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重演。
简直可笑至极。
“将白姨害成那样,如今这番惺惺作态,他又装给谁看呢。”说到这里,她抬头看着邢厉yan,一脸心疼,“你不是他的儿子该多好。”
“钟莹已经怀孕了。”说着,邢厉yan眼中闪过嘲讽,“自我接手公司,邢伯渊一直想再要个孩子,可益文舒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为了这个孩子,他会想尽办法和钟莹结婚。”
说到这里,赖令瑜有些不解。
“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没和益文舒结婚?”
“老爷子不同意。”
邢老爷子讲话有权威,更是个刚正不阿、帮理不帮亲的人。
赖令瑜点点头,脑中忽然闪过什么。她一把抓住邢厉yan,声音都变得紧张起来,“他是想利用这孩子分gu份出去!”
她能想到这一层,邢厉yan自然也能想到。
作为邢伯渊的儿子,恐怕没人b他更了解自己的父亲。
若有人告诉邢厉yan,他父亲这是良心发现,对白岚心生愧疚,可惜斯人已逝,才会被钟莹迷得鬼迷心窍着了她的道儿。
他怕是会觉得那人脑子有病。
见邢厉yan没有否认,赖令瑜怒不可遏,恨不得冲到邢伯渊面前大骂一通。
邢氏集团虽是邢厉yan从邢伯渊手里夺过来的,可那也是邢家老爷子授意的。
自白岚出事后,邢氏集团在邢伯渊手中一直都在走下坡路,眼瞅着邢家基业即将毁于一旦,邢老爷子才会赶鸭子上架,把大权交给了自己孙子。
况且,现在的睿森早已不是以前的邢氏集团了。
自邢厉yan接手的那天起,他就只留了出生时老爷子送他的gu份,将其他gu份全部拱手赔给了白家。
之后邢厉yan卖掉自己手里的gu份,这才成立了睿森。
如今邢伯渊有什么资格觊觎睿森。
她叹口气,转身搂住邢厉yan脖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不管发生什么,也都会陪你一同面对。
箍在腰间的手臂收紧,邢厉yan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喟叹一声,“令瑜,幸好有你。”
臂弯里的身躯娇软而又纤细,常常让他有种稍加用力就会把她弄伤的错觉。
这样温柔美好的姑娘,怎么可以默默喜欢他那么多年。
邢厉yan不由得抱得更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赖令瑜融进骨血之中。
男人整个x膛都是滚烫的,赖令瑜窝在他的怀中,感觉自己身t都跟着变得热腾腾的。
温热的呼x1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偶尔有几缕发丝拂过她的耳垂,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声音娇媚,连她自己听了都浑身发软的程度。
颈间传来的呼x1声明显粗重了许多,她稍稍侧头,与邢厉yan四目相对。
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绯红的脸颊以及水波潋滟的眼睛。
就像一只惑人的妖jg。
她还没来得及从那双宛如深潭的眼眸中ch0u身,男人粗粝的手指便抚上了她光滑白皙的颈子。
指尖所到之处,那片肌肤都是火辣辣的。
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越来越热。
赖令瑜抿着唇,眼含羞怯却始终不曾拒绝男人的抚0。
她喜欢邢厉yan的触碰,甚至渴求着更多。她情不自禁地、亲昵地去蹭男人的手指,而她的纵容就像是一把打开枷锁的钥匙。
邢厉yan眼底的深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yuwang。他低头,将唇瓣贴上赖令瑜雪白的颈子,一路向下轻吻。
颈侧的nengr0u非常敏感,几乎在那双薄唇贴上来的瞬间,她就感到小腹涌起了一阵强烈的酸麻,让她再也站不稳,直接倒在了邢厉yan怀里。
她的耳朵贴着男人x膛,聆听着磅礴有力的心跳,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和他处在了同一频率。
赖令瑜紧紧抓着他的腰带,悸动下禁不住轻喘。
动情的jia0y萦绕耳边,邢厉yan喉间滚动,略显急躁地拉开赖令瑜背后的拉链,宽厚的手掌顺势复上那对饱满圆润的xr,隔着文x缓慢r0un1e。
薄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那只大手灼人的温度。
她无力地靠在男人臂弯中,轻轻抓住他的小臂,似拒绝,又似乎在带着他的手,时重时轻地r0un1e自己的rr0u。
纯情又fangdang。
阵阵强劲的su麻快感从x部蔓延到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gu水流涌出xia0x打sh了内k。
她羞得浑身发抖,双腿不自觉地并拢。yuwang已经被完全挑了起来,深处瘙痒难耐,正渴望着被某个滚烫的巨物填满。
可他们所在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等、等一下,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