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金玉腰带便落到了床上,她声音拐了个弯,讶异问:“你,你真要来啊?”“难道还有假的。”经过上次信期那两天的交欢,纪行止现在对自己信心十足,她低头按着姜菱的腰,温凉的掌心贴上女孩柔软的肌肤,慢慢向下滑去。姜菱心口一跳,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说实在的,她与纪行止已有近二十天没亲热,她自然也有欲望,纪行止只是这样摸了她一下,她就感觉浑身发麻。可是,纪行止竟这么逗她,她还真以为纪行止要看书呢。纪行止刚才肯定在嘲笑她好骗。姜菱嘴巴一抿,忽然恶向胆边生,伸手握住纪行止的手腕把她扯出来,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纪行止陡然换了个位置,不禁茫然地嗯了一声,姜菱将纪行止两只手一起按在床上,气哼哼道:“你今日不准来,我来。”纪行止眨巴一下眼:“为什么?”姜菱脱口而出:“你太快了。”“……”沉默,寂静的沉默。纪行止震惊地盯着她,扬声道:“你再说一遍?”姜菱有些怵得慌,嘴硬道:“我,我只是陈述事实。不信的话,你你……”她眼珠子乱转,忽然想到什么,将手顺着她宽松的衣服探了下去,很快就毫无阻碍地捏住了那柔软的性器。纪行止顿时一抖,腰腿开始发软,但因为生气,仍扭着身体想躲开她:“松手!”姜菱少有的生出点叛逆,一边低头去亲她,一边开始富有技巧地揉捏她的肉茎。“唔……”纪行止气得咬她,却没真的用力,姜菱反而想起了刚相识时纪行止的暴脾气,那时她左一个杀了你,右一个阉了你,一张嘴不是在骂她就是咬她,但即使是那时候,她也没出息地心脏砰砰直跳。也许,她真是一见钟情呢。她闭上眼,探入舌尖与纪行止交缠,纪行止前面咬了她几口,再之后就下意识迎合,热烈地吻了回去。时间久了,女人喉咙深处逐渐发出细碎的呜咽,唇角溢出湿痕,暧昧地沾在下巴上。与此同时,她小腹抽搐,挺腰往姜菱掌心送了几下,便闷哼着射了出去。姜菱这才结束这个绵长的吻,纪行止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红唇靡丽,长睫颤抖着迭在一起,大腿还随着姜菱撸动的动作不时紧绷。直到彻底释放完后,姜菱才抬起手,瞧了眼掌心黏腻的白浊:“姐姐……”“知道了!”纪行止蓦地打断她,瞪了她一眼,脸颊通红:“闭嘴!”姜菱失笑,乖乖收回手:“那我来吗?”纪行止抿了抿唇,转头看向一边,嘟囔道:“算了,反正我也懒得动。”她给自己台阶下,姜菱自然顺着,将纪行止衣服都脱光后,很快就搂着人,将性器给塞了进去。虽然穴道吞的很顺利,但纪行止还是忍不住抱紧她,眯着眼低哼一声:“涨……”“那我慢点。”姜菱一边缓慢抽送,一边将她两条腿抬起,架在肩上往下压,纪行止腰部逐渐悬空,有些慌张地抓住她的肩膀:“你干什么?!”“姐姐不是说要学这个姿势吗?”姜菱笑望着她,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我在照你说的做啊。”纪行止咬牙切齿:“我腰不好!”“我有分寸。”姜菱说着,爱不释手地捏了捏她柔软的肚腹:“你躺着就好。”纪行止无言地望着她,直觉今日不会好过了,她不禁生出些后悔,但在姜菱压过来时,她还是放松身体搂住她,蹭到她耳边小声嘟囔,放出毫无威胁的狠话:“你,你等着……”姜菱笑了一声,温柔地吞掉她剩下的话语一连几天,有事没事姜菱就去左相府找纪行止,可惜皇帝刚刚掌权,处理完靳家人后,便开始着手政务,很多事情都要纪行止帮忙,纪行止于是忙得脚不沾地,也顾不上和姜菱温存。十二月中,姜菱启程回云州的日子就到了,她回头看了眼人来人往的城门,却没看见纪行止的影子,不禁有些泄气。曾云跟着看了几眼,问:“殿下在等什么人吗?”“没有。”姜菱嘟囔一声,夹了夹马肚:“走吧。”郁郁寡欢地走到城外的座马桥时,姜菱忽见前面停着辆马车,车外坐着一男一女,不是纪园和纪六又是谁。她一愣,脸色顿时变了,脱离队伍快速朝马车跑去,离得近了,便见一只白净的手掀开帘子,露出那张熟悉的脸来。姜菱喜悦道:“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呢?我还以为你不来送我了。”纪行止温和道:“有一位朋友住在这附近,我见完她,顺便就在这里等你了。”“朋友?”纪行止嗯了声,从身后摸出个笼子递给她:“她是专门养信鸽的,喏,拿着,以后若要给我写信,就不用去驿站了。”姜菱抬手接住,望着里面白羽光亮的鸽子,下意识问:“那你,你什么时候来云州?”“忙完这阵就去。”纪行止望着姜菱皱起来的小脸,无奈道:“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去。”“好吧。”姜菱把鸽笼抱紧怀里:“那……我走了。”“嗯,”纪行止点点头:“一路顺风。”姜菱依依不舍,又回头看了她几眼,忽然下定决心,跳下马几步钻了进来。纪行止微微挑眉,便见姜菱凑过来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在云州等你。”纪行止笑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