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日,珍娘进了玫果所睡的房间,“他们走了。”
玟果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失落,将窗帘揭开条缝,看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身影消失在路口。
“昨天下了一夜的雪,他们现在进山,会有问题吗?”
珍娘也凑上前去向外望了望,“昨夜雪是大,不过路面还算硬实,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们是你什么人?”
玟果这才放了心,放下窗帘,“他们是我的家人。”笑了笑,“我也该走了。”
“家人?那你为何见他们?”珍娘怎么看末凡和冥红都是好人家的男儿,衣料也很好,一看也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但对他们这些平常百姓却有礼相待,全没有傲慢之色,这样的人品实在不可多见。
“因为我要去采药啊,有他跟着很不方便。”玫果跳下床,简单的洗~了。
珍娘自嫁了儿后,也觉得家里冷清,不免寂寞,难得玫果路过,特意转过来看看他们,帮他们检查身体,自不舍得她这么快就走,去锅里端了热着的山芋和野猪肉,“吃早饭吧。”
玟果也不客气,坐上捧了碗就吃,看着,就象看到自己女儿一样,满心欢喜,“我那口子,正琢磨着进山去再打两只野鸡给你补补,一会儿吃了中午饭再走。”
“不了,我还得赶时间,这了就要走了。”她怕末凡和冥红进了山,没寻到线索,折了出来,那她就走不了了。
珍娘苦留不住。张嚣也只了车。“姑娘要到哪儿?我送你去。”
果本来想去凤乡雇驿站地马车。但怕末凡他们发现她地行踪。“送我去通往桃花镇地路口吧。我去那儿瞅着搭趟顺风车。”
张嚣看看窗外地天“也成。再过半个时辰。就有趟装货地车要从那儿过。去桃花镇。那个车夫与我交好送你过去。刚好能赶上那趟车。”
玟果笑着谢了。拿起包裹。爬上了张嚣平时用来装猎物地小车。
末凡和冥红进山转了一柱香时间。末凡蓦然拉住马“她未曾进山。就在张嚣家中。”
冥红猛地拉住马头。“你怎么知道?”
“张嚣的女儿已经出嫁晚应该在夫家才对,怎么会独自在娘家?”末凡想到她与自己一壁之隔,却不肯相见,心隐隐作痛。
“你是说昨晚隔壁的那个女子是郡主?”冥红意外的惊大了眼“难道张嚣骗了我们?”
末凡调转马头,微摇了摇头,“也算不得骗,只是我们问的不明,他也就答的不清罢了。”
冥红想想也是,他们只是问有没有人进山嚣说没人进山,而玫果是在他家中并未进山,的确算不得说谎。
“既然你想到了么不早说?”冥红纵马过来,便要往张嚣家急驰。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末凡懊恼得微了眉“你也不必赶了,她这时只怕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也走不远,你我分道而行,你去凤乡,我去桃花镇。”玟果离开不进山便只有两条路可行。
“昨天她定然看见了我们,有意避开,如今她在暗,我们在明,她有意避开我们,我们是见不到她的。而且即使是找到了,也只是大家无趣。”
“难道就这么不管她了?万一她有什么事……”冥红想到上次的刺杀事件,头皮就阵阵发麻,心里一抽一抽的紧。
“当然不能不管,我们尽快回去,乘她尚未走完,让佩衿查探,随时留下线索,你再带人随在其后。”如不是他事务缠身,不可以长时间在外漂游,他真愿自己一路追寻下去。既然他抽不了身,说到查寻的本事,只有佩衿天下无人能比了。
只有佩衿出马,他才能得以放心,再加上有冥红暗中保护,也该是万全之策。
冥红想想也只能如此,“你怎么得知张嚣的女儿已经出嫁?”昨晚他一直与末凡一起,并没听漏任何话。
“这附近猎户有个风俗,嫁女的时候,会将红绸带悬系在进山不远的地方,意思是告诉山里的生灵,家有喜事了。”末凡保饱书籍,又时时留意民间各种风俗习惯,于这些民俗自然也了如指掌。
冥红恍然大悟,回头望了望树稍上绑着的已经褪色的红绸,“你又怎么知道,这是张嚣家的?”
“这附近就他家一户人家,不是他家的,又能是谁的?”其实他心里从昨晚就一直存了一个虑,自从昨晚他们进了张嚣家,便不见张嚣女儿露过面。
这到可以解释为那女子害羞不肯见生人,但那一晚,珍娘不时的进里面陪伴那女子,却没听过她叫那女子一声名字或者女儿。
那所房子,并不隔音,他不会听漏任何话音。而且他记得在珍娘进厨房时问过一句,“你当真不见他们?”
当时并没多想,也是刚才见了那红绸才明白,珍娘口中的他们其实就是自己和冥红。
玟果自上了张嚣好友的货车后,却不进桃花镇,而是在途中见车就换,再也不在驿站里留下行踪。
那些过路车夫,见她相貌虽然粗陋,但终究是单身女子,也不拒她搭车,如此两日,又弃车陡步行了大半日,终于到了发现冰蜥的湖泊。
向当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