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姚妹呀!要不是知道妳伤过脑子,还以为妳是哪个墙旮旯儿蹦出来的呢!这花柳病在男人掌权的时代还有的,后来好像是……花翎宗那时,就绝迹了。」
「绝迹了?」
「嗯!所以说男人掌权是忤逆天意,除了尊弼国,每个女人掌权的国家都和平繁盛。」
姚双凤眼睛一亮:「还有其他国家?」
「嗯!在这中原就属尊弼国最强盛、疆土最辽阔,就我所知海外也有些小国,往来旷日废时,相隔千山万水,但只要听说是女人掌权的国家,虽然不一定总是顺风顺水,偶尔也会有天灾,但总体而言还是比较稳定平和的。」
人散得差不多了,柳絮也下了台,准备回后台,姚双凤赶紧让夏景去跟柳絮说:
「柳老闆,我妹子第一次来看这拓印仪式,虽然没能包场是可惜了些,但她很满意你的调教,也对台上的伎子很感兴趣,想先买这老奴来试玩看看。」
柳絮吊着嗓子说:「哟!瞧贵女皮肤紧緻、身姿窈窕,应是荳蔻年华?这老奴还没教好呢!怕冒犯了贵女,传出去就不好听了,若贵女喜欢身子敏感淫荡的男人,我们这儿还有另两名可要看看?」说完还对姚双凤抛了个媚眼。
柳絮虽然一直嫌台上那位父亲老,但其实他本人看起来更老,都有皱纹了,只是靠厚厚的白粉掩饰着,当苛薄夸张的表情出现时,眼尾和法令纹的粉,因开裂反而更加明显。
姚双凤接着他的话说:「就是没调教好的才有挑战性呀!方才柳老闆的手法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心中也产生了些想法跃跃欲试,这老奴一晚怎么卖?」
柳絮看着她并没发话。
见柳絮还是不肯放人,她继续说:「柳老闆放心,我会带侍仆看着的,就算有什么意外也绝不责怪柳老闆,不会碍了折柳院的名声。若能标到双生子的初夜,我还想让他们父子同乐呢!」
姚双凤表现得很认同的样子,柳絮终于鬆口放人,以一晚两百文含房钱的价码卖给了姚双凤,让小厮领着姚双凤和初四去房内等着。
夏景先回去了,还帮姚双凤带了个口信给苏碧痕或陆武,说她今晚宿在折柳院,让他们别留灯了。
姚双凤和初四坐在伎子卖身的房内等着,这房内只有一张充作床用的矮榻,上面铺了双人被褥;中央一桌四椅,小厮上了一壶热茶和一碟糕点;还有一扇绷了纱的半透明屏风,后面一个恭桶与浅双人浴盆,目前还是干的。
姚双凤吃了一块糕点,粉粉黏腻不怎么甜,配了三小杯茶,台上那名父亲就被人领来房内了。
他的白色高马尾改成了已婚男子的垂髻,换了身单薄的白衣,似乎有稍微冲洗过,脸颊周围的髮根有点湿湿的,浓黑的眉毛与睫毛也带着未干透的水汽。
他很乖顺恭敬,踏入房门口,身后的小厮立即关上了房门,他抚弄了两下自己的阳具使之挺立,用手托在下方道:「恭迎…妻主回院,让奴家伺候您……」
姚双凤这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一种行礼的方式啊?进折柳院的时候,廊道左右都有男人这样做,本以为是折柳院的噱头,但看到眼前单独一人做这样的姿势,让她想起:好像……也看过蔺瑾丹做过一次,是在她在皇宫洗澡那时……
「你叫什么名字?」姚双凤问他。
他一动不动,低着头,眼睫上抬,看着姚双凤说:「奴家…还没起花名。」
姚双凤拉了一张椅子出来,拍了拍:「来这边坐下吧!我们聊聊。」
他缓慢又胆怯的坐下了,双腿併拢,双手将挺立的阳物压向腿侧掩着。
虽然他有穿长袖的长袍和裤子,长袍下摆遮得住开裆裤,但仍是很薄,腿型和任何曲线都一览无遗。他的表情明显不开心,但也不是臭脸,就是一种认命了、觉得自己即将任人鱼肉的脸,而且因为下体硬着,还带着一丝羞愧和难耐。
姚双凤看他还是很紧绷的样子,就说:「你且放心吧!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感觉你这几天也没好好休息,等等安心的睡一觉吧!」
他惊讶地抬起头直面姚双凤,眼中仍有怀疑与警戒。
姚双凤翻起一只茶杯,亲自替他倒了茶,也把糕点推到他身前。
「先喝杯茶吧!」
他伸出一隻手,捏起了茶杯,一口喝下,便将仍有余温的空杯握在手中,又看着姚双凤,等着她下一道命令。
姚双凤呼了一口气:「我就直说吧!我家夫郎觉得你儿子不错,让我来赎人回去当夫侍。我到这儿,看见你们父子三人是一起的,想必你们也不想分开吧?而且刚刚在台上,我听见柳絮要罚你去当厕纸了,本来我今晚是要回家的,不想你被罚才买了你一夜。我们先聊聊,但你得说,我才知道怎么帮你们。」
他看着茶杯,蹩眉思考着。
姚双凤见他还有戒心,继续道:「说帮,也是我自大了。我来买你们,跟其他客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不想自己买的东西脏了而已。然后就是想听听看:你想不想被我买回去呢?」
他终于看着姚双凤说话了,