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中寻乐
风带着玫果无声的跃上皇宫高墙暗处一角,冷眼看情形。
玟果的辇车的确是停在了宫门外,正是陶垒亲自驾车。
他与镇南王一起多年,自然认得陶垒,寻好落脚点,仍将玫果放回宫内,和她交换了眼神。
又重新跃上高墙,看着玫果绕了个圈子,才上了宫门口可以看见的宫道,直奔勾通好了的,留了门的宫门,出了宫。
弈风等她出了宫门,才跃下高墙,有意放重脚步,掩去自己那身如燕的身法,靠近玫果,让人以为他只是保护玫果的隐卫。
陶垒一直望着宫门,见玫果出了宫门,便跃下了辇车,接着看到靠近玟果的弈风,也没太过引起重视。
玟果奔到辇边,喘着粗气,劈头就问,“我爹怎么了?”
陶垒看了看她身后的弈风,没马上回答。
“不防,你尽管说。”玟果随着他的视线扫了眼蒙得连眼楮都看不全的弈风。
陶垒这才道︰“王爷被地下王朝的人劫了。”
“这怎么可能。我爹掌权地时候。与他们相安无事。这退下来了。反倒招惹上他们了?”如果他说出来地是别地理由。玫果没准备还会想想。但说是地下王朝。玫果第一反应就是果然如弈风所说。有诈。
“这就不清楚了!”他自认这理由是最合适地了。
玟果被地下王朝劫持之事瞒得极紧。除了弈园个别人。以及父亲兄长知道。没再向外扬。
而在陶垒看来。只有地下王朝这样有实力地人才能让玫果有信服力。他哪想到玫果与夜豹地关系。再加上地下王朝地二当家还在她俊男坊呢。
“我哥哥们呢?”玫果紧盯着陶垒。有些心酸。这个人在父亲身边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可以说是老手下。如今父亲失势。他便不知投靠了哪边。做着对玫果不利地事。这‘忠心’二字。真不是人人能做到地。
“少将军们追出了城了。已摸到对方地暂时落脚点。所以特意让属下来接郡主前去汇合。”陶垒揭开车帘。
玟果暗暗冷笑,又一个谎言,如果哥哥们当真有消息了,定不会让不会武功的她前去,而是要她呆在家里等消息。
迟疑着是不是该上车,现在这年代还没有炸弹,到不用担心,被炸死在车上,但终究不知对方的目的,不能不加以戒备。
陶垒看出她的迟疑,不知自己的话哪儿出了问题,但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郡主,时间紧迫。”
玟果转头看了看弈风,后者轻点了点头,弯身进了陶垒揭开的车帘。
等二人坐好,陶垒便一扬马鞭,辇车如飞向城外驶去。
玟果细细的查看着车箱,确定车内的确没被作手脚,才看向坐在她身边地弈风。
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露在面巾外的眼楮却悠闲得紧,全没有紧张的神色。
捏了捏他地手。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她心手中写道︰“可惜,坏了我的好事。”
玟果恨得咬牙,她担心着将要发生地事,他却记挂着刚才没做成的事……在他腿上使劲拧了一把。
他装作吃痛,身子一偏,倒向她,乘机在她脸上隔着面巾亲了一口。
玟果更是纳闷,又不敢出声让外面的人听见,拉过他的手,写道︰“你不担心吗?”
他轻摇了摇头,回写道︰“见机行事,有你夫君在,谁也动不了你。”
玟果又拧了他一把,一翻白眼,写道︰“自大狂。”
他的眼楮慢慢变窄,变弯,身子一斜,顺势就倒了下去,头枕在了她大腿上,这哪里象是将身临险境的样子,分明就象二人在打情骂俏。
她可以想象得到面巾后那张张扬地笑脸。
不安的撇眼了眼车帘,唯恐外面地人一掀车帘就看到二人这幅情境。
手上用力,想将他推起来,他就象粘在了她腿上,任她怎么折腾,他反而舒舒服服闭上了眼楮,只差没哼上小调了。
玟果直恨得牙痒痒,又全无办法。
这哪里象是什么一统千军的风云人物,简直就是个无赖。
话说回来,自从知道外面地人有鬼,去了对父亲的担忧,除了想知道外面地人是受谁指使,是什么目的以外,她更好奇的就是这个弈风是不是另有身份了。
视线不知不觉的就看向了他下身,只要能想办法脱了他的裤子,或许就能知道结果了。
只是不知他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个小小的梅花烙印。
因为那个位置却是他自己不能看到的地方。
他睁开眼,正好看到她正望着他的下身发呆,眼楮里漾开一股邪魅,突然抓住她的手,塞进风氅,压在下身。
玟果蓦然一惊,那儿居然是硬的,小脸涨得通红,随即竖起了秀眉。
暗想,好啊,既然你要使坏,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小手一握就要用力。
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她的手被他提离了那个部位,极快的将她拖倒,按在身下,低声在她耳边,用仅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