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隽矜贵的背影竟没一个人敢拦下。
将人小心放进后座,他自然的坐在了她旁边的不远处,一个不会让人伸起警惕跟不适的距离,微微往后仰并没有看她,只是伸手将眼镜取下闭目修养,没有眼镜的他眼尾狭长勾人,分明的棱角冰冷多了丝侵略的气息。
直到车开离这个地方,她在火上翻滚的心才逐渐平稳,疼痛紧随而至,她的手应该在之前反身砸那个人的时候折了。冷汗顺着苍白的额骨滑落,身边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掀起眼帘:怎么了。
没事,谢谢前面放我下来就好。声音微弱,像是低喃,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伸手揭开她身上搭着的外套,似没有注意到她下意识的闪躲,散发半遮住的锁骨有一丝血迹跟很深咬痕,她的左手以一种不自然方式轻垂在黑色座椅上比之右手肿胀了一圈,手腕上也是淤青跟勒痕,他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到大什么伤没有受过何况这么明显的骨折他怎会看不出来,所以刚刚抱住她异常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自己压到了她的左手。
意外的沉默了好久,她从刚开始到现在,一声疼也没有叫过,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能从霍钦州手上逃出来的,但以那个人的手段,一定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