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一中的上午第二节课后安排了课间操,因为场地限制,每个班轮流在不同的运动场地上进行不同的运动项目,今天轮到高二叁班的是跑步,跑步项目是十个班一起的。
他们不是像别的学校一样要列成规整的队伍,而是零零散散地自己跑,文州一中的自由氛围与别的军队式管理的学校完全不同,但学生们还是非常配合地主动参与运动,宋婵衣当然是这个例外。
第二节下课铃一响起,偌大的操场上一下子就有了熙熙攘攘的学生气,他们撒腿跑起来。男孩们成群结队地呼啸成群,仿佛在较着什么劲,呼啦啦地一群就过去了。女孩子们则是一小簇一小簇地叽叽喳喳地小跑,时不时还聊聊八卦和课业。
“诶,小婵,才跑了半圈,你又要去偷懒呀!”齐云停拽住了从操场后门口溜走的宋婵衣,她被发现了也不恼,只是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对着齐云停比了个“嘘”的手势,就甩开了手,一溜烟跑远了。
齐云停摇了摇头,许听夏瞧见了,上来拉她的衣领,两人结伴跑了起来,步子又小又碎,但嘴上的功夫是叽里呱啦地一句没停过。
“小婵是懒鬼,别管她,我们跑。哎你说,今天中午你想吃什么……”
声音逐渐远去,晚春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慵懒,跑道旁郁郁葱葱的树露出了寂寞的绿色,学生们跑累了就在跑道中间的草坪上散座着,不乏晒太阳的,原始又简单的意象,绿油油的。
当然,生意盎然下,谁都有秘密,何况是宋婵衣。
宋婵衣眼神努力聚着焦,天地都是晃的,她的目光逐渐涣散,双手都不知道应该搁在哪里,身后的胸膛和抵在下体的那根都滚烫,手上的奶茶杯却是冰凉的,冰化得很快,她握在手里才一会儿,手心已经是湿润润的水珠了,薄荷叶混着柠檬,冰块敲击着塑料杯壁,清脆的,沁人的,清新的。
每个课间运动的时间,其实她没有偷懒,她也在运动着,只是……床上运动。哦,不,说是床上 运动也不尽然,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床,只是在校园的各个角落里偷情,进行着男女媾和最原始的运动。
他慢慢地解着她的衬衫扣子,温热的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内衣里,每解开一个,他就瞄一眼她,见她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就更大胆起来,她很快就赤裸裸了。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全身赤裸着,以往他都是直接掀开裙摆,拉下内裤就直接开干,今天却一边抽插着,一边把她剥了个精光,他自己却还是衣冠齐整的模样,她单手护着胸脯,但已经无用,娇艳的乳头嫩扑扑的立了起来,他揪住,引来她压抑不住的“啊”的一声呻吟。
手心冰凉凉的,湿漉漉的,两人的连接处也,湿漉漉的。
“小婵……爽么?”
谢策遥的嘴唇贴了上来,鼻子摩挲着她的耳垂,这里一向是她隐秘的敏感处,谢策遥凭借着一些天生的性爱无师自通和敏锐的观察力,如今已经能每次都巧妙地掌握到她的高潮和敏感点了。
他的呼吸灌入了她的耳朵,热得她有些犯痒,她缩了缩脖子想避开,但被谢策遥一口咬住了耳垂。
真是像狗一样。
她有些恨得牙痒痒,但是面上却不显,只娇吟着,大口喘着气。
“嗯……别顶到底……啊啊!你是狗吗!”
她越抗拒,他越来劲儿,连着顶了好几下,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口上。
宋婵衣只觉得小腹都酸胀起来,但她却没法反抗,她被压在了沙发靠背上,头是朝下的,一只手还拿着奶茶杯晃晃悠悠,一只手已经被反着剪在背后,死死地固定住,只有脚底和沙发靠背的支点,她扭动的身体只会让男人更爽,谢策遥悠哉哉地前后抽插着,她的反抗只会越发收紧穴里的嫩肉,箍得他鸡巴头子都快拔不出来了,从没这么爽过。
“我是狗?嗯?那你是什么?我的小母狗?”
谢策遥咧着嘴,笑得邪气的很,似乎觉得这个称呼有取悦到他,他又上了马达似的抽插着,两人的下体已经发出了“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狭窄的体育馆休息室内显得格外敏感。
房间的灯晃得两人有些难受,她用手上的奶茶杯挡住一丝光亮,但身后的那只狗还在孜孜不倦地耕耘着,鸡巴已经激动地鼓胀着像要快射出来了,那正好,她可不是受得了气的女人,她又嘬了一口冰凉爽口的柠檬茶,反手就把杯子向后砸在了谢策遥俊俏的眉角,杯盖的边缘正巧从他的眼皮上擦过,划出了一道红痕。
“你他爹的才是母狗。”她语气冷静的像那杯冰凉的茶一样。
“操!你发什么疯!”
谢策遥被打了个毫无防备,锢住她的手一下子松了,宋婵衣顺势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他,鸡巴拔出来的一瞬还发出了红酒瓶塞拔出的“啵”一声。
她捡起了地上沙发上被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慢悠悠地穿了起来。第一件提上的是挂在膝盖上的没被完全扒下的内裤,是俏嫩的米黄色,跟妩媚的她多少有些违和。
谢策遥还在捂着眉角,全身上下穿着整齐,只从裤裆处掏出了性器,还没泻火的鸡巴还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