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一提起这个旁边的大国都会感到一种恐惧呢?“他们为什么要抓我?”“想抓你就抓你了,不需要理由。”“哦。可是迪克让我在这里就是等啊。”马修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马修就又说了一遍:“你叫他琼斯就可以。”“琼斯……是谁?”她茫然。马修愤怒了,把拳头捏的咯咯响。他知道这个姑娘对阿尔来说有多宝贝,喋喋不休的金毛老是给他拍电报,按字数算的珍贵电报全是注水,通篇就是写宝贝这个,甜心那个,今天可爱,明天漂亮,后天美丽,大后天俊俏。他都觉得,这可爱漂亮美丽俊俏的姑娘是阿尔弗雷德肖想出来的角色。谁料到遇到真人了呢?她比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很柔软。可是,相处了起码好几年了,连他的姓也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就告诉了他的名字?即使是身份需要保密……他无力的想。“你别再飘来跑去的了,”青年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娇小的女人身上,“等你的国家安定下来,你回去吧,回到你的国家。”“我们还在打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把日/本人赶出去。”阿桃把大衣紧紧,“你是医生?有消毒水的味道。”青年看着她嗅他的衣服,脸一下子就红了。马修说,战争马上就要来了。“为什么?战争还没有结束啊?”“不是这个。是红蓝大作战。”“可是二/战还没有结束,你们打完了柏/林,还有东/京呢。”红蓝大作战是什么意思?他无奈了,“红蓝是要大战的。”“你看,你们赶跑了日/本/人之后,国内就会打起来,这次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自己人打自己人?“不只是亚/洲的事,欧/洲也会这样。”“但是人们还没有过上和平幸福的日子,欧/洲战争刚刚结束,怎么又会有新的战争?!”“人们不要安定了么?人们不希望和平?”“很抱歉,但是,事实上就是这样的。”那她的努力,所有人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小姑娘抱着。“好。”————他叫伊万。伊万虽然看上去不苟言笑,但对小姑娘还不错。阿尔弗雷德过来找过她。阿桃捏着伊万的袖子,和阿尔弗雷德说抱歉。“因为你又把我骗了!!!马修也骗了我!!!我讨厌被人欺骗!你已经好多次了!”女人很生气。“你确定和他走?”“确定!”伊万轻笑。他同时也很粗暴。只要阿尔弗雷德一过来找她,小姑娘就知道自己的pi股又要开花了。苏/联人,和其他人差不多,甚至这个伊万,和宣传中的正宗雅/利/安人一模一样。眼珠颜色不同。而已。等她在苏/占区呆了几年,伊万安排人,直接把她打包回国了。“小羊要乖乖的啊,”他说,“我们很快可以见面的。”阿桃一回国,在她生活过的村子里住下。这个村子被日/本人杀完了。推开小屋的门,一条大狗汪汪汪汪汪汪的狂叫出声。“咦,什么时候来的大狗……”她怕狗,便拖着行李,无措的退出去。“就是这里啊,”女人挠头,“我不可能连我土生土长的小屋都认不……”屋子里跑出来一个男人。“是你啊。”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和我说?”王耀看见这丫头在后退,便站定了。“呃……”“为什么你去了法/国,就再也没有给我发过消息?”“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谢谢你的关心。”她说,“谢谢。”阿桃没有理王耀,她在国内办了一所孤儿院。没想到王耀会一直等着她。等到被孩子们的称呼由妈妈到奶奶的时候,她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快半百了。“时间过的好快啊。”————1978年。一个封存的档案被人打开。来人颤抖着手,仔细看着。[……成/分为……][走资派][臭老九?]死因为:意外。“这不是意外!”他痛苦极了,点着意外下面的文字:人/民/群/众拿石头……“致命伤,来自于第一个投掷石头的人……”王耀拿起红笔,在上面写,“已翻案。”已查明,第一个扔石头的人,是孤儿院的人。1980年,一个奇怪的寻人启事发布在了世界各大报纸上。几个月后,寻人启事撤下来,换成了讣告。2013年。“我们沉重的悼念王同志,王耀同志一生为国,参加了抗/日/民/族/解/放/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对/越/自/卫/反/击/战……他身披赫赫战功,给祖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为人所称道,终身未娶妻。”“你来啦?”王耀听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声音。“我来了。”2018年。一批封存的二/战档案到期。“这个神秘的x,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无名的英雄。”2022年。“我真的服了,怎么又是你们几个!”老人用拐杖不满的敲地面,“喂,你们的养老金最近怎么样?”阿尔弗雷德耸耸肩,“就是这样。”“反倒是亚瑟,听说你们新上任的首/相把你的养老金系统给搞崩了?”“这不,新的要上台了吗?”伊万笑眯眯的说。“你离我远一点坐,我不想挨你这么近!”“我说,亚瑟,你之前是在军/情/六/处?”“你是c/i/a的吧?”“行,毛子是克/格/勃,”阿尔弗雷德无语,“一个个的,都是这样?”“人老到这个年龄,就是要被社会抛弃的啊,弗朗西斯呢?”“上个月的事。”“我真是服了,我知道她家有个人,我俩从抗/美/援/朝就扛上了,对/越也是,”美/国人大声说,“妈的,每一次战役总是我们俩能碰上面!”“有鬼了一样!”阿尔臭脸,心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