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地步,一切怪我,你不必耿耿于怀,我造成的后果,我认,有你的这份心,足够。”
“这怎么能怪你。”改果深吸了口气,与弈的事,如何怪得了他?当初没有恢復记忆,如果他当真与她一同离开了,也不能做真正的夫妻.对他又是何等不公,何等残忍。
他微微一笑,“当年王妃告诉我,我不能是你第一个男人,当年我未曾在意,如今想来,真是天意。”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万万没料到,那个人竟是他,如果是别人,又何必在意
,可偏偏是他……”
“我母亲告诉过你?”玫果微微一愣。
“并未细说。”他拂开她颈边长发,这时的她脱了儿时的稚气,一举一动都异常的诱人,在他心里,不会再有比她更美的女子。
“母亲说,我的魂魄阴气太盛,如果没有他,与我……与我的男子都会被我吸干精髓而死。”玫果咬着唇,她不想再瞒他。
他深吸了口气,唇边仍带着浅笑,抚着她唇辫的手更加轻柔.“过去了,这些都没关系。”虽然说是那个人,但万一自己有什么,有那个人护着她,他也可以安心。
故作轻松在她耳边调笑,“我们十八年前拜堂,今日方洞房,的确有些晚了,要知到目并为止,与你拜过堂的人,可只有我,今夜得好好补……”
玫果心里虽然有些堵得难受,听他一言,顿时大窘,嗔怪看他,他俊雅文儒,与弈全然不同,但不知怎么,他们眼眸里的张扬狂妄极为相似,难道当真都是霸道之人的原故?
她心有所想,但在这时侯,怕他多心,以为她与他一起,却想着别的男人,不便与他提及弈的事,“既然你一直就知我对你的心意,却这般对我,不肯明言,害我伤心难过不知多少次,今夜,我也是要罚你的。”
他垂手揽紧她,弯唇笑了,眼里的火更是灼人,低声问,“你要如何罚?”
背后大理石屏风边框,冰吟浸骨,怀中娇躯却是滚烫撩人,只恨不得立即将她抱上床榻,狠狠地将她捣碎,但他不愿这难得的一夜这么快结束。
玫果抿唇轻笑,尖尖手指挟向他咽喉,带着微力,慢慢抚下.抚过他的颈,抚过他的胸,一直往下。
她拉开他的衣袍,小手从他腰间探进他的锦裤,轻拨里面微卷的毛发,握住早己昂首的硬挺。
他的眼,顺着那只雪白的小手,一路看下,呼吸顿时一紧,一咬牙,闭上眼,微仰起头,崩紧身子。
她贴上前,踮直了脚尖,去咬他的下巴,等他睁开眼,略低了头,便轻柔的覆上他的唇,轻舔着他的唇,手上慢慢套动。
他并未亲近过女人,竟不知那只小手竟能给他这般的感觉,小腹阵阵收缩,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张口深吸口气,她的小舌却滑了进来,搅着他的。
他双臂紧收,将她搅紧,霸道的反吻上她,双手在她臀腿间一阵乱揉。
她的小手拇指拭去他顶上一滴粘液,带着湿滑在上面轻旋,他身子更是一阵颤,托着她的臀,抬起她的腿,环在他腰间,褪去锦裤,握紧她的縴腰,寻到她那处,硬硬的慢慢挤入,被她紧紧的完全包裹住,才大松了口气,放开她的唇,“你果真是妖精变的。”
她红脸,眸中含笑,搂紧他的脖子,与他贴得更紧些,体内饱涨不堪.贴着他的耳糯糯的低笑,“你长了个好兄弟。”
他体内更是热血乱窜,抵着她尽头处,酥麻难耐,一咬她的耳,“正好与你配。”握着她动了两动,妙不可言。
玫果身子一紧,接着便软得如绵似水,咬唇娇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太子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