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顾渔舟为了躲她，申博去了国外，那时章馨初入职场，是三叔周逆带着她混迹各种名流晚宴，增加知名度和曝光度。

周家是做娱乐公司的，人脉最广，人情最多，周逆带着，周牧恩间歇性陪着。

年少不知世故，开心难过总在脸上。

一想起顾渔舟躲她如蛇蝎，各种不适应和负面情绪接踵而至，借酒消愁，喝多了跟周牧恩滚到了一张床上，没做到最后，可那该摸的也摸了，该亲的亲了，该看的也看了。

周牧恩一贯以讥笑她为乐，看她出丑为趣，那一晚荒唐过后，态度竟然慢慢变好，甚至还对她嘘寒问暖。

章馨受宠若惊，也品出了不一样的情绪，每每她关心顾渔舟，周牧恩总要跟她生气。

他喜欢她。

章馨不信。

就亲了几下，摸了几把，看了几眼，这就喜欢了，周牧恩太善变了，她不喜欢他过山车一般刺激又失重的给予。

幸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周牧恩还算有点良心，不然两人要纠缠不清了。

章馨不开心的时候，总要拿周牧恩的痛苦当开心。

当晚，章馨就做了噩梦，梦到喝醉酒的那晚，周牧恩重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那只白玉竹节的手摸进了大开叉的红裙里，掐弄细腻的臀肉，剥开底裤，摩挲顶端珍珠，隔着单薄布料的结实物件，撞了阴阜几下。

难耐、空虚、寂寞成了无形密麻的网洞，让她陷落、虚无。

双手被一只手紧紧缚住，撑开了双膝，想要充实，想要张开更大，甚至想要祈求他，能不能多撞她几下，把她顶到颤，顶到失声，顶开那道窄颈，装满它。

她还想说，有点痛，而且你撞错了，不是那里。

最后的镜头，她忍无可忍，沙哑着声，叫喊：“你撞错了！”

“呵，笨蛋，要是撞对了，你就是我的了。”

…

“啊！！！”

章馨尖叫着，梦醒了。

那时候做到如此地步了吗，好丢脸！

周一上班，章馨早早就到了公司，化了精致的妆，盖住了眼下的灰青，眼里的疲惫还在，她这几天情欲高涨，那个春梦成了助力，她有迫切做爱的念头。

也是，她都26了，初恋都没交出去呢，接吻也只是跟周牧恩有过，牵手也没有过，私生活干净极了。

果真是发春了？

章馨这么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三下。

“请进。”

周牧恩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整个人精神不少，仔细看眼底的乌青也是明显，他也没睡好？

“这是最近的合同纠纷案，对方答应了我们的和解，您看一下，签字后我找财务开票。”

“好。”章馨翻开文件，碰到不明白的名词跟他说，周牧恩便给她解释。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安全距离几乎算是没有。

章馨急切的要弄懂这里头的具体，周牧恩找到了乐趣，讲课一样讲了一个知识点，又抛出新的东西，加了不少趣味案例，就这么一个简单纠纷案也成了趣味课堂。

周牧恩低头，干净的手指，点在了一行字上，男性的气味包围了女子馨香。

章馨听懂之后点头，粉红色的小嘴微撅成了o形，眼梢的艳色光影是点缀，欣喜勾起又缓慢冷静扯平，这小表情落在他眼里，成了心动的场面。

情不自禁，轻轻的吻，落在她的太阳穴，声音软的像棉花，他说，“懂了吗？”

章馨屁股往后挪，带着标志性生气的怒目圆瞪。

一瞪他，他更想亲了。

她躲，被他掐着下巴，强吻了几口。

章馨咬着他的嘴，不让他舌头钻进去，这样拒绝成了鼓舞，周牧恩细细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柔软温和后是暴躁的吞咽。

办公室的采光很好，金色的光铺满了半边的木质地板，侧面能清晰看到道道光束，灰尘点点飞舞。

皮鞋踩在上面有咯吱的响动，细细的高跟尖锐的摩擦声响起，两人成了激吻的撕咬。

停下后，两人的眼睛一对视，仿佛看到了彼此眼里的火焰。

周牧恩受不住热烈的心跳和一日不见的想念，率先凑了过去。

章馨用手盖住了他的嘴，被他粗鲁拨开，抓着她的脸又强亲了上去，舌头强势的往粉红小口里钻，塞满纠缠，两条滑滑的舌头绕了在一起。

“不！”

冷冽的气味伴随着热的汗，争先恐后从毛孔里钻出来，交汇。

“不行，你够了。”

沙哑的声，旖旎的空气。

她推着他的肩膀，时间太长了，嘴巴火辣辣的麻，被他强制的不舒服也涌了出来，完全够了，她的发春梦也散了不少。

可能今天的章馨态度有所软化，绵绵黏黏的，周牧恩觉得喜欢。

他略擦了擦下唇的液体，声特柔，“晚上一起吃饭，好不好？”

“不好。”

章馨对他的请求，一贯拒绝，忍着脸上的火艳，抽了笔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去找秘书盖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