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堪。
可即便是连他都唾弃的这一面,他知道她仍能耐心包容,接纳他的一切。
主人、主人、主人……!越是厌弃自身,他对她就越是憧憬,更急于展现所有,全心交付。 “主人,这样好疼、求您怜奴……!”
“你这么乖,我自然怜你。”语毕,宁昭莲如他所愿。
锢着茎身的手才松开,他就痉挛着泄了出来,灼精迫不及待地冲出精口,射在被褥和椅背上。
啪搭。
“阿……呼、呼……”搭在椅缘的手发紧泛白,他低下头喘息,及腰长发因此自肩头垂逸,露出汗涔涔的背脊。
“好乖、好乖……”宁昭莲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背。
虽然她本来有意开发他的后庭,但他好像不太能耐痛。
嗯……每个人对痛觉的承受度不同,也不晓得能不能在这个时代再找个耐痛的男奴,好让她练练手,重温一下单凭手技就能让男人失禁淫喘、雌伏于她身下的美好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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