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上的水势已停,就见她身上只着底裤和鞋袜,上身后仰、双腿曲起跪躺于石台之上,头髮与肌肤均已被水打湿,双眼盈盈带光,无助中带了几丝淫媚的气息。
蜜雅此时脑中已一片混乱,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继续游戏还是放弃抵抗,她无助望向弗德烈,就见他拿出了一把以长骨做柄、上头束着无数羽毛的奇异物品,徐徐刷上了她不断起伏的酥胸,温声说道:「洗好之后,就要开始料理了。」
蜜雅的身体被羽毛轻触的不停发抖,弗德烈另一只手则取出一个罐子,将羽刷放入,沾出了一些蜜色的浓稠汁液滴到蜜雅身上,酱汁缓缓顺着她身体起伏滑落于她胸前的沟壑,蜜雅再度战栗说道:「那、那是什么?」
弗德烈伸出舌头舔了舔蜜雅身上的蜜汁,满意地听到她喘息出声后,才徐徐说道:「酋长最爱的酱料。」
「什么东西啊啊啊啊……」
在蜜雅娇斥的同时,弗德烈竟是毫不客气的大笔一挥,由左至右横向的将酱汁刷过她的双乳,反覆来回,蜜雅被他弄娇得喘难耐,胸前一片淋漓尽是蜜汁,就见那乳尖汁液欲滴,看起来极为可口。
弗德烈轻轻舔了舔唇角,便立刻重重咬下,一手将她的底裤撕开,蜜雅想要将双腿夹起,但是身上麻痹还在,只能任由弗德烈侵门入户。
羽刷有一下没一下的刷动着蜜雅的身体,刷上的羽毛绒密且柔软,沾染酱汁之处湿软邪恶,涂到身上极为刺激,同时间,部分未沾到酱汁的纤羽,亦若有似无轻抚而过,触动她最敏感的神经。
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蜜雅已经很难受了,更别提弗德烈的手指缓缓按压着她花径中柔软之处。
她不懂,为什么游戏里面连这么隐私的地方,感觉都这么强烈,是不是因为她太习惯弗德烈的玩弄,因此只要被他勾起情欲,身体就会淫荡的开始回想起过往尝过的欢快?
在蜜雅有些迷惘的这么想的同时,弗德烈似乎也感觉到蜜雅的情难自尽,加快了手指在她体内搅动的速度,但手上的羽刷的却不缓不急,极为细心的在她上身密密滑动着,弗德烈的唇舌则贪婪舔弄着她的肌肤,尽情品尝她的美味。
「弗德烈……住手……住手啊……」
快感一波一波的向蜜雅四肢百骸涌去,逼迫她翻上好几次浅浅的浪头,她拼命忍耐着别让自己到达顶峰,毕竟在游戏里面被玩到高潮实在太丢脸了。
弗德烈听了蜜雅的话,抽出了手指,深深的凝望着蜜雅,在她面前舔舐着从花径中研磨出的蜜液,眸子在游戏中虽没有变化,蜜雅却觉得实际上他的眸色一定暗了下来。
同时间,蜜雅甚感自己快要燃烧。为什么、为什么连蜜汁将手打湿的画面都会模拟出来,简直太让人崩溃了。如果真的再这样下去,她可是会被弗德烈在游戏中压住强上啊!想到这,蜜雅终于完全丧失斗志的大喊道:「停、停、我投降……呀!」
虽然她还在麻痹状态中,不过用脑波叫出视窗选择,还是可以跳出游戏,岂料蜜雅颤抖的正想要逃跑,弗德烈却突然将羽刷狠狠刷过她流淌汁液的花穴,方才已经被玩的十分敏感的身体,立刻抽搐着被送上强烈的高潮。
恐怖的快感让蜜雅眼前一片空白,哪还有力气跳出游戏,而弗德烈根本不打算让她有喘息的空间,那犹带着酱汁的羽刷一滑,便滑入了蜜雅的花穴之中。
蜜雅弓起身体看到这一幕,立刻又被顶上了高潮,刷上的羽毛并不是全部都沾上酱汁整齐束起的,因此在进入时,外层轻柔的与着,便能邪恶的搔弄着蜜雅的花和与菊穴,强迫她感受无孔不入的刺激。
弗德烈一抽一插,不断用着羽刷旋转玩弄,看着蜜雅双眼失神、双腿痉挛涌出潮液,他极为满意的低哑着嗓音说道:「来不及了……里里外外刷好酱汁就要开动了。」
「不……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此时蜜雅四肢已经脱离麻痹,但在凌乱之中她连跳出游戏的选项都选不稳,只能无助地挥动手脚,此时弗德烈终于抽出了羽刷,蜜雅狼狈翻身想要逃离祭坛,弗德烈却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在她惊呼之时,狠狠从她身后贯穿了她的身体。
贯穿她的孽物与她所习惯的巨虫截然不同,没那么粗大,但是那硬度和凹凸,也十分惊人,这种异样的侵犯感让蜜雅更为敏感,花穴拼命紧缩想要抗拒它节节入侵,却抗拒不了弗德烈熟练的撩拨。
于是在这火光明灭的古城废墟之夜,来自文明的女英雄,正被野蛮的食人族酋长从后不断侵犯着。
只见女英雄双腿大张趴跪在祭坛之上,全身不着寸缕只着鞋袜,一手前扶祭坛前突起的石块,一手向后无力推阻着酋长的动作,但她失神的双眼以及淫乱摇摆的腰肢,显示出她已完全无法抵抗野蛮的侵略。
反观之下,酋长则是衣衫完整、神色泰然,若不是下身勃发的巨物,正狂暴的抽插她的身体,透露出他野蛮的气息,谁也不会发现他正在狠狠侵犯她。
弗德烈一手紧紧搂住蜜雅的腰肢,一手恣意地揉捏两人交合处肿胀的花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