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画乌龟,你赶紧输!”“温余本来酒量就跟你们比不得,这样也太吃亏了。”“那不画脸,画手上。”“行行行,笔——”话音正在兴头时突然消失。叶温余只觉手背钝痛了一下,像被人拿了泄愤似的,他飞快眨了眨眼,想抽又被握得很紧,抽也抽不回来。严琛当着所有人的面,正大光明咬了他一口,就在手背靠近虎口的位置。“有了。”他淡淡开口:“不用画了。”众人一时面面相觑,没见过这个玩法。领头的男生迷惑:“这也算可以吗?”“可以的吧?”另有人不确定道:“本来也没规定一定要用笔。”“那……行吧,来来继续。”“下一个该谁了?”酒精上头的人没有逻辑可言,吵吵嚷嚷中新一轮游戏开始,但已经与他们无关了。那道明显的牙印被一只手摩挲着,突兀地印在光洁的手背,它的存在像极了什么标记一般,若有若无昭示着所有权。这个认知一经出现,不觉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中被滋生得更加蓬勃。微妙不可言的情绪充盈在着胸腔,严琛忍不住眯了眯眼,夜幕轻巧藏住他的神色莫辨。叶温余却像在才反应过来,微微蹙着眉心:“你咬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