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自分化后就没经受过信期的折磨,平时信香也很浅淡。在过去这么些年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是残缺的,不管是身体还是腺体都不像个正常天乾,若不是遇到姜菱,她便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有这般强烈的欲望。
说起来,她今日确实常常燥热难忍,内心似乎憋着火,看见不顺眼的就想发泄一通。这就是信期吗?姜菱抚了抚她柔软的后颈,指尖拂过微微肿胀的腺体,那里有些湿润,纪行止被碰了一下就忍不住低哼一声,软在她怀里。姜菱了然,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说:“确实是信期快到了,但还能喝药抑制,姐姐要喝吗?”听完她这话,纪行止刚平复的心情又躁动起来,一股无名火窜上来,让她忍不住抬头咬了姜菱嘴唇一口:“为什么要喝药?你不管我吗?”姜菱一愣,说:“可姐姐若真是第一次信期,可能会万分激烈,不确定会发生什么,若是太难受……唔……”“我不管。”纪行止又咬了她一口,嘟囔:“你要帮我。”“万一要一两天……”“陛下不会管我上不上朝。”她微微喘气,这一会儿后颈越来越烫,烧得她难受:“姜菱,这里不会有人来……”姜菱的脸逐渐红了,她总算搞明白纪行止为何挑了这么个偏僻的小院当她们商谋事情的场所了,隐蔽不让人发现是一回事,另一回事,则是……“姐姐早算计好了,”她无奈笑了一声,搂着纪行止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一次似乎确实和平时不一样了,无论多细微的触碰都能使纪行止敏感地发抖。她被抱到书桌上坐着,上面的纸页砚台都被扫到了一旁,纪行止衣衫仍旧披在身上,腰带却被解开拉散,露出白皙丰满的身躯,而下身已经一丝不挂,她的两条长腿向两边打开,一颗黑色的脑袋正埋在她腿间微微耸动。“嗯……啊……”纪行止眸中含泪,两只纤长的手胡乱按在姜菱发丝里,小腿忍不住翘起,搭在姜菱肩头,却伶伶发着抖,看起来可怜极了。姜菱手指揉捏着玉茎,舌尖钻在女人炙热湿润的穴道里活动,蜜水儿源源不断涌出,不一会儿就又收缩起来,喷出一小股来。姜菱舔了下唇角,加快手中揉弄撸动的速度,站起身吻住纪行止,纪行止呜咽着伸手抱着她的脖子,如一颗漂无定所的浮萍,随着她的动作轻易晃动。“嗯……”长吟声被吞入唇齿中,姜菱又慢慢帮她舒服了一会儿,才抬起手,掌心果然沾着点点白浊。她把手蹭到纪行止唇角,纪行止喘息着别过脑袋,嘴巴绷的紧紧的,泪眼朦胧地瞪她。“姐姐,”姜菱失笑,只能放下手,凑上去亲亲她。纪行止臀下已经湿漉漉一片,红木桌子沾了水后越发光滑,姜菱轻轻一推,纪行止就不由往后一滑,在桌子上拖出一道水痕。姜菱推着她躺下,看着面前起伏不定的白皙躯体,忽然想起之前纪行止逗弄她时的恶劣行为,心思一动,便取了旁边的干净毛笔来。纪行止看见她动作,长睫一眨,声音有些颤:“你做什么?”“做姐姐上次做的。”她笑了下,却没蘸墨,反而拿着笔伸到下面的泉口蘸了蘸,纪行止蓦地一抖,克制不住地低喘一声,下意识要蜷起腿。姜菱忙按着她的膝盖,只是稍一用力便留下了一片红痕,纪行止委屈看着她,眼睛愈发湿润:“疼……”姜菱连忙泄了力道,转而将自己挤到纪行止腿间,拿着湿漉漉的毛笔在纪行止小腹上写起字来。“嗯……姜,姜菱!”纪行止被她玩的瘙痒难耐,但扭来扭去也只是在原地扑腾,她泪眼朦胧望着姜菱,颤声道:“你,你这是报复……”“这算什么报复,”她这么娇贵,一会儿疼了一会儿又痒了,姜菱只得无奈地扔下笔,俯下身与她接吻:“姐姐上次那般磋磨我,自己却不愿意。”“你小心眼,就记得这个……”纪行止试图稳定声音反驳,双腿缠到姜菱腰上:“不过,不过是写了几个字……”纪行止信期到了,情绪果然更敏感,一时间竟有些不像她,稍有一点不顺心就要生气,还娇得很:“我们已挂了姻缘符,你是我的,纵然写了我的名字,又有……嗯,又有何妨?”明明所谓的写字在前,姻缘符在后。姜菱哭笑不得,但明白现在没法给她讲道理,只能顺着来:“好吧,那就是我错了。”纪行止这才满意,和她气喘吁吁吻了一会儿,又开始难过:“桌子好硬,不舒服……”姜菱闻言搂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来,还好心情地拍了拍她的pi股:“姐姐抱好。”纪行止树袋熊般挂在她身上,被她抱着往卧房走,走到一半,她忽然问:“你怎么不脱衣服?”姜菱还没回答,她又开始生气委屈:“我都要脱光了,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回房脱。”“现在脱!”纪行止在她怀里扭动,伸手去扒她的衣服:“快脱了。”姜菱又开始羞燥,她瞟了眼头顶青天白日,小声哄:“姐姐,这还在外面呢,等我回房就脱……”“在外面又如何,”纪行止眼睛湿漉漉的:“你都要把我脱光了……”明明还披着外衫,遮的严严实实,别说这里没人,即使有其他人来了,也什么都看不到。姜菱伸出手捏住她胡乱扒拉的手腕,少有地板起小脸,恶声恶气假装威胁:“你再闹,我就在外面上你了。”纪行止一怔,湿润眼眸定定看着她,姜菱不免心虚,正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凶,就听女人说:“好啊。”姜菱:……“你……你真是,”她无奈叹了口气,抱着人快走几步,终于进了房,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