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周锦夕见一时不知做什么才好,干脆回到自己房间工作。
可能是由于心有牵挂,她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报表,感觉总是难以集中注意力。
抬头望了眼时间,已经八点过半了,胃中忽然腾起的饥饿感才让她恍然间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餐。
估摸还病着的某人大概率也还没吃,家里也因为长时间没住人缺少食材,她随即在一家熟悉的私菜馆那定了双人份的外送上门的菜。
放下手机,看了眼外面已经几乎看不到雪花的天空,她揉了揉额头,起身又到了周泽清的房间里。
不过打开房间的灯后,本来应该躺在棉被里的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只余掀开被子孤独地横在床上。
周锦夕也不急,就径直来到床边坐下,细白的双手随意地撑在床边缘,没多久,一旁的浴室便如她所料般传出了马桶冲水的声音。
周泽清上完厕所,拖着疲乏的身体走出浴室门,猝然之下见到床边的周锦夕,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锦夕?咳,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走到她跟前,语气中惊喜难掩:“刚刚睡觉时感觉有人给我擦汗,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确定眼前人是真实的,他一时只觉得身上的不适都消缓了不少,人也跟着清醒了。
周锦夕的双眼自他从浴室出来后就一直放在他身上,见他脸色好了不少,也松了口气:“本来想回来拿点资料的,没想到回家就看到了一个病秧子。”
周锦夕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接着起身把他按着坐下:“你现在不该在首都那边吗,怎么会在家里,还闹得生病了。”
“可能是集训时出汗,又吹了风,受寒了。”周泽清认真解释道,“加上春节快到了,集训本就差不多结束了,就干脆回来养病了。”
“你啊。”周锦夕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找了个温度计塞进了他的嘴里,“为什么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
周泽清很享受她这种对自己的亲昵,很顺从地就把温度计含进了嘴里,一双墨色的眼眸带着笑意,看着她拿起一旁的药不知道在看用量还是什么。
“你回来后吃过药了吗,我在药箱里找了一些药,刚刚我叫了外卖,等一下吃完晚饭你记得吃一些,然后好好休息。”周锦夕转头看了一眼他明显还有些苍白的脸吩咐道。
周泽清含着探温针不想回答,用牙齿咬着银色的那部分上下晃了晃,表示自己听到了。
“幼稚。”周锦夕见状好笑地摇了一下头。
周泽清权当没听到,上身仰头倒回了床上,因为头晕,总感觉眼神有些发散,白色的天花板看着都好像被打上了一层浅浅的马赛克。
看着他难掩的疲惫,周锦夕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俩人间的气氛莫名就沉默了下来。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周锦夕看着床上的人都快睡着了,于是放轻动作爬上了床,把温度计从他嘴里摘了下来,看着上面的小屏上显示的‘383’,她微蹙起了眉。
想着等外卖到了再叫醒他吃药,她跪着直起上身,正准备下床去,身边她以为早已睡着的男人却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一个翻身,便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再了床单上。
看着她有些被吓到的表情,周泽清抬手把温度计从她手上拿了过去,看了眼上面的温度:“果然还在烧啊,难怪这么晕。”
惊容未定的周锦夕有被他气到,抬手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想看不会叫我给你吗?吓到我了。”
周泽清却好似没事般,淡定地把温度计扔到了一边,然后定定地看着怀中人的眼睛。
周锦夕本还想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结果在他压迫感越来越强烈的眼神之下,动作渐渐弱了下来,“你你想干嘛。”
见她底气肉眼可见地不足,周泽清忽然展颜一笑,“姐姐,算起来,从上次晚会后,你躲我多久了。”
伸手按住他想探入自己衣服里的手,周锦夕觉得从俩人发生关系后,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总是显得有些势弱。
“我没躲,你现在还病着呢,还想着做这些事。”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才好了。
“病了怎么就不能想了,姐姐不想体验一下三十八度的体温下做是什么感觉吗,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哦。”
周泽清笑着把她的双手抓在了一起,按在了她头上,一手暧昧地在她的腰腹处隔着衣服轻轻画起了圈。
试图挣脱了一会儿,但双手依旧被压得死死的,难以动弹,周锦夕恼怒地抱怨了一下俩人的力量差距,“我一点也不想,麻烦你想一下自己的身体好不好,我刚刚白担心你了。”
周泽清自然不会被她的话动摇到,这段时间自己想她都想得快疯掉了,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在她腰腹处的手沉稳地摸到她裤子的扣子,熟练地解开,接着便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这么冷的天,只穿一条这么薄的西装裤,姐姐也是厉害。”他的手隔着纱纺的内裤生气地揉了几下她的阴蒂。
“嗯”周锦夕猝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