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是一个很妙的状态。
宋婵衣那么想着。
她看着坐在台上那张熟悉的帅气的脸,此刻正神采奕奕地边弹着吉他边唱着。
“月光湿漉漉眨着眼睛,我总怕见不到你……”
吉他木质的音色不紧不慢地被拨弄着,插了电的吉他有着不同于她在他房间听到的音色。
以往她总是窝在那个小小阁楼里,耳边是他拨弄着吉他,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唱着独属于她的歌,躺在他厚实的大腿上沉沉地睡去。
如今却见他在灯光迷乱的酒吧里拨动着琴弦,神采奕奕的少年在舞台上发着属于他的光。
只是此刻光不止是她能看见了,台下许多人都在举着手机拍着她的少年。
熟悉他的宋婵衣看得出来,第一次上台他有些许紧张。
但吉他是一件神奇的乐器,好像随便一拨就是阳光迷眼的青春年少,像少年在篮球场上奔跑着洒着汗水,有着莫名的回忆味道。
她一时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又点了一杯“潮湿阳光”,这杯名字带着“阳光”的酒调得很淡,却很醇,浅浅地斟在一个月牙形的酒杯里。
这酒矛盾得很,像极了她的心情。
“你别喝了,等会儿阿生要担心你了。”
是酒吧老板阿笛受俞生的托在照看着她。
要是没人照看,此刻眼睛黏在她曼妙身材上的男人们恐怕早蠢蠢欲动了。
她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这酒的腾跳的泡沫便要消失了,轻晕着夜色的风华。
“我没事儿……干杯!”
她突然举起酒杯,碰着阿笛的酒杯,大声地干杯。
鲜亮的酒液滑入她的喉咙,没有半分涟漪,微醺的酒香已经浸软了她的神经。
她甚至听不见碰杯的声音。
满耳都是俞生醇厚的声音,比酒还醇厚。
她好像……好像……是有些醉了。
“我的婵婵……潺潺……颤颤的……月光……她照在深渊里我的身上……”
他在唱着那首《婵婵月光》,是写给她的歌。
她慢慢抬起已经在泛着光的眼,他也望进了她多情的眸子,眼神迷醉勾人,拨弄弦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却无意添了曲子情绪的高潮,他弹不尽的百转情深。
他想,在他这里,爱情和音乐是同源的,他找不到尽头,只能无尽地向她走,向她走。
“你下来了呀……”
俞生扶着宋婵衣软得发颤的身子,有些发笑。
她已经是酩酊大醉,人事不省了。
“你喝醉了,小婵。我送你回去。”
他轻轻抱起她,她毫无缝隙地贴上了他熟悉的胸膛。
啊,好暖和。
“阿生……我又睡不着了,你能不能……”
她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上来回磨蹭着。
“好。”
他总是无条件答应她,即使此刻口齿不清的宋婵衣根本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更衣室的门从里头被一脚踢上,俞生卸着身上五花八门的饰品。
宋婵衣的酒意浓到散布在整个房间,他微微皱眉,似有一丝恼怒。
“怎么又睡不着了?”
她坐在化妆台上,脸靠在他的肩头,脚尖一下一下点着椅背,不答话。
“抱我。”
她昂起头,像一只小猫,讨要着他。
他无法拒绝。
但是钻进他怀里的小猫并不老实,她把有些凉意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头,拿捏住了他的命脉。
“小婵……你干什么呢……”
他不禁有些苦笑,却没制止她。
“你要不要我……”
她呢喃的气音被吞没在齿间,他吮吸着她的唇,啧啧出声,舌与舌的搅动间,唾液已经拖到了她的裙面。
微醺的她有着不同寻常的媚意。
“阿生哥哥……啊!顶到了……再深点……”
这场性爱来得突然且无序,却反常的激烈。
她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醉意此刻正眨巴眨巴看着他的鼻尖的汗液,哆嗦着感受着体内的酸爽,像一只谁给口吃的就当谁是主人的小动物,屁颠颠就跟人回家了。
他正在冲刺的脸离得好近,她白嫩嫩的屁股一半坐在化妆台上,一半悬在空中。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灵魂肉体撞击出声音,生殖器间似乎都起了残影,他抽插得人都麻了,只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灌进她的体内,被吸进去,所有都吸进去。
妆台的边缘已经在她的臀肉上勒出了一道红痕,但她毫无察觉,因为嫩滴滴的穴口此刻正吞吐着因为欲望膨胀的硕大的肉棒。
狭小的嫩穴多少有些吃力,连里头红艳艳的穴肉都被肏得翻进翻出,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沫沫。
“阿生……要死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插到最里面了……”
她沉浸在欢愉里,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在她体内冲撞着,挤进她的子宫里,来回探头。
她受不住,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