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清被推开后,就静默地看着她的动作。
等她哭诉完后,他才从容不迫地当着她的面,将自己裸露在外,还泛着水光的半软性器塞进裤子里。
稍微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无视了裤子裆部那块被淫水弄湿的痕迹,不急不徐地淡然回道:
“知道,我当然知道,在这之前我已经认真思考两年了,姐姐你说我知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我都躲到公司这里了,你竟然还、还敢在公司做这啊!”
周锦夕被他的态度气得话都哆嗦了起来,不过没等她把话说完,周泽清一个弯腰将她抱起,让她跨做在腿上,自己则做到了椅子上。
被他的动作吓得低声惊呼了一声,周锦夕气急地就要从他身上挣扎下去,“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姐姐!放开我!”
这样做之前,周泽清已经预料到这种状况了,所以他冷静地制住了周锦夕乱动的双手,冷声道:“别动了,再动我就这样再来一次。”
说完他还有意将手伸到她压在自己腿上,还在渗着精液的小屄那里,沾了一浊白涂抹在她阴阜倒三角区的稀疏绒毛那里涂抹起来,以示威胁。
被他的动作吓到,周锦夕也不敢再乱动了,只能一手制止住他在自己私处的动作,一手撑着他的胸膛,压抑着情绪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以爱情,而不是亲情喜欢上我的?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我哪里值得你这么喜欢,这么疯狂?!”
见她越说越激动,周泽清叹了口气,回忆起了当初。
“姐姐你还记得你上大二那年暑假吗,你和舒窈姐一起出去喝醉了的那天。”
顺着周泽清的引导,周锦夕收敛了一下思绪,沉思了起来,“你说的是爷爷要把华盛的大部分股票转给我的那天?”
虽然想起了那天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自己的回忆里,却找不到任何能让他,用今天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理由。
“姐姐忘了,那几天阿姨请假了,根本没来过我们家,那你觉得你的衣服是谁帮你换的,你的身体是谁帮你清理的。”
周泽清边说边按揉了一下她滑腻的外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里,姐姐的这里是那么美,那么诱人,让我才仅仅有过的几次春梦里,从此有了具体的形象和触感。”
“就那一次而已,姐弟之间偶尔走走光有什么,我、我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你的。”周锦夕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好心虚。
“可妈妈死后,我就只有姐姐了啊,姐姐你对我这么好,不想让你离开,我想来想去,就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了。”
见她又想搭话,这次周泽清不给她机会,将手指竖在她嘴唇前,示意她噤声,又接着说道:
“你知道决定这样前,我思考了多久吗?我想用学习麻痹自己,可随着成绩越好我就越想得到你!”
“我想在危险之中借助血液上涌的兴奋,抛掉这种人伦所不允的想法,可每次活着回到安静的房间里,那种孤独的静谧和空虚,就让我越想要将你压在身下!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所以姐姐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啊?”
看着身前的弟弟略显癫狂的表情,周锦夕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凉了下来,想起他沉迷极限运动那几年的颓丧,她只能苦涩地回道:
“可我们是姐弟,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啊,你懂不懂啊,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哪怕我想要接受,其他人也不会接受的,爷爷就更不可能了。”
“你不喜欢我叫你姐姐,那我今天开始就不叫你姐姐了,我叫你锦夕,叫你周锦夕好不好,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我无所谓的。”
周泽清垂下了自己的眉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好像一条被抛弃了的小狗。
“你别犯傻了,这不是你叫我什么的问题,你到底明不明白,这是伦理问题、是血脉乱伦,不管你再怎么曲解都没用,这就是事实。”
周锦夕不想让他继续沉浸在这看似美好,实则步步荆棘的幻想里,于是严厉地开口想让他醒悟过来。
“既然我们意见统一不了,那我们也没必要谈这些无聊的话题了。”
周泽清见说服不了他,也不装了,直接冷下了脸,“周锦夕,只要你是我的就行,其他你觉得我还会再意吗。”
“你疯了!我不想陪你疯,午休快结束了,你赶紧给我回去。”
本来还想继续劝说一下,察觉到他要抱自己起来,周锦夕顿时被吓得又乱动起来。
“别动了,只是去洗个澡而已,再动就说不定了。”
“你!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
就现在两人的状态,又知道了他内心真正的打算,周锦夕怎么可能敢放心让两人一起洗。
可惜再长期锻炼的周泽清怀里,整天坐办公室,缺乏运动的她,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
进了办公室休息间的浴室里,不出她所料,周泽清又强迫着她来了一次。
被周泽清用浴巾裹着放在休息间的床上,周锦夕默默看着他站在衣柜前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