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风懒洋洋的抱着手臂,斜靠着屏风一侧,似笑非笑的,看着腾腾热气后的她。
湿发紧贴着她白皙的面颊,水珠从发梢滴下,顺着光洁的颈项一路滑下,将他的视线引着下移。
白丝衣尽湿,水上的紧贴着肩乳处的美妙曲线,较四年前,更丰润饱满,半透出里面粉色肌肤,胸前两点嫣红随着水面波光时起时伏,煞是诱人。水下衣袍随着水波散开,雪白修长的玉腿隐约可见。
他身下猛的一阵收缩,深眸暗了下去。
玫果随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胸前,一张脸顿时染成红布,双手环胸,沉到水下。将身子紧贴上靠近桶壁,尽可能的掩着水中春色。水珠随着她轻颤的睫毛滑落,玫果脸上火辣辣的烫,含嗔带怪的瞪着他,“人前你是何等威严,这人后,就不成样子了。”
眼前人影一晃,他欺身上前,双手撑着她臂边桶缘,只得任他的脸慢慢欺近,心跳加快,双睫轻颤,其实她是喜欢他这么对她的……但要她怎么说出口?
奕风的手从捅边滑至她颈间,拂开她颈侧打湿的秀发,最长的手指在她颈间徘徊,“想我如何待你?”声音暗哑。
“我……”玫果呼吸越发的乱了,身体微微绷着,水中的曲线更加美好。
他直到唇几乎触到她的唇才停下。“说,想我如何待你?”语气霸道,手指在她后背,随着湿衣上下滑动。
玫果的神经随着后背上的手指越绷越紧,目光左右游移,尽可能的避开他灼灼燃着火的眼眸。
他微蹙了眉,伸指在她唇上轻轻一按,慢慢站直身,向后退开。
玫果暗松了口气,老实的闭着嘴,怕再一句话不对,他又不走了。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很快僵住,目瞪口呆的微张了嘴。
奕风凝视趴在浴捅缘上的玫果,眼里闪着谑笑,解下配剑放在脚边,抽了腰间云纹宽带,慢慢的宽衣解带。
硕壮的麦色肌肤一点点展露。他动作很慢,健美精壮的身体仍是转眼间便呈现在玫果眼前。修长的手指慢慢扯着腰间锦裤丝带。
玫果直愣愣的看着他的宽肩、阔胸、窄腰、伸手梧了捂鼻子,闭上眼,“别再脱了。”她可没有足够的自信对着他这样的身躯,坐怀不乱。
她稍等片刻,又忍不住偷偷眯开眼偷看。
奕风想起被她赏了一身尿液,在春香楼沐浴时的情景,她也是这般偷看他,禁不住笑了笑,胸间的怨气消了不少。除去锦裤俯身,双臂仍撑在捅缘上笑问道“看够了吗?”
“没有。”玫果话说了出,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忙捂着鼻子的手移下,捂着嘴,视线从他身下那处,看向他满是戏笑的眼,脸像是被人塞进了燃着的火炉子,烫的难受。
“呵……”弈风笑出了声,直起身,抬腿迈进浴桶。
玫果紧张的呼吸一窒,忙抱了胸退开,后背紧靠身后桶壁,倦缩在一起,尽量的不踫到他赤着的肌肤。
弈风于她对面坐下,半屈着一条长腿,粗壮的手臂随意的搭在浴桶两边,笑看着她,“躲什么?你还会怕我不成?”
玫果干巴巴的哈了一声,“我怕你踩到我。”
“呵……”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不急着有所行动,“你想跟我谈什么?”
玫果翻了翻眼皮,这人太过狡诈,脱得光溜溜的摆在人家面前,才来说谈什么……如果是个丑人还罢了,偏是个俊得男女通杀的货色,一撇嘴角,“你这是在色诱我么?”
“色诱?”弈风一挑浓眉,他想得到她,还需要对她色诱?“不谈吗?”
“谈……当然谈……”玫果定了定神,可是眼楮总是从他慵懒的脸上移开,不时的瞟向他结实完美的胸前,喉咙干巴巴的难受,“你就不能守礼些吗?”
“呵……我们之间几时守过礼?”他突然一伸臂,握了她的手臂,将她拖了过去。
在玫果的惊呼声中,他圈住她的縴腰,牢牢固在胸前,两人肌肤相贴,没了一点空隙。
属于他的长年在战争中打滚出来的狂野男子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住,让她刚略定下的心,又乱了。
他伏低头,唇轻贴着她的唇,“你想说什么?”
她伸手推他,却推上他紧实的胸脯,心突地一跳,心软下来,“我……我不想再推迟与你的婚期。”
他的心猛的收紧,“为何?”
她手指轻抚着他胸前微鼓的胸肌,熟悉的触感在指尖化开,抬眼,凝看着他的眼,“我害怕……”
“害怕?”弈风怔了怔,心里一痛,单手捧了她的脸,拇指抚去她脸上的水珠,“这些日子的确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玫果摇了摇头,“我是怕再失去你。”她长呼了口气,“过去我也不曾这么害怕过,自从知道你还活着,可是转眼,你又上了战场,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再失去你。虽然成亲不能改变什么,但……我心里会踏实……”
他眼里的戏笑慢慢消退,只剩下震惊与对她的爱怜,炽热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将自己对她的渴望深深地压了进去。
玫果全身一僵,伸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