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卫生巾后,周泽清强力制止住了周锦夕要自己一个人清理的要求,将其抱进了浴室里,轻柔地帮她清理起来。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没从刚刚的情欲中会过神来,感受着他一双灼热的手掌带着细密的泡沫,好似带着电流般揉搓着她被舔舐了多次,留下了不少暧昧的草莓痕迹脖颈,她白皙的躯体忍不住轻颤了几下。
没一会儿后,那好似带着魔法的双手又滑落到她饱满的胸前,用明显大了不少的力气揉捏起来,看着如弹滑的果冻般不时滑溜地从他手掌里逃跑的柔软乳肉,又看着他好像在玩弄自己似的,不时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她浅红的奶尖轻搓一下。
周锦夕只觉得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奇异空虚感从小腹深处渐渐升腾起来,她淌着经血的阴道深处,也好似分泌出了情动时的爱液,混杂着血色渗出了穴口。
以为他是在故意玩弄自己,周锦夕红着脸压下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开口道:“你你快一点,不要洗这里了。”
周锦夕本想阻止他继续下去,结果抬眼对视上了他满是认真的眼神,她喉咙好似被堵住一般,怎么都生不起气来了,于是赶紧话音一转,改斥责为了催促。
不过周泽清何等熟悉她,从她暗暗互蹭的双腿和咬唇的动作中,瞬间品味出了她的状况,不过到底是顾虑着她的身体,也没想着要做什么,反而移开了双手,拿过花洒将她身上和自己手上的泡沫冲干净了。
周锦夕享受着热水的冲刷,心里舒了口气,不过当那双手游移到了她下腹处,并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后,她的身体又瞬间紧绷了起来。
“停停下,那里不用你帮我洗,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急忙阻止道。
可周泽清又怎么听从她的话,直接半蹲下来,用手撑开了她紧闭起来的双腿。
“松开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姐姐知道什么叫做碧血洗银枪。”
“你、你变态吗,我不”周锦夕正想生气,结果下一秒要说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低头看着他嵌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的熟悉面孔下,两根搓动着手指,那上面沾染着血色的液体粘腻得都可以拉出细丝来了,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为了避免被嘲笑,她只好自觉地闭上了嘴巴,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双眼闪躲地看着他将手指慢慢探入自己体内。
感觉到那虽没有他性器那般饱胀,但却更加灵活的在阴道里刮动的手指,她下腹处很快泛起了丝丝痒意,而且渐渐蔓延到了脑海里。
周锦夕此时是真的痛恨自己这副平日里颇为自豪的身体,自己往常也不重欲啊,怎么就拒绝不了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呢,他可是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弟弟啊。
难道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早就期待着这种违背世理的乱伦叛逆带来的刺激吗?
咬着牙压下那越来越难奈的麻痒,她赶忙将脑海里这种忽然产生的念头抛弃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周泽清带歪了,要不怎么会有这种惊世骇人的想法。
看着他手指从自己私处里不停挖出的带血精液,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带着几分羞耻说道:
“你不觉得恶心吗,都怪你每次都弄进去那么弄进去那么多?”
她莫名觉得这话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又总像隔着层磨砂玻璃一样,找不到缘由。
“因为这是姐姐的,所以我不会觉得恶心,反倒是姐姐,怎么这水越来越粘,越来越清了。”
见他微抬起头,坏笑着向自己展示他手指上越发干净的液体,周锦夕羞恼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瞥了眼他高挺着的下体,不服输地呛道:
“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也是,还看起来那么正经,谁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呢,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然而话一出口,看着周泽清晦暗下来的眼神,她瞬间就后悔了,“不是,我开玩笑呢,你快点弄完,我要上班了。”
可周泽清又怎会如她所愿,他直接站了起来和煦地笑道:
“姐姐说得对,我其实满脑子都是在想着要怎么操坏你才好,既然姐姐想要发发善心,帮一下弟弟,那我自然不会拒绝。”
“我来大姨妈了!”情急之下,周锦夕自以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知道,我不会真做的,弄伤了你的身体,我更舍不得。”
说完他直接上前一步,将周锦夕困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微微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紫红可怖肉棒推进了她腿间。
“放心吧,不会进去的。”
低笑着安抚了她一句,他就着她腿间的黏滑的淫水和经血混合液,轻轻挺动起来。
敏感的阴蒂,翕动着的尿口,沾着血与精的穴口不时被他肉棒上鼓起的滚烫肉筋擦过,平坦细腻的下腹和阴阜被他卷曲的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周锦夕忍耐多时的欲望几乎在瞬间就被引爆了出来。
“唔~啊~轻点”她双臂曲起抵着他的胸膛,双手紧抓着他结实的肩膀,嘴里按捺不住地飘出了微不可闻的呻吟。
可周泽清显然是不满足于此的,他一手将她双手捆住拉直按在墙上,带着几分不可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