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狗同名
凡僵着身子,静看着怀中人,不知她为什么会突然如轻动。
玟果等了会儿,没见他把自己丢出去,稍安下心,睁开一只眼,偷偷看向他。
三眼相对,忙又再闭上眼,窘红了脸。
末凡僵着的身子,顿时放松下来,半侧着身,眼神温柔的如同这冬日的艷阳,暖暖洋洋,伸手整顺她在被子里钻乱了的秀,指腹轻抚着她细滑的面颊,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柔声问,“不恼我了?”
玟果往上爬了点,将脸钻进他肩窝里,摇了摇头,“你不恼我吗?”
他唇角上勾,微笑,“我怎么会恼你。”
玟果闭着眼,脸上漾开了笑,“我以后不再跟你胡闹了。”
他抚开她脸庞的手指停了停,“好。”
玟果这才敢抬起脸看向他带着浅笑的脸,不管她怎么任性胡为,在他这儿永远得到的是包容。
一日一夜的郁积在这瞬间化为烟尘,消散得无影无踪,二人的心却比往日更加靠近了。
他知道经过昨夜。身上地风寒有所加重。担心她离自己这么近。传染给她。轻轻拉开她环在自己腰间地手臂。“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她拉过丝被。将他和自己一起卷住。然后将他搂得更紧。“我今天不走了。”
他想赶她回去。但心里软软地。怎么也硬不起来。往外移了移身子。想下床。“那我睡榻。”
她紧了紧手臂。身子又挤进他怀里。“不要。”
“听话。你也染上风寒。可就不好了。”他声音里尽是溺爱。
“染上了。就陪你一起吃药。”她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放开他地。
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有时拿她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哪有人找病的。”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走了,也不会放你走。”
他拿她实在没折了,她的出现让他惊喜,也打心眼里不舍得她离开,双臂终于环上她的娇驱。
她抬眼看着他布着血丝地眼,知道他有多疲惫,心里堵得难受,虽然她白天睡了一整天,没有一点睡意,故意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快睡吧。”
他浅笑着看着她再次钻进自己怀里,安心的合上眼,身体的不适加上一日一夜的操劳,早榨干了他的体力。
玟果直到听到了均匀而深长的呼吸,才再次睁开眼,静静的看着他,烛光在他侧脸上跳跃,让他的五官朦朦胧胧,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完全看清,就如他的心。
但不管是否能看得清,但她能感到他的浓情蜜意,有了这些,已经足够。
一阵风吹灭了烛火。
黑暗中,不能视物,身体地感触就清晰起来,他身体上传来的温度越加的明显,让她心安的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摸摸身边,空无一人,心里一惊,睁开眼却是自己房中,翻身坐起,掀开帐,看向窗外,已是日上三桿,难道昨晚是南柯一梦?
正在懵,玉娘捧着洗漱用品,拨开珠帘进来了,“郡主醒了?”
玟果懵懵地点点头,愣看着玉娘。
“末公子说这些日子,小娴姑娘随郡主回来的时间会少,怕小丫头们不合郡主地心意,所以要我过来服侍郡主。”玉娘取了干净衣衫,走到床边服侍玫果着衣,果然是手脚麻利。
玟果平时穿衣,就是小娴在身边,也喜欢自己来,但玉娘第一次亲近自己,如果拒绝,怕她想歪了,便顺从的从床上下来,将手臂伸进她抖开的中衣,由着她折腾。
“末凡呢?”她现在还没弄清昨晚在他房中到底是不是梦。
“天亮的时候,末公子送了郡主回来,便外出办事了。”玉娘为她系好中衣丝带,又抖开外袍,“本来末公子想让郡主就在他那边的,但那边没有镜子,怕郡主醒来洗漱不方便,所以送您回来了。”
玟果听了这话,才这现他房中果然没有一面镜子,而他平时如此干净利索却不知怎么办到的。
手指曲着按住袖口,塞进外袍,“你过来服侍我,那慕秋谁服侍?”
“我也不外乎是帮着打理打理院子,拿拿衣衫去洗,平日也没什么多地事可做,再加上近来末公子常在府中,我也就更空闲了。”
玉娘回弈园也有些日子,对玫果平时的所作所为暗暗看在眼里,果然与过去全然不同一人,畏惧之心早去,再加上以前常在玫果地医院看病,本是极熟的,没了顾虑,自然也就熟络起来。
再上让她重回弈园,生活上也不再愁,又能报慕秋地恩情,这一来就更加感激玫果,对她也就尽心尽力的服侍。
她本是极为聪慧地一个人,又善于揣摩主人的心思,自送小狗一事,已猜到玫果已不同以前,对这院子里的公子只是为了占有,而是想他们开心。
见玫果心情不错,便道︰“慕秋公子,这些日子性情象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呃?”玫果扬了扬眉毛,这到是好事,“是吗?”
“嗯,以前慕公子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也从来不会笑,最近常见他笑着逗小果……”她说到这儿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