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凡的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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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
这些天每次烦闷时,就会想起这个人,刚才听小娴说他来了,甚至忘了给父亲请辞就直奔了过来,可是当那如春风和柳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时,却犹豫了。
停下了脚,却没敢回转身。
在不了解他们所有身世前,绝不能让自己陷入更多的情感。一旦陷入……她咬唇苦笑。
“郡主这么匆匆急奔而来,难道不是想见见未凡?”他如梦魇般的声音让她刚硬起来的心瞬间又塌软下去。
“自然想见见你。”深吸了口气,将现在不该也不能有的情愫抛出体外,换上平时常有的笑容,从容转身,虽然笑意不减,但语气中已没了别样的情愫。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失望,但仅仅是一闪而过便仍如往夕亲和。但意外的现他双眼布满血丝,心里顿时一抽,难道出了什么事?
他在看清她此时的容貌后,微微错鄂,他没想到她会将自己弄成这么一副模样,不过他一直就不是个多事的人,至于她为何要这样,他不会问。
“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她知道在他面前不必要去拐弯抹角,他虽然凡事沉静,但不是虚伪俗套的人。就象第一次虞瑶问他,谁给她侍寝,他会直接回答,谁也不合适。那么在他面前,也不必要弄那些客套。
“昨晚,你没事吗?”他的视线一直留驻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表情。也同样是直言相问,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
“昨晚?昨晚能有什么事?”昨晚被那家伙差点气死。
“昨天是十五。”昨晚他一夜未睡,担心的便是她会不会恶梦,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直觉,十五的晚上,如果不多加小心,她或许又会如八年前一样遇到什么意外。
过去他担心她,仅仅因为不能让她出什么事,但现在却多了些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东西,整晚焦燥不安,这是在他的性格和行为中不该有的情绪,但他竟没能控制。如此下去那个他绝不能输的赌注到底输谁赢……他绝不能输,握紧拳头生生掐断刚滋生起来的情感,但终还是一夜未眠。直到听到她急奔而来的脚步声,忐忑不安的心才放回胸膛。
“昨晚是十五?”她完全忘记了日子这回事,昨晚居然是十五,那恶魔并没来找自己,难道是因为那个人在的原因?难道真的只要在十五的晚上有男人一起,就能天下太平?
“郡主没恶梦?”他在她脸上已经知道,她昨晚什么也没生,但仍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没有。”
“昨晚郡主是独寝?”
“呃?”玫果脸上泛起红晕,这人问话也太直白了,他们可不是闰房密友,这种事也能问的这么坦然。
“是太子护送郡主回的府?”
“嗯。”
“原来如此。”他已经了解,为什么她会没恶梦,不竟有些酸楚,她与他们同房,总是推三阻四,而与那个人……但在这同时扰乱他思绪的异样情绪总算再次封锁,这样也好,起码他会恢復如以前。
“你来,就为了问我昨晚有没有事?”象有一支极其温柔的手,抚过她的心房,他虽然可惧,但终还是关心她的。
“另外还有一事。”他微微一笑,将视线移开,不再看她。
“什么事?”
“过两日,郡主就要起启前往虞国。”
“这么快?”虽然她听太后说起过这事,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是,皇令已经布,只是郡主去了边疆,所以未能亲自接旨。”
“也好,也可以早些把这事处理了。”她想的早些去虞国,早些求着女皇解决了她与弈风之间的事。
在末凡听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她当真想早些大婚,“因为郡主迟迟未归,末凡怕郡主没有时间为女皇准备礼物,所以私下自作主张为郡主备下了。”
“还是你心思细密。”玫果笑逐颜开,有他在,什么事都能省心。
末凡将手中的一个精致锦盒递给她,“你把这个送给女皇便可以了。”
玫果笑嘻嘻的接过打开一看,笑意在嘴边僵住了,不解的看向他,只差点没尖叫了,“送子观音?”
“是。”
“你这不是在坑我吗?”玫果看着锦盒中细雕细琢的上好玉观音,一脸的黑线。所有人都知道女皇没有子嗣,也就是生育有问题,送她这个,不是摆明了戳她死穴吗?
“郡主认为未凡会坑害郡主吗?”
“按理不会。”她可是弈园的命脉,有她在,弈园才能存在。
“那就请郡主继续相信末凡。”仍然是沉着玄静,没有一丝一毫玩味。
“你真要我送这个?”她虽然知道女皇丰常宠爱这个平安,但是自己却从来没见过,也深知和皇族打交道,一步出错,就可能脑袋搬家。
“是。”他微笑着凝视着她,这样的眼神,让谁也不能拒绝他。
“我听你的,不过如果她要砍我的脑袋,你可得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