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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二(微h)(1 / 2)

正自不动声色的想着,却瞄见她解开了身上的衣衫。文思齐见此立马收回了偷瞄的视线,“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这般的生猛的吗?

他毫不意外她也会喜欢自己。虽然她若真想在此时做点什么,他不会拒绝,可这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还有,待会儿他要怎么做才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很逊?

心下正这样那样的胡思乱想着,加上他又实在舍不得先前看到的春色,便脸红着转过身子去看她,却见她自掀开的衣衫里哗啦啦抖落出好些个瓶子……

文思齐脑子有片刻的凝滞,“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我是在给你找药吗?”她身上装的药瓶太多,地窖下面又光线不足,便只得将药瓶统统倒出来找。

江黎也不是不尴尬,但她想着两人这般困在此处,到底不是事儿。靠她自己又不可能出得去,说到底还是要指望他。

如此想来,她少不得撇开先前的尴尬。决定还是她主动一些好了,毕竟早些出去,也就避免此事被更多人发现所带来的麻烦。

终于在一堆瓶子里选出需要的那瓶,江黎走近他一些道:“你转过去一下!”

“哦。”文思齐扭头看了她两眼,确定没什么转折了才默默转过身子,心下忍不住还有些小小的失落。

江黎见他转过去,再次动手掀开他的衣衫。此时他正好坐在头顶光亮照的最充足的地方,衣衫一掀,江黎便看清了他所指的那处伤。

说是伤真有些抬举了他,那地方就是红了一块儿。他应该确实被石头硌到了,疼也肯定是疼的,却绝对没到先前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连动一下都困难的程度。

江黎忽然想到上次在别苑,他也是装腿伤来骗自己,再往前数,两人钻狗洞那次,他那般也很值得怀疑!

看来这家伙是老毛病又犯了。

想明白这些,再一细想先前的那场尴尬。江黎才回过味儿来,以两人先前那样的姿势,要么他失去重心摔在地上。要么,她动作慢一些,他摔在她腿上。

总之,怎么摔也不可能摔成那般暧昧的姿势。

“怎么了?可是伤的很严重?”文思齐见她掀开衣衫之后便没了动静,忍不住出声问道。

这家伙还真是……不给他点苦头尝尝,他是不是以为她很好欺负?

江黎心下有气,却不动声色的回道:“嗯,肿了好大一块儿。”

文思齐并没多想,听她说得严重,还出声催促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赶快上药呀!”

江黎动作熟练地将伤药涂抹在那红了一片的地方,揉开之后才道:“伤处要仔细按压活血,待会儿揉的时候,我担心自己手没个轻重多半会弄疼你,要不你自己试着揉揉?”

文思齐闻言连忙摇头,“我自己又看不见,且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行,你是大夫,还是你来吧!”

他这话说得多少有些心虚,话落便扭头不敢看她。

江黎却没注意这些,她此刻心里想的是,我可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是以,听他这么说完后,手下便慢慢用了点力气的揉了起来。且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还没话找话道:“这是哪里?戴家怎会有这般荒芜的院子?”

文思齐挺着脊背,感受着她柔软小手贴在他身上游荡带来的酥麻感。那药涂抹上之后,伤处便感觉到一片冰凉舒爽,先前火辣的痛感果真少了一些。

然而,还没多会儿的功夫,那冰凉的舒爽之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滚烫。不光是他的伤处,就连心里也是如同被火灼烧过一般,而她的手就是那点火的罪魁祸首。可那感觉却让他心痒难耐到不想让她离开,只想她继续这般下去……

他此刻的全幅心神都用在抵抗那种被火灼烧的感觉上,也就没去注意听她说了什么。只以为她在问自己这样的力道可行,便无意识般点了点头。

“能说就说,不能说便不说就是,你只顾点头是什么意思?”江黎见他不说话也不吭声的一副颇为受用的样子,心下来气。手随心动,说着手下又多用了点力揉捏。本以为会换来他的痛呼,然耳边却登时传来了一声急促的轻喘。

江黎有一瞬的怔愣。

随即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有什么想法自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仿佛验证什么一般,江黎手下忍不住又用了几分力道。却见他随之也控制不住地再次轻喘了几声,非但如此,还面色微红,脸上一副痛苦中又隐约带着欢愉的表情……

文思齐还未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心上以及她按压的地方皆如毛毛虫爬过一般痒得人难受,只想她的手能重一些,再重一些……

江黎上次在铺子里给他上药时,就有些隐约怀疑。但那次他及时制止了自己,刚刚忽然想起这一茬,她便验证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弄错,没想到这家伙晕血也就算了,竟还有越痛越爽的抖m属性……只是,他自己知道他有这个暗藏的属性吗?

江黎悄悄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觉得他多半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个属性。说不好奇是假的,可想到这人那有仇必报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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