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摄像头很近,高分辨率的镜头很好还原了纪语声的表情,眉头微皱,鼻子和脸颊都是红红的,眼睛被一层水雾噙着,细看下去全是委屈。
隋乔打开了摄像头的语音装置,马上,他听到音响中传来细碎的自言自语,是纪语声在说话。
他不停喊着主人,重复着我错了,请主人不要生气,好难受,主人帮帮我之类的句子。
但隋乔今天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继而残忍的说:“纪语声,你既然不想上班想待在家里,之后你就这样生活吧,像条真正的狗一样。”
画面里的纪语声听到了摄像头传来的动静,他即刻停止了发声,向前爬了几步挤到摄像头跟前,静静的听隋乔讲话。
“你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着我玩你,我不想玩你的时候你就只能忍着,哪怕是进食、排泄这些最基础的需求,也要我赏给你,你才能拥有,你存活的意义就是被我操,你明白吗?”
纪语声没有急于回答,而是低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他这会儿很渴,过多的水份流失使他嗓子发疼,可是没有办法,隋乔离开没多久,他就舔光了狗盆里留的水,现在狗盆已经空了,隋乔也不会给他加水。
同时,他的小腹也不好受,喝下去的水笔变成尿液全部积攒在膀胱里,他因为羞耻几次都没能下决心尿进矿泉水瓶里,他夹着双腿收紧尿道口,很可笑的维系着自己最后一点自尊。
“主人主人。”纪语声又开始重复喊隋乔,好像多喊几次他就能熬过无尽的等待,恭候到他的救世主降临。
主人说的这些他都明白的,放弃自我,成为主人的附属,不再需要面对形形色色的客户,没有繁重的工作任务,他今后只要考虑如何满足主人就好了。
可能主人觉得他在付出,在牺牲自己,但在纪语声看来并不是。
他只要待在主人身边就发自内心的高兴,那种精神上的愉悦和幸福感是他在其他地方上花费再多时间也找不到的东西,他其实更像一个不知分寸的贪婪者,因为窥得了微弱的温暖,就得寸进尺的想要更多,企图占有主人的全部。
他根本不是在付出,他才是得到更多的人。
纪语声低头吸了吸鼻子,再抬头时神色了多了几分坚定,本来迷蒙的眼睛竟然恢复清明,他凝视着摄像头的眼睛里满是爱意,极尽温柔的说:“能被主人使用,我真的很开心。”
屏幕里纪语声的眼睛惊人的亮,散发着灼热的光芒,彷佛能被隋乔操是他这辈子多么光荣的一件事一样。
妈的,这个贱婊子,永远这么欠操。
隋乔咒骂一声,他向后靠在书桌椅的椅背上,垂着眼皮看下自己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被纪语声两三句话弄得勃起了,火热的性器顶着柔软的衣裤,马眼分泌出晶莹的液体,迫不及待想要插进那个专属于他的紧致肉穴。
他不再克制自己,气势汹汹走向储藏室。
纪语声看见隋乔过来很是惊喜,他手撑着爬至隋乔脚边,不停叫唤着主人,活脱脱就是一只见了主人的母狗,要是他有实体尾巴这会儿估计都要甩出残影了。
隋乔没着急操狗,他先是绕着放房间走了一圈,查看屋内的摆设。
狗碗已经空了,矿泉水里存了大半瓶黄色的液体,那包狗粮没动过,仍包装完整的放在地上。他又看了看地面,干燥如常,看来纪语声遵从了他的要求没有乱尿。
但隋乔一直是个吹毛求疵的主人,他抬脚踩在纪语声的脸上,语气严厉地说,“我让你吃狗粮怎么不吃?想当狗还挺摆谱。”
纪语声的脸被隋乔摁至地上,漂亮的脸蛋直贴地板,他顺从地泄力,唯恐隋乔踩得不舒服。
他从隋乔脚底的视线空间里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包狗粮,他养尊处优惯了,吃喝用度向来精细,哪里吃过这种东西,自然是不愿意吃。
可隋乔都挑明了,他不吃又不合适,便撒娇道:“主人喂我吃好不好。”
“想得美,不吃就饿着。”隋乔不惯这臭毛病,他用脚踢了踢纪语声的脸,下了命令,“翻过来我看看。”
纪语声按要求仰躺在地板上,圆滚滚的肚皮朝上,因为隋乔脸色不善,他还无师自通真扮演起狗来讨他欢心,双手搭在胸前,舌头吐出,小声汪汪叫。
这狗婊子还挺会。
叫了几声,隋乔还是摆出一张臭脸,纪语声见效果不大,他就从地上爬起来,挪到隋乔身前。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纪语声的脑袋正对上隋乔的下体部位。
纪语声被隋乔晾得久了,早已饥渴难耐,巴不得隋乔赶紧操他,他跪坐在地上,像条亲昵主人的小狗,伸着脑袋贴在勃起的鸡巴上,用脸颊隔着衣裤临摹鸡巴的纹路。
他又舔又蹭,脑袋晃晃悠悠的,时不时将脸埋在里面深吸一口,再抬头脸颊红红的,跟闻了鸡巴味喝多了似的,有种微醺感。
不一会儿,裤子上就沾满了纪语声的口水,印出一个鸡巴的形状,隋乔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