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发现之前那个傻大个保安刘军不在，已经换人了，现在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看着也挺壮实的。不出意外，我再次被这个新换的保安给拦住了。「先生，请出示您的工卡！」「我是来面试的，你们人事部应该安排了吧！」我听到保安的话，停下脚步说道。「您是来面试张皓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我们这边得登记一下，您看……。「看来人事部已经通知安保部了。我掏出卡包，将身份证抽出来，递给他。「抱拳，张先生，职责所在」保安接过我的身份证，核对的信息，做好登记后，将身份证还给我，歉意地说道。我见这个保安挺会办事的，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之前那个大个子的保安呢，黑黑的那个，怎么不在了？」「您是说刘军吗？他又回到总裁办当专职保安了，这几天跟苏总出差呢！」「哦，是吗？官复原职了啊！」「是啊，也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前几天苏总出差，钦点他跟着去，临走前还安排他回到35层做专职保安！35层可是总裁办公室所在，一般人想上都上不去呢，连保洁都是专业的！」这个保安明显对傻大个刘军不对付，在我跟前吐槽道。「哦，这么说，这小子后台挺硬啊！」我听道婉晴居然指定刘军跟着她去开曼群岛，忍不住想多套两句话。「他就是个大傻帽，有个屁的后台，去年把人家银行的李行长从楼上推下来，还是苏总出面，好不容易才摆平，要是有后台，还用公司给他擦pi股吗？」保安愤愤地说道。「还有这事？」我装作疑惑的样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说不准人家后台就是苏总呢！」「嗯，兄弟你够聪明啊，公司早就有传言了，说刘军和苏总……」保安说了一般，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闭口不谈了。「什么传言啊？」我问道。「哎，不说了，说了也没用，您还是赶紧去面试吧，人事部在33层」保安一脸郁闷地摆摆手，不在多说。「谢了大哥，您叫什么名字啊，我要面试过了，回头请你吃饭！」「您真客气，我叫谢建成，您叫我老谢就行，看您的样子，妥妥就是高级精英，面试准过！」保安谢建成恭维道。「借您吉言了！」我拍了拍保安谢建成的肩膀，走进大厅。坐着电梯来到33层，我顺着门牌走到人事部办公室，门开着，我站在门口轻轻敲了几下。「请问您找谁？」一个小姑娘正往外走，抱着一摞资料挡住了挂在胸前的工牌，看我站在门口，停下脚步问道。「我找白洁小姐，咳咳」我下意识地干咳了两声，来掩饰这个充满歧义的名字带来的不好意思。「嗯，您是来面试的张皓先生吧，白助理在黄部长办公室呢，您跟我来」「是我，」我点点头回道，跟着这个姑娘，一路来到人事部部长的办公室门前。小姑娘轻轻敲了几下门。「谁呀？」办公室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问话，伴随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跟着是椅子快速挪动的声音。「黄部长，张皓先生来了」过了一会儿，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打开了门，白色的短袖衬衫胡乱地扎在腰间的裙子里，最上面的一道扣子开着，头上的发丝凌乱，像是刚刚挽起的，面色潮红，微微喘着气说道，「进来吧！」「白助理好！」带我过来的小姑娘朝着女子叫了一声，抱着资料快步走开了。我听到小姑娘的声音，意识到面前这个女子，就是给我打电话的「白洁」了，进办公室的同时，不由地多看了她几眼。女子的白色衬衫被胸前的饱满撑的紧绷绷的，中间的微微凹陷的沟壑下面，是白底黑字的工牌，照片下面清晰地印着「白婕，人事部」这是什么原来是不是「白洁」，而是「白婕」啊！奇怪的是，这个白婕助理挂着工牌的蓝色带子，居然在脖颈处打了个活扣，这是工牌的新佩戴方式吗？白婕见我盯着她的工牌看着，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红地像要滴出水来，低着头，伸手将脖子上蓝色的工牌带子打成的活扣一把拉了下来，动作之大，甚至将本就没有扣好的衬衣的第二道扣子也给带开了。随后低着头，慌慌张张地走出了办公室。虽然她低着头，和我擦身而过，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她挽起的头发露出的脖子侧面，有一道被勒出的红色的印记。白婕出去后，我走进了盛装人事部部长的办公室。「张皓先生你好，鄙人黄中勇，虚长你几岁，不介意的话，叫我黄大哥就行」我一走进办公室，一个秃顶的胖子就一脸笑意地迎了上来。「黄部长，您客气了」我同他握了握手，寒暄到。「小兄弟不愧是纽约大学的高材生，一表人才啊！」「黄部长谬赞了，呵呵」「哎呀，年轻人谦虚是好事，可也不能太谦虚啊，」黄忠勇递给我一瓶农夫山泉的限量版玻璃水，继续说道，「苏总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您能放弃华尔街的工作来盛装，想必苏总一定也费了不少功夫，她都安排好了，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您尽管提！」我？华尔街？我听黄胖子的画外音，似乎是婉晴给我的设定了个华尔街精英的身份，被她挖过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我俩的关系目前还不能公开，有这么个身份打掩护，也挺合适的。「黄部长您说笑了，既然答应了婉晴来盛装帮忙，我一定尽力而为」既然婉晴已经安排好我出场的人设了，那我也更加直接一点，没叫「苏总」，而是直呼婉晴名讳，显得我和婉晴交情不浅。「我就知道您和苏总关系不一般，哈哈，在公司可没人敢直呼苏总名字」黄胖子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