被余伊抱着操,看着余伊情动的样子就跟会跟打了催情剂一般,被情欲顶上高潮。

最让他难过的是,余伊不理他就算了,最近却常常跟闻辛在一起,在学校里他们就是同桌。之前大课间的时候,余伊总是下楼到他们教室给他送牛奶或送零食,然后在笑着摸摸他的头。

这几天,余伊从未来过,余陈偷偷跑上楼,想看余伊在干嘛。

余伊在给闻辛讲题,两人凑的很近,闻辛脸红红的,含羞带怯的看着余伊,嘴上重复着题目,眼神压根没在题上。一秒种要斜视余伊的脸三次。

余伊发现他没认真听时,也没不耐烦,笑着用笔戳戳闻辛的脸:“看我干嘛,看题。”

闻辛脸更红了,把头埋的很低,盯着题。余伊用手托起他的额头,示意他不要把头埋太低。

额头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传来,又闻到了一丝淡淡的清香,是专属余伊的味道,他很可耻的,硬了。

果然变成了主人一碰就会发情的小骚狗呢。

这条狗在暗爽,站在教室外看完这一幕的另一只狗要气到抓狂了。

怪不得姐姐这几天不理他,果然是被外边的狗勾走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姐姐是我一个人的。

他边思考边走,翻滚的情绪的让他走起来腿都发软,不愿意接受的现实在他闹钟一遍遍回放,下一秒他突然踏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他晕了过去。

“…他这是暂时性创伤反应,等ct结果出来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走了……”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在床上的余陈,他缓慢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旁边,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是他的母亲,余晴。

奇怪,他不是去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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