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帝的心思,答道:是。奴才已经告诉了虞娘娘。
她什么反应?新帝登基,自有处理不完的政务。
这两个多月,新帝天天忙的饭都顾不上好好吃一口,此刻又在批折子,听宁海全的回话,头都没抬一下。
这虞娘娘自是欣喜的,还赏了奴才一把金瓜子儿,叫奴才也沾沾这头一份的喜气。
皇帝听了他的话,仍是一点反应没有,搞得宁海全站立不安,暗自盘算着是不是说错了话。
正在这胆战心惊着,皇帝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笔,低声道:金桁不过是给她个贵妃的位分,她就为这个背叛孤,如今孤回来了,让她做孤的皇后,她焉能再有不满!
宁海全不知道皇帝这话是不是对他说的,一时也不敢接话。
那话里夹杂着太多皇帝的过往。
夏嬷嬷带着两个伶俐的宫婢伺候晚莺的梳洗,各色衣裙首饰钗环摆在她面前供她挑选。
晚莺看着她们一本正经的面孔,想到这些都是曾经御前伺候的人,如今旧主不再,她们又要仔细伺候她这个前朝贵妃给逆贼侍寝,偏偏面上叫人看不出半分的不妥来,好似这一切都还是前朝时候的样子,竟忍不住笑出来。
笑过了别人,还是要笑自己。
她道:不必挑上了,我又不是第一天做妃子,曾经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
晚莺这夜在皇帝的寝宫见到了自己十三年前死去的故人。
她曾经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