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被她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有点红,很痛?”
玫果点了点头,“很痛。”只要能復明,痛又有什么关系。
银杏望了望厨房方向,“睿大夫的腰一定也很痛。”
玫果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怎么掐他的,垂下眼睑,有些内疚,早知道刚才便不扶他的腰,扶着桌子了,也省得他遭这个罪。
“他有妻子,你也不介意么?你也看到了,只要我盲着,他便不会休了我。”玫果虽然不愿干涉瑾睿的事,但总这么看着她踫钉子,也觉得难受,弄起来自己倒象是个第三者。
银杏没想到她会直接问出口,愣了好一会儿,“我……我并没挤兑姐姐的意思,我……我只想留在他身边,姐姐眼楮不方便,多个人在身边服侍,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