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铜镜流下来,在上面留下几道淫靡的水痕,在铜镜下积起一小滩水,让本就照不真切的连在一起的下身更加模糊。
李承泽被范闲操得用身下他隐藏多年的女穴尿了,饶是曾经是现代人的范闲也没经过这阵仗,猛插几下厚顶着李承泽禁闭的子宫口射了出来。范闲没有把性器抽出来,白浆被堵在深处,紧闭地子宫口外全是范闲射进去的浓精,仿佛只要打开一点便会害得二皇子怀上身孕。
“看到了吗,你现在连排尿都不能自己控制,你被我操失禁了殿下。”
范闲没听到李承泽的回应,低头才看见李承泽的胸口仍在剧烈起伏,眼睛却已经闭起来了,双手双腿垂了下去,歪扭扭的倒在范闲怀里,任范闲怎么摇晃都没睁开眼。
李承泽只顾着自己去完便昏了过去,范闲捞过一旁自己的衣物胡乱的擦了擦二人下身,抱着李承泽翻了个身侧卧在床上,性器在这串动作中进的更深,人虽然已经昏了,可花穴却仍然谄媚的吸着埋在体内的阳物,药效很快又来了又来了,范闲坚着火热的下身一手撸动李承泽身前的玉茎,一手牢牢地揽着腰,不让他乱动,身下一点没停。
范闲抱着熟睡的人遵循本能的动着腰,李承泽在睡梦里弓起身子蜷成一团,皱着好看的眉毛,被范闲抱紧紧怀里。
李承泽是被小腹里的异物感涨醒的,窗户里透进来些许日光,外头天已大亮,他就这样被范闲像个玩具似的抱在怀里侵犯了一晚上。
范闲睡得不深,李承泽稍微一动便醒了。
“殿下醒了?”
“混账滚出去。”
李承泽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如此沙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手将伸向下方,想将那奸淫自己一晚的阳物拔出来。
“别动。”
李承泽的手刚触碰上去,便听从身后人一声闷哼。刚醒的身子本就敏感,被李承泽这么一摸一扭的,范闲又硬了。李承泽感到身体里的性器在胀大,范闲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李承泽想抽出去却被范闲牢牢抱在怀里,滚烫的呼吸打在脖颈后,让人忍不住发痒。
范闲的性器在李承泽的身体里卡的极深,甬道一缩一缩的紧紧缠着范闲,范闲尚未过去的药劲又被激起来了,也不知道李承泽从哪里搞来的这等猛药。
范闲将手伸向李承泽的性器,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时不时的吐出几股清水,怀里清瘦的人上下一同流着水,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脱水。范闲抱着李承泽坐起身,拿过桌上的茶盏自己喝了一口后含了一口在嘴里,一只手钳着李承泽的脸颊掰过来,嘴对嘴渡了一口过去。
突然的体位变化让李承泽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咽下了范闲渡过来的水。
“你做什么,我会自己喝。”
范闲将还剩下一半水的茶盏塞到李承泽手里,双手从后方环抱着李承泽的腰,李承泽喝了一口后刚想再喝一口,身后的人突然动了起来,李承泽险些被呛到,水也撒了,淋在李承泽洁白纤细的大腿上,与其余已经干涸的痕迹混在一起。
“殿下少喝些,不要再尿在床上了。”
饶是李承泽对范闲的嘴皮子功夫早有准备,还是被气的不轻,他越是不想面对的事情范闲越要提,好像就等着看他羞愧难当。李承泽头向后仰靠在范闲身上,头发丝扫过范闲的身体,像是赌气般用气声在范闲耳边说道。
“那就看小范大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范闲将李承泽捞起来,李承泽被迫跪趴在床上,感觉肚子在向下坠,身体里的性器又往里进了几分,李承泽被快感刺激的眼前发白,手肘撑不住的重量,跪着的瘦弱身躯摇晃着要向下倒,自己的药性过了,可范闲似乎还在兴头上,于是又被范闲捞捞起来继续操。李承泽忍不住弓起身子,跪趴着的姿势全然没有平日里的矜贵从容,刚想往前挪两步来逃离身后致命的快感,又被范闲一把捞回。范闲把李承泽把弓起的腰向下按,让他塌着腰像狗一般翘着屁股,卡着胯一进到底。
“唔嗯又到了,放开我”
一记深顶砸着李承泽已有些松软的宫口,前端像不可住地水龙头可怜兮兮的流着水。范闲丝毫没有停下,继续身下的顶弄,每一都又重又深,像是要打开双性人发育的不完全的子宫。
李承泽察觉出不对劲慌了神,挣扎着向外爬却根本逃不出范闲的桎梏,又怕被人听去,只好压低了声音叫吼,妄想叫醒被人药物磨去八成心智的范闲。
“不要这样会怀孕,你想过怎么收场吗范闲!”
李承泽自然是在吓他,却也实实在在的被范闲的举动吓住、他这样的身子本就少见,怀孕的例子更是闻所未闻,他知道自己不会怀孕,却又怕自己是那个万里挑一。若是真的怀孕又怎能瞒住外面紧盯着他的这么多双眼睛,到时候才叫真的万劫不复。
“殿下求我,我拔出来。”
李承泽嘴上自然不会服软,他赌范闲仅存的神智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可范闲顶撞的频率越来越高,李承泽感受到自己体内从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