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隔着衣物轻轻揉搓。宋琼咬着唇,忍耐着她的冒犯,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响。陈清商却想听听她的声音,手从腰间上移,按到了胸口,她如愿地感受到宋琼的胸口起伏越发剧烈,一起一伏间柔软之物在她掌中跃动。
陈清商很兴奋,膝头抵上她的两腿之间,唇舌贴在她的喉头含糊不清地压低声音道:“我兄长与你行这事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宋琼僵住了身子,躯体有些颤抖,她侧过了头。
陈清商以为她羞了,越发兴奋地蹭她,追问她。
“疼。很疼。”宋琼闭上了眼,有泪顺着眼角滑落。
陈清商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她放轻了手脚,去吻她的侧脸吻她的唇角,似在安抚,她轻轻地抽离了宋琼的腰带,手游移到衣襟,将要剥开时,宋琼挣扎起来,不让她触碰领口。
“无事的,无事的,我轻些,不会疼的。”陈清商安抚着哄劝着,用了些力气压住宋琼的挣扎,然后猛地扯开了她的衣衫,赤裸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陈清商怔住了。
宋琼不再挣扎,她如失了力气一般,瘫倒在榻上,光裸的带着道道红痕的身躯暴露在陈清商眼前,似乎在自暴自弃地说“现下你看到了”。
陈清商直起身子,跪在她身前,呆滞地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身躯,她颤抖着伸出手去触碰那些痕迹,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不是不知道她平庸的兄长有时候会责打下人以做发泄,却不知道他竟也会对发妻下手。
她俯下身,将宋琼的上半身整个抱起来,死死搂进怀里,宋琼叹了口气,嗓音沙哑:“阿商,放开我吧,我该回去了……”
陈清商红着眼睛,把她从怀里捞出来,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话语。侵入的舌追逐着躲闪的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气。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喘得胸口起伏剧烈。
陈清商缓了口气,不待宋琼拒绝,又去亲吻宋琼身上的红痕,虔诚地如同神前的信徒,她的吻落在消瘦的锁骨上,落在柔嫩的胸脯上,也落在那一道道凸起的伤痕上,似风又似火,那吻是柔的却也是苦的。
她一路向下,吻落进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身子也顺着滑下了榻。她捉住宋琼垂落的脚踝,向上推至榻边,令她屈起膝,又执着地打开了她的腿。腿间的泥泞一五一十地呈现在她眼前,她低头吻上了那片花瓣。
“阿商!不要!”宋琼惊慌地伸手去推陈清商的头颅,却被她躲开,执拗地继续亲吻下去。炽热的温度落在隐秘之处,温柔地怜惜地轻轻舔舐吮吸,手却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腿根,不许她逃离。宋琼咬住了自己的掌根堵住克制不住的呻吟。她绷紧了身子,在陈清商逐渐加快的动作里一泻千里,露水打湿了陈清商的面颊。宋琼的眼前一阵阵地眩晕,她从不知道这档子事原来也是能这般快活的。
陈清商站起身,再次覆了上来,小心翼翼地,生怕压到她,而后将带着水迹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宋琼迷茫地环住了她,承受着她的吻,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陈清商的手贴上她的腰,沿着腰背的曲线向上,越过那些不甚平滑的肿痕,按住她的后心,将她捞起来禁锢在自己怀中,叫她满心满眼都只有她。宋琼被她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手掌虚虚握拳轻锤她的胸脯,陈清商放过了她,将她再次放平在榻上,手掌往下剥开花瓣寻摸着花间的珠果,如同弹奏般轻拢慢捻,叫身下人跟着她的动作发出忽高忽低忽轻忽重的声音。春水徐徐流淌,湿润了她的手掌,她伸出一根指头,探进了深潭。
宋琼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本能地要躲,陈清商抱紧了她,温暖又柔软的身躯相贴,如缎般顺滑,触手温润,这是陈清商,不是旁人。陈清商用吻熨平了她绞在一起的眉头,轻声哄道:“不要怕,阿琼,不要怕……”
陈清商缓慢地进入了她,纤长的指深深地埋进另一副身躯,拇指却还按压着外头的珠果,她耐心地等着宋琼适应,而后整个手掌抽送起来,同时撞击着两处无比敏感之处,宋琼被突然的快感冲击得再次绷紧了身子,紧紧地搂住了陈清商,呼吸被这冲撞一次次打断,她感觉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被抛高,好似被送到极高的地方,又忽地坠落。
她的泪汹涌地奔出来,她紧紧拥住陈清商,将泪贴在了她的胸脯上。陈清商感受着她高潮后的抽搐,慢慢地抽出手,让她窝进自己的怀里。宋琼的哭泣无声无息,泪不停地涌出来,落在陈清商身上,也落在她的心里。那些忍耐、挣扎和崩溃,那些遗憾、痛苦和不甘,都在这泪里,无人能够倾诉,但陈清商一一都感知到了。她如愿令宋琼再次绽放,但为何心中却并不快意,有的只有无尽的苦涩。
陈清商并非不聪明,她只是当做不知道,顺着父母的心意去做一个娇蛮的女郎,这样她自己也能过得快活些,似乎一叶障目便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可宋琼的存在让所有的一切遮羞的帘幕都荡然无存。夜里,陈清商一人躺在床榻上,她在想,为什么宋琼亦或是她会活成现在这幅模样。明明她们都有才华有智慧,却不得不依靠着父族求活,咬牙咽下所有的委屈与折辱。她不是不庆幸,她的夫郎是个早夭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