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女人
撞到玫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离洛。
离洛看清玫果后,愣了愣,“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儿做什么?”
玫果被他压得一身痛,正一肚子怨气没处发,对方反而恶人先告状,说她鬼鬼祟祟,也不知鬼鬼祟祟的是谁,心里不痛快,语气也好不起来,“你不在后花园,在这儿做什么?难道是想去哪个院子里做贼?”
“做贼?”离洛一拉嘴角,跃起身,反着白眼,“这院子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谁知道你呢?”玫果忍痛爬起来,拾起滚在一边,还没摔灭的灯笼。
拍了拍屁股,提着灯接着照向那棵树。
离洛撇了一眼被灯笼近距离照得惨不忍睹的脸,打了个寒战,转身走出两步,四下望了望,又倒了回来,“喂,小妖精。”
玫果顿时竖了眉头,扭头瞪向他,纠正,“玫果。”半边脸对着灯笼,半边脸在黑暗中,越加显得凌厉,吓人。
离洛脖子往后仰了仰,抬手将她提着灯笼的手臂压低,“夜麻麻的,不吓人吗?”
玫果抽了抽嘴角,“一个大男人,就这点胆子。”又回头,提高灯笼接着在树桿上一点点的照。
“小妖精,你在找什么?”
“这枝上好象了东西,但我怎么就找不到。”玫果见他语气转好,也不再为难他,至于他死不肯改的称呼,只是蹙了蹙眉。
离洛听她这么说,也是好奇,不知什么东西能让她这么紧张,凑了过来,帮她一起查找。
抬高头,见头顶树杈有一处阴影,毫不客气,顺手抢了玫果手中灯笼,往上照去。
玫果‘喂’字刚出口,见他伸长手臂,在上面摸着什么,忙住了口。
不一会儿功夫,见离洛从上面掏了一样东西出来,连着灯笼一起递给她,“是这个吗?”
玫果接在手里,见是一个包裹得很严实的油纸包,也不知那人藏的是不是这样东西,摇了摇头,旋即又点头,“可能是吧。”
“可能?”离洛‘嗤’了一声,不再理表睬玫果,自已的问题也懒得再问,转身就走。
玫果捏了捏那油纸包,里面有三个乒乓大小的球状硬物,猜不出是什么,但这黑灯瞎火的,虽然提着灯笼,终是不方便拆开来看。
见离洛要走,将手中灯笼桿,飞快的往腋下一夹,一把将离洛的后领连着他晃在脑后一缕马尾一同揪住,拽了回来,“先别急着走。”
离洛象是头皮都要被她扒拉下一块,痛得哇哇大叫,“放手,该死的妖精。”
扣着她的小手,以高难度的动作转身,将仍握在她手里的后领和发束拽出来,一脸怒容的瞪着她,“你是女人吗?”
“你是男人吗?我们家慕秋刮骨去毒,骨头里钉钉也没皱下眉头;我家佩衿被寒宫雪活剜,差点开膛破肚,失血而亡,脸上始终在笑,没出一声,哪象你……不就拽到一点头发吗?叫得象杀猪一样。”
玫果斜拉着嘴角将他看着,一脸的不屑。
离洛胸腔都快被她气炸了,一张脸涨得红黑红黑的,鼻子里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你们家的,你们家的,你们家这么多能人,你拽我做什么?”
“他们在这儿,我还能拽你,早把你有多远踹多远。”玫果对他的怒视全不以为然,将腋下灯笼,往他手中一塞,“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离洛又是重重一哼,丢了灯笼,转身就走。
“姓离的,你敢走,我就告诉所有人,你那东四长得特别的小!”玫果扫了眼被他摔灭了的灯笼,抱了手,往树桿上一靠。
离洛一个急剎车,飞快的跃到玫果面前,一手撑在她耳边树桿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双眼闪着的怒火到是清楚得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那东西小,怎么了?”玫果抬起下巴,笑嘻嘻的看着他。
“你胡说,根本就不……”这后面的话,他可说不出口。
月亮从黑云里飘出,他板紧的黑脸在月光下越加乌云滚滚。
玫果无视他的怒容,夸张的将目光从他的眼一路看下,有意的落在他某个部位。
他站的姿势顿时显得有些僵硬,又不愿服输,强迫自已不动,很快一身骨头都崩得酸痛。
终于等到玫果重新将视线由下移上,才如释重担的暗松了口气。
玫果撇了撇嘴角,一脸的无赖神情,“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大就大,爱说小就小,你管得着吗?我说我看过摸过,绝不会有人不信,再说,我的确是摸过,看过。”
“你………你太无耻了。”他实在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狠狠道︰“如果你敢胡说八道,我绝不饶你。”
玫果‘哧’了一声,突然站直身。
他忙跳开一步,抱了手臂在胸前,生怕再被她踫到。
玫果翻了个白眼,“快,帮我看看,这树上还有没有东西,不照我的话做,明天你就等着听大伙的饭后闲聊罢。”她停了停,又道︰“当然,如果你一个一个的脱裤子给人重新证实,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