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3.“嗨,你好呀。”(1 / 2)

发生在王寡妇身上的事本是一场闹剧,但男人们明显是享受的,与之相反的是女人表现出的深恶痛绝。她们厌恶男人表现出来的跃跃欲试,嫉妒王寡妇的身子,羞耻于看到这本来存在黑夜的斗争出现在光天化日的戏台上。或许出于保守,或许出于同情,亢奋过后的冷静让她们本想出声制止这场行为。但是当夜她们在自己男人身上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勇猛之后,第二天妇女们看到彼此红润的面容,默许便在心中达成了统一,甚至还有对黑夜的期待。于是这场意外的暴力,成为了持续性的连续剧,在每个傍晚,一次次上演在戏台上。渴望的人聚在台下,真正厌恶的人选择了远离和默不作声。男人们精神抖擞,女人们神采奕奕,看着傻子那粗大的y具一次次cao弄一丝不挂被绑在专门制作的木架上的王寡妇:“啪、啪、啪。”王寡妇放弃抵抗的呻吟,傻子纵情的喝喝声,台下粗重的喘息,王寡妇的乳房被甩动的晃来晃去,下身分分合合,她的任何反抗和叫骂都会成为助兴的燃料,这一次至少没有挨打。天已经黑透,忽明忽暗的火光下,台下女人伸手摸向自家男人的裤裆,在感受到那里的膨胀后,期待和红润,爬上了她的脸庞。肆无忌惮膨胀的,还有欲望。孩子们是被杜绝在外的,但是开放的戏台怎么可能拦得住远处偷窥的目光,她和其他孩子一样,偷偷躲在墙脚,眺望戏台,不一样的是她只能躲在更远处。这个戏台,几经风雨,曾上演过很多故事。有过地方戏的班子,有过玩杂耍的艺人,有过耍猴的,有过耍蛇的,也曾有过一些香艳的表演。不知从何而来的一群人敲锣打鼓,点上灯火,几个女人上台,哗啦一声脱干净衣服,随着节奏笨拙的扭来扭去,甩动贫瘠的身体,却总能赢得一片片叫好。现如今,它承载起更为香艳的表演。王寡妇被惩罚,教育。王寡妇被把玩乳房。王寡妇被cao弄下体。王寡妇被绑成各种姿势。王寡妇被一次次顶撞。王寡妇被摁着跪在地上,y具捅入她的嘴巴里,傻子不知轻重的撞击换来剧烈的咳嗽与呕吐。远远看不清的东西被插入王寡妇的下体。她甚至看到过村里的赵铁匠拿出一个带钩子状小球的东西,硬生生塞入王寡妇撅起的pi股中,连上麻绳,单靠这个钩子,把王寡妇双脚离地的吊在了半空。离得很远她依旧能听清楚王寡妇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啊!你们cao我吧!我是个婊子!我求你们cao我吧!放我下来啊!”傻子乐此不疲,众人也乐此不疲。集体的热闹更凸显孟依然的另类,她在夜色中隐来,在夜色中隐去,不声不响的表演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默与成熟。她渴望伙伴,但是也习惯了孤单。她学会了和老黄牛聊天,说悄悄话,发现了树上的蝉鸣如何歌唱夏天,看花丛中的蝴蝶,飞舞着阳光的颜色,闻雨后的空气,带着青草的芳香,看黄昏的夜蛾,在葫芦花藤上下忙碌。云朵卷卷,云朵舒舒,天空忽明忽暗。她更喜欢的,是吃力的攀爬坟山,坐到那山顶上。即便是村里传说坟山真的是坟,是一条巨蛇的坟,巨蛇没有死,它只是在沉睡,它像巨石那么粗壮,盘起来像山那么高,坟山只是在它漫长的沉睡中,落在它身上积累的灰尘,所以坟山没有石头,没有树木,只有无尽的野草。在适当的时候,它会醒来,从坟山来到世间,吞尽一切可视之物,然后打出满意的饱嗝儿。这一传说劝诫着村里的孩童远离这可怕的巨物,但是没能劝住她,对于她而言,这样荒僻的地方,反而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远离注视废物的目光,远离嘲笑的奚落,一个人越过山欣赏远处的风光。

所以当她第一次在坟山顶上遇到冯远时,她吓了一跳,以为传说终于应验,巨蛇化为人形降临了,她在远处窥视片刻之后,慌乱的跑下了山坡。后来几天她又觉得那是自己的错觉,鼓起勇气又爬上坟山,冯远依旧坐在那里,看到她来,对她笑:“嗨!小妹妹,你上次跑什么呀?”很久没人对她这样笑过了,她呆呆的问:“你……你是谁?”“我叫冯远。”“你……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在看风景呀,真好看。”冯远眯眯笑着。“你从哪里来的?”“喏,那里。”冯远指向一个方向,只不过她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冯远坚称那里有着一个施工队,他跟着矿上的父亲来这里做勘测。“那一定很远吧?”“不远,走着走着就到了。”冯远抬手看看太阳:“但是今天不早啦,我要回去了,明天,你还会来吗?我们可以一起玩呀?”“一起……玩?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朋友了呀,怎么,你不来吗?”朋友?她点点头:“好!”“好美呀。”大她两岁的冯远看着远处红红的夕阳,然后歪着头又看了看她:“你也好好看。”那年,她八岁,他十岁。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她有了一个朋友,是真的?是假的?就像梦一样。黑夜里父亲母亲的争吵日渐减少,与之代替的是白日里争吵的增多。争吵总是守恒的,她想。寂静的夜里,她想着冯远,冯远的笑容,冯远的礼貌,冯远的干净爽朗,冯远在夕阳下不高却依显挺拔的身形。冯远不是巨蛇,冯远是人,冯远是立志长大以后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矿上工程师的人,他曾坚定的站在山顶遥望远方和她讲着这些理想,他的背影,在小小的她眼里,就像个大人一样。不,和村里的那些大人不一样。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