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他不是个能一直安于现状的人,为什么连他的条件都不问一问?
含在嘴里的无情果,瞬间变得食不知其味了。出了梅园,迎面遇上一个小丫头,将手中的篮子,丢给她,“赏你了。”
小丫头呆愣的抱着篮子,不敢相信的看着离洛走远,低头看着怀中的果子,才相信这不是梦,脸上绽开灿烂的笑,飞奔着去了下人房,撞开门,冲着里面的几个姐妹笑道︰“快看我这是什么?”
丫头们涌上来,个个露出惊喜之色,“是末公子种的无情果,你这是哪儿来的?”这东西她们年年见到,但只有几位公子,一年才有一次机会品尝。所以对她们而言,这东西就象仙果一样。
“是离公子赏的。”小丫头小心的将那小半篮果子放到桌上。
几个人兴奋的分食起无情果,结果下一秒,个个苦了脸,“为什么这果子会这么难吃?”在她们想象中,这果子应该是人间的第一美味,否则为什么公子们每年必定会聚在一起品尝?
末凡在床上辗转反
,都不能入睡,几次想起身去玫果房外看看,却终是t刚亮,再也睡不住了,跃下床,尽快的洗漱完毕,便朝玫果房里去了。
到了屋外见小丫头正在扫着院子里的落叶,“郡主昨晚睡的可好?”
“郡主昨晚没回来。”小丫头停了下来,向他行了个礼。
“没有回来?”末凡愣了愣,脸色微变,推开房门,奔到床边,床上整整齐齐,就连坐过的痕迹都没有,更别说睡过了。
出了门接连问了几个下人,都说不曾见过玫果。
略为沉呤急步去了慕秋院子。
慕秋已经起身,正在喂着小狗,见他大清早的过来,也有些意外,“有事?”
“你可知郡主昨晚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他虽不知为什么慕秋会尾随玫果回来,但既然是尾随她回来的,那多少该知道些什么。
“应该是为了找你。”慕秋斜目看着他。
“她昨天册封。“末凡昨晚就隐隐感到她回来是因为他,但他不愿承认。
“那又如何?”慕秋给刚吃完狗食的小狗,装上一碗清水,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摇着尾巴喝水。
末凡被他这么一问,反而不知怎么答了,是啊,那又如何?她在庆典的时候痴痴看着他的眼神,他不是没有看到。
“刚册封完,太子能和别的女人一起,而她也能回弈园,他们到是绝配。”慕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但那抹不屑一闪即失,她或许邪恶,但的确并不淫荡。
“你怎么知道太子和别的女人一起?”末凡心里的越加不安。
“昨晚太子抱了个女人到她医坊,不幸太子还将我误当成你。”慕秋打手势教着小狗坐卧。
不好,末凡心里的限影瞬间扩大,直奔大门,问正在门口打扫的家丁,“可见郡主?”
家丁个个摇头,昨天守夜的家丁交了班从门前走过,正要回房,听到末凡问起,上来道︰“昨晚郡主骑马离开了。”
“昨晚什么时候?”末凡更是暗暗道急,她一个单身女子,这晚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不敢往下想。
“公子们在梅院散了不久。”
末凡吩咐人快马进京去镇南府打听,自己直奔马棚,跃上自己的俊马,急奔出弈园,然这已过一夜,又哪里寻得到人。到了京城,得到回报,玟果并没回镇南府,更是心急。
去了玫果医坊,见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夫正在给患诊治,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玫果的师兄肖恩。
而窗边还靠站着一个气宇轩昂,浑身霸气的男子,正是昨晚庆典时所见的太子&弈风。
医坊中没有玫果的身影,也不开口问讯,道了道,“打扰了。”就要离开。
肖恩打了病患,将末凡上下打量一番,又再看了看依在窗边的弈风,微笑道︰“何不进来喝杯茶再走?”
末凡回礼,“谢谢了,不过在下还有要事。”
弈风视线从窗外移到末凡身上,双目一亮,此人不同寻常,外表俊雅非凡就不必说了,内在透出的气韵,更是如风中仙鹤。
仅这一个照面就起了结交之心,正要开口,对方已经走到了门口,加上久等玫果不见人影,象是事事不顺,更有些烦躁,问肖恩,“玫果到底去了哪儿?怎么还见回来。”
“我昨晚回来就不见她,多半是回了镇南府。”肖恩整理着手中病历。
“她没在镇南府。”弈风越加烦躁,他昨晚离开,越想越不对劲,再回来时,医坊已经没了人,就连那个重患也不见了人影。
派人去镇南府打听,说是没回去,他才开始着急,正要人去查那个自称姓慕的男子,肖恩回来了,说不必担心那男子,反说有他跟着玫果反而安全,于是他就等在了这儿,直到现在也不见她的人影。
末凡在门口听到他们对话,略顿了顿,焦虑不安之心更甚,翻身上马,向城外奔去。
一个霹雳,划破了阴沉沉的天空,转眼间,斗大的雨点砸落下来,片刻间已透湿了衣衫,耳鬓的黑紧贴在俊逸的面颊上,他抹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