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性欲望的具现化。
你走进夜总会,还没经过舞池,远远的就看到早上那个好意提醒你的长发马仔,他神色焦急,目光乱转,在发现你正快步向他走去后,紧张的表情终于有所放松。
这样的意外对你们来说也算家常便饭,甚至不需要交流——你没有看他一眼,直接往走廊里头走去,而他自觉跟在你的身后。
最里面的包厢,也是这里夜总会最高规格的包厢,此时那华丽的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排人,一排是夜总会的经理和陪酒女、保安,一排是跟王九出来的马仔们。
他们都死气沉沉,你的到来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降救星,每个人的眼睛重新恢复光亮,却不敢轻举妄动,害怕惊动被关在里面的凶兽。
“赔偿明天会拨过来。”打发走夜总会人员,你看向马仔们:“交给我处理,你们去前面守着,我不想看到有人过来。”
马仔们连连点头,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到马仔们消失在拐角,你才推开大门,进入视线的是一片狼藉,你进门后慢慢关上大门,可还是发出一丝异响,一抹绿色朝你脑门飞来,你立刻松开门把手往旁边躲去,一声爆裂在门上炸开,你快速抬手遮挡,可还是有漏网之鱼——几枚碎片从脸颊划过,刺刺的痛感挑拨着你的怒火。
你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酒瓶,在桀桀笑声中不紧不慢甩了甩手,视线转向王九前的长桌上摆满的酒瓶,琳琅满目。
这里是大老板名下的夜总会,事情不可能不会传到他的耳朵里。王九受罚是不可避免的,而你因为没有及时阻止也会有连带责任。
你深吸一口气,点燃一支烟,慢吞吞朝俨然不清醒的王九走去,随手拿起一瓶没喝完的酒瓶,风一般扫过,重重砸在他的侧脑,难听的笑声戛然而止。
过量的酒精让反应力变得迟钝,王九运功速度还是慢了一步,片刻不离的墨镜被砸飞出去,酒水混着血液从脸颊滑落,气氛陷入沉默,室内只有你吞云吐雾的窸窣声。
良久,王九终于反应过来似的发出一声哼笑,风轻云淡摸了下伤口,又去捡墨镜戴回脸上,缓慢站起身直到与你平视,然后用染血的手拍在你身上,干净的衣物蓦地出现一条血污。
你无言看着他做完幼稚行为后嘿嘿直笑的样子,报复般把烟按在眼前的锁骨上熄灭。王九没有运功,麦色的皮肤也掩盖不了泛红,烟拿走后露出底下一块粉嫩的白肉。
王九喝醉的时候总是让你把握不住分寸,烟烫伤会留疤,位置在锁骨,而他喜欢穿花衬衫,敞开衣领,伤口明晃晃就在那里。
还是理智更胜一筹,你决定不与对方一般见识。
把烟蒂扔到长桌上,脚还没来记得偏角度,领口一紧,王九的脸顿时离你更近,你猜他要揍你,也可能想吻你,却没想到他伸出舌头,猫一样舔你的眼睛,浓密的卷毛蹭过你的侧颈,你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短短几秒,人本能的欲望差点压过理智。
“王九……”
你想推开他,不料现在他却运起功,将你囚在怀里——一手握住你的脖子,一手抓住你的腰,窒息感和腹部疼痛刹那间让你条件反射想拔枪,不过只维持了几秒,你就被扔到沙发上。
空气重新通过喉咙激发痒意,你剧烈咳嗽时,王九毫不客气且正正好坐到腹部受伤的位置,疼得你龇牙咧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倒也顺了王九的意,他还是比较喜欢你吃亏的模样。他解开纽扣,露出结实的身体,抓住你的手贴在胸上,俯下身将唇贴在你的耳边,舌尖探入耳道,舔舐耳廓,亲吻耳垂,百般挑逗,可你还是没有动作。
王九也不恼,嘴唇划过你的侧脸,舔过你的唇缝,最后与你鼻尖相对,轻飘飘抛出一句话:“仲要唔教你点样玩唔啊?”
理智那根弦最后还是崩断了。
你漫不经心笑了笑,空闲的手落在对方的后脑勺上,这次是你主动与之双唇相贴——你的舌头畅通无阻进入对方的口腔,扫过尖锐犬牙,与对方的舌头热情地缠绵在一起,水声在你们耳畔回荡。
王九没料到你吻技这么好,一瞬的退却让你夺得机会占了上风,穷追不舍把他本就浑乱的脑子彻底搅成一锅粥,连你的舌头离开后都忘记把嘴闭合,你的吻顺着喉结一路向下,直到褐色乳头:一边在你的手指灵活的挑逗下早已硬起来,另一边因为长时间冷落在你吹气后立马就有变硬的趋势,粗暴的吮吸更是一记猛攻,快感直冲脑门,身体的主人泄出一声不符合日常形象的喘息,胸口不知觉继续往源头送。
两枚乳首被你玩得红肿,可王九的下半身还是没起立的意思。你解开他的喇叭裤,勾下他的内裤,那根性器软趴趴,跟现在的他一样乖巧顺从。
“你喝太多酒了。”
王九没有反驳,只是提起双脚夹住你的腰,怕你逃走似的把你困在两腿之间。
你了然转移话题:“润滑剂。”
眼前的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