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再看着脸,更像是在娇嗔。
秋霜缘感觉自己的鸡巴快爆了。
“小骚逼是不是痒痒的?”秋霜缘问,“那你该说什么?”
春待尽咬着下唇,隐忍瘙痒,不说话。
秋霜缘一只手就可以抓住春待尽两只手的手腕,空余的另一只手捏着阴蒂揉搓,小肉粒在爱抚下充血变得硬挺,也让主人变得更加难受。
春待尽被爽得习惯性后仰,又被秋霜缘拉回来,靠在了他的身上。
“说不嗯?”秋霜缘在他耳边吐气。
春待尽断断续续地,声音有些哽咽,那是欲求不满的空虚:“爸爸……插我……小穴好痒想要爸爸的大鸡吧插进来……”
秋霜缘忍不了了,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狰狞的鸡巴,对准穴口一插到底。利刃破开层层逼肉,直通顶端。
“啊哈……爸爸的鸡巴好大……狗狗好喜欢……哈……嗯……”春待尽被他插到底的行为给爽到了,不顾外面的人是否还在,放开嗓子就浪叫了起来。
秋霜缘毕竟也才18岁,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年纪也受不了这种撩拨,掐着春待尽的腰啪啪就抽送了起来。
门被人轻轻敲了三下,春待尽突然响起外面还有人。秋霜缘感觉女穴一紧,夹着他的鸡巴生疼。
他拍了拍春待尽的屁股:“放轻松点,你要断送了你的未来吗?”接着他又对门外说,“帮我和春待尽请假,就说春待尽身体不舒服,我照顾一下他。”
门外的是冬以至,他说,“好。”
脚步声渐行渐远,离开了。
秋霜缘扶着他的腰猛烈抽插,滚烫的女穴把他迷的不要不要的。
春待尽感觉到硬挺的柱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仿佛要把自己贯穿,他低头,看见埋没在自己身体里的鸡巴,若隐若现,以及秋霜缘卖力的腰肢。
啪啪的撞击着,逼唇被撞得肿了。
最后插了几下,春待尽受不了,直接高潮了,淫水喷在秋霜缘的鸡巴上,秋霜缘闷哼,也射在了春待尽的体内。
鸡巴被拔出时发出了啵的声音,让人听的脸红。
秋霜缘的鸡巴被淫水打湿,整根鸡巴看起来红红的,湿漉漉的。
春待尽双眼无神地坐在洗手台上,双眼放空,脸上是高潮过后的余韵。
秋霜缘摸了摸他的穴口,称奇道:“磨破皮了……有点肿啊,不过没关系的吧?”捏了一把逼唇,“你看,你逼唇都红了。”
春待尽说不出话。
最后秋霜缘帮他涂了点药膏,冰凉的膏体被棉签送入体内,小心翼翼地在穴肉上磨蹭,痒痒的,何尝不是一种刺激呢?春待尽没忍住,又射了出来。
鸡巴和骚逼齐齐喷水。
秋霜缘把他喷出来的淫水涂在了自己的唇上,邪笑道:“这么爱喷水,自己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