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
旋即婠婠就将这种对受孕的渴望转移到了对晏珽宗的渴望身上。
想跟他交配。跟他彻夜合欢、繁衍子息。
将她放在床上后,她就像只狐狸似的扭来扭去,千万种风情难以言述,晏珽宗解下身上的层层华服挂在衣架上,婠婠等不及了,忽地又一下扑到他身上,环着他的脖子亲来亲去。
“今天怎么浪成这样?”
晏珽宗低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去探她的底穴,还不等撩拨她,她便已经湿哒哒地沁出了水来,滑腻腻的。
婠婠很受用他粗粝指腹的挑逗,天鹅般高贵的脖颈向后仰去,难耐地喘息,哼哼地叫个不停。
“我想你……想要宝宝……”
晏珽宗的目光有片刻的停滞,他盯着婠婠因情欲而潮红的容颜,竟慢慢生出一股心疼的情绪。
“你还小,身子也没养好,暂且不必焦心子嗣的事。”
他舍不得她生,除却情事之外的时候,他自己私心还拿她当个小女孩儿一样看待呢,怎么舍得再让她做母亲。她才多大啊。
婠婠扭着臀将他的手指吃进去更深,溢出的汁水渐渐打湿了他整只手。
“不行……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也可以照顾好孩子——”
“啊!”
他的食指关节抵到了婠婠穴道中敏感的一点,让她立时浑身哆嗦了一下,又泄出了一小股水。
于是也无暇再思索刚才的话题了。
第一次的前戏十分简单,她已经足够湿润情动,两人都无暇再去做那些无异于是隔靴搔痒的挑逗和爱抚。
晏珽宗一手揽着她薄薄的背,握着那根勃发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抵入了进去,并且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
婠婠娇媚婉转地嗯了两声,虽然吃的还是有些艰难和生涩,可依旧乖巧地顺从了下来。
莹白的足背勾上的他的后腰,意味不明地来回磨蹭。
就在她刚刚适应没入了体内的异物时,晏珽宗忽地将她抱了起来,凌空的失重感让她浑身紧绷,顿时缠他缠得更紧了。
他把她放在了那方宽大的梳妆台上。不过鉴于婠婠当时就变了神色,可怜地一边抽泣一边悄悄抬眸观察他的表情,像是在向他哀求不要在这里做,晏珽宗最终也没在这里强求她。
他知道她还没有彻底走出初夜的阴影,在这儿弄,难免会勾起一些难堪的回忆。晏珽宗在她的首饰匣子里来回翻了翻,婠婠一边吃着他、和他肉体相连,一边瞪着眼睛观察他的动作。
她怕他来了兴致,又要找些夜明珠啊之类的东西朝她的穴里塞去。
但这次晏珽宗拿走的是一柄小巧的手持铜镜,镜面清鉴照人,手柄还是用触手生温的暖玉做的,背面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相戏纹,当中嵌着一颗明珠。是当日成婚时,他送她的定情礼物。
寓意帝后夫妻二人相对时、犹如自己面对铜镜一般自然真切,可以做到交心交意,永如此镜,无所欺伪。
不过自从上次争吵冷战后,婠婠就将它塞到了妆奁盒子的最底层去,再也没有取出来过。
她倒也不是存心还和晏珽宗冷战,只是她鲜少主动照镜,每日为她梳妆打扮的也有专门的宫人,可以确保她仪态没有丝毫的出错,她想不起来主动揽镜自照,就一直没再取出来。
不知怎的,婠婠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连忙更加搂紧了晏珽宗,撒娇道:“去床上好不好?五哥,去床上,我不要在这里呜呜……”
初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求他的。
在最绝望的时候,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将被他侵犯侮辱的命运,却还是不死心地求他能保全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将她带回床上去做。
不过那次他没答应她,这次他同意了。
方才折腾了些许时间,见婠婠的嫩腔已经习惯了将他整根含住,他遂完全投入状态地大力抽送起来,汁水飞溅。
婠婠正欲偷懒阖上眼睛享受被他挞伐的滋味,晏珽宗忽然将那柄铜镜塞到了她手中,逼她睁开眼睛。
并且握着她的手让那柄铜镜调整了一个奇妙的角度,正好对着他们相连的那处。
于是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这极为香艳淫靡的一幕。
平日里紧紧闭合着,连一根小指都难以塞入的女子羞处,此刻正大剌剌地对着男人张开,两瓣粉白的肉唇也被拨到了一边,充血肿胀起来,泛着艳红的色泽。
交连处一片水意潺潺,最雪白的腿根内侧却含了一根男人的粗硕性器,那物生得太过可怖,尺寸过人,形状也看上去十分骇人,其上暴起着数条青茎,在婠婠体内还是不是轻微跳动。
颜色也比婠婠的肌肤要深出许多来。
“好丑。”
婠婠下意识喃喃了声,像是摸到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将那镜子丢到了一边去。
男人的东西自然是丑陋狰狞的,然而婠婠的羞处倒长得漂亮可爱,是粉嫩白皙的柔嫩之色,几瓣花瓣平日里都是瑟缩地合拢起来,形状既有些像是花儿,又像只蝴蝶张开的翅膀。
更不用提最内里软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